,在部队时是能观望,在车里时只能克制,可在这里,万籁俱寂,只剩他俩。
在这个属于他们两人的地方,仅仅只是拥吻就让彼此感觉到汹涌而来的冲动。
言行之的舌尖抵开她的唇齿紧紧地缠绕着她,他舔咬啃噬,将她的气息完全包围起来。身体深处的期盼和欲望滚滚翻腾,他抱住她,抚着她的背,慢慢将手沿着衣摆探入……
岑宁已从方才结婚的话题中跳脱出来,她被吻得唇瓣发麻,此刻的脑子除了眼前的男人已放不下其他任何东西。而背后温热的指腹只是简单的抚摸而已,她却觉得内心的全数激昂都被调动了出来。
于是她紧紧贴着他,双手攀附着他的肩膀,用力的回应着。
暗房里没有开灯,言行之将她就近抱上暗房桌子时也只余客厅的灯光隐隐绰绰。
昏暗中,触觉神经越发灵敏,她能感觉到他热切地吻着她,也能感觉到身体被他抱着揉着,化成一滩浅水,失控涌出。
已经很久没这般亲近了,所以当被满满充实后,她几乎难以接受……
她仰着头,急急喘息着,嗓子溢出难以自抑的嘤咛声。
“想我吗。”他的手指穿过了她的发根,温柔,又残暴。
岑宁眼睛都模糊了,她哽咽着,想说话,却被他的冲击打碎,一下一下,仿佛扼制住她的喉咙。
“宁宁,我想你……我很想你,每天,每晚都想你……”
岑宁轻启着唇,在昏暗中看着他的眼睛。她呜咽一声,上前抱住了他。
她紧紧搂着他的脖子,紧密相连,欲生欲死。
这个世界上,最牵挂的是你,最爱的也是你。
所以言行之,我又怎么可能不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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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行之行动很快,两人通知家里之后他便回部队提交了申请。
军人结婚和寻常人不太一样,军人必须要向单位提交结婚申请表,经过审批同意后政治部门向女方单位发调函审查。
一般情况下这个程序要走几天,不过言行之一次性准备好了所有东西,所以提交审批后当天就拿到了介绍信。拿到介绍信的那天中午,两人便去领了证。
从说要领证到真的拿到证不过短短几天,有时候岑宁看着那红本本,都还有点难以置信的感觉。
“你们俩婚礼要什么时候办,给个准话我也好准备准备。”今天两人一早回了言家,客厅里,言国丰询问道。
言行之:“下半年,等宁宁忙过这次的画展我们再补婚礼。”
言国丰不满道:“这证都领了,婚礼怎么能延迟那么多?”
岑宁连忙解释:“爷爷,这件事是我不好,我这段时间确实抽不出空来,他也是顺着我所以才……”
言国丰:“你们呐,急急忙忙的,说领证就领证说结婚就结婚,也不给我们一点反应的时间。”
言行之:“爷爷等了这么久,还要什么反应时间。”
言国丰:“……”
“这几年反应还不够吗。”
“…………”
陈姨闷闷一笑:“说的在理,我啊,可就盼着你俩赶快在一起,啧,要是过段时日再有个小宝宝养那就更好了。”
一屋子长辈,岑宁脸都红了:“这,这个还早呢。”
“不早不早,你们这个年纪正正好。”
两人从言家出来后,岑宁满脑子都是大家揶揄的表情。
“怎么了?还不上车。”
岑宁回过神,连忙拉开副驾驶坐了上去。今天是言行之的战友老六的婚礼,岑宁作为“家属”,愣是被言行之带出席。
言行之开着车往婚礼现场去:“是不是陈姨他们说小孩,吓到你了。”
“没有……”
“典型的催完婚催生孩子,不用理会。”
岑宁笑了一下,转头看他:“你这话的意思是,你不想被催着生孩子吗。”
言行之:“你喜欢小孩?”
岑宁想了想:“唔……应该还行吧,但是我不怎么接触小朋友,所以我也不知道我能不能养好。”
“没关系,随缘吧,有就有,没有的话也挺好。”
“啊?”
言行之拧了拧眉:“小孩子挺吵的 ,还很粘人,容容你知道吧,现在长大了些还越发粘着她妈妈了。”
容容,言行之的表姐叶子佳的女儿。岑宁出国那年她刚出生,所以这小孩她只在视频中见过,还没见到过本人。
“小孩子粘着妈妈是本能吧,挺正常的。”
“所以不着急生,省得以后一直粘着你。”
岑宁愣了一下,匪夷所思地看了言行之一眼。
言行之:“……”
“你说什么?”
“没什么,”言行之清了清嗓子,“还有一点路,你先休息一会,到了叫你。”
岑宁看着言行之“冷静”的侧脸,无声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