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心来,他再次试图去吻到经理柔软的两片红唇。
然而这一次好死不死的经理又缩着脑袋躲开了。
贺弛:!!!
“你想在这件事情上跟我玩猫抓老鼠吗?”贺弛的声音也透着一丝危险的味道。
“我不介意在公共场合跟你做一些更过♂分的事情。”
经理慌了,他的双手紧紧扣住贺弛的领带,央求他不要那样做。
“那你倒是乖乖的不要动让我亲呢!”贺弛恨铁不成钢。
经理好像要被自己欺负的不高兴了,他手足无措,低着头,双手绞着自己的西服下摆,好像自己是个做错事的孩子,正在等待家长的责罚。
贺弛心软了,他哄道:
“这样,你闭上眼睛,把舌头伸出来。”
经理摇了摇头,不愿意。
“那我就把你扒光了在这里干你!”贺弛差点失控。
经理赶紧用手堵上了贺弛的嘴:
“你不要这么大声…我照做就是了,求你安静一点吧,我们千万不能让别人发现了…”经理已经害怕的快哭了。
贺弛用舌头舔了经理的手掌心一下,经理像被蛇咬了,赶紧缩回手甩了甩。
他终于闭上眼睛,艰难的张开嘴,又瑟瑟缩缩的吐出了自己那一截小舌头。
贺弛太有兴趣观察他的舌头了,那舌头很薄,红艳艳的,小小的,尖尖的,反而有些像是小动物的舌头。
经理大着舌头,模糊不清的说道:“你快点…口水要流下来了…”
贺弛伸出自己的舌头,绕着经理的舌头上舔了一圈,又用嘴唇包住他整个舌头,用力的一吸——经理的口水全部一滴不落的,被纳入了贺弛的肚子里。
“宝贝你真甜。”贺弛意乱情迷地说着马蚤话。
经理全身抖的厉害,仿佛害怕到了极致,但又不是完全的害怕,可能还有些兴奋夹杂在里面。
贺弛的舌头更加过分了,他把舌头伸进经理的口腔中卖力的搅翻着,图书馆过于安静,反而把这口唇咂咂的声音凸显的明显了。
银靡的口水搅翻声就是两人现在正在胆大妄为的罪证,经理多想能把自己的耳朵堵上,好像这样心里的不安就会减少一些——随时都有可能被人撞上他俩在做些什么!
贺弛用舌头抵到了经理的喉咙口,瞬间经理的眼泪就被逼下来了。
怎么会有人这么无耻又贪婪的索求着自己的口水?经理不解…
“回应我,宝贝…”贺弛闭着眼动情地说道。
太坏了,他太坏了,经理欲哭无泪。
被男人逼迫着,经理只能有样学样的模仿着贺弛,生分地扭动着自己的舌头。动作生涩又清纯,反而勾的贺弛身下的火更加强烈了。
突然,贺弛的手朝经理下面探去,并且邪恶地拧了一下。
贺弛好像抓住了什么把柄,他不怀好意的笑问道:
“小骗子,不是什么都不会吗,都不懂吗,说!怎么石更了。”
经理慌忙无措的用力摇摆着头:
“不是…我没有…我没有”
贺弛看他嘴硬死不承认,作势就要把手伸进去,经理彻底怕了,而且吓得腿都发软了,要不是贺弛搂着他的腰他就要一屁股坐在地上。
他死死扣住贺弛的手,不让他为非作歹:
“你别闹!我承认…我承认了!你别动我了…求你了…”
贺弛在他耳边用低沉的嗓音宣判道:
“别装了,从你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你就对我有谷欠望。”
作者有话要说:
请叫我南孚巨能更
第13章 十三
经理生气了,你要问贺弛怎么知道的,那太明显了。
早饭也不吃干净了,在车上也不说话了,在办公室里也一言不发,故意避开贺弛和员工吃饭,贺弛一跟他说话他就假装听不懂,除了工作内容。
贺弛也有点火了,这才亲亲怎么就生气了呢,那更进一步的事怕是要引起血海深仇?
贺弛明智地选择了不在工作时间和他理论,然而到了晚上开车送他回家的时候,贺弛就开始发作了。
“你怎么回事,闹什么别扭呢。”贺弛一边要看路一边还得看他,头转的像个拨浪鼓。
经理撅着嘴,不说话。
“说话!”贺弛粗着声音说。
经理没好气地看了贺弛一眼,哀怨又怪罪:
“你欺负人!”
贺弛想笑:“继续说。”
“我都说了不行了啊,差点被人看到了!那事情就麻烦了。”经理现在想到当时的场景还是心有余悸的,他怪自己昏了头,居然允许贺弛逮着自己的舌头不放亲下去了,大白天日光下!
“那有谁发现了?”贺弛问他。
经理不确定地摇了摇头。
“那你生哪门子气!一天没跟我话。”贺弛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