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来的袒护让苍蝇男一冲动骂骂咧咧道:“你他妈是谁啊?”
这声音震耳欲聋,躲在贺知行身后的曲云晚眼底划过一丝笑意,暗道没看错人。
贺知行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跟他说过话的人,桃花眼里再也不是玩味儿横生一股睥睨之气:“她是我的女伴,你说了?”
男人一听,不以为然的哈哈一笑:“又不是她男朋友,你算个毛?”
分明是不知死活的挑衅,贺知行保持着一股的纨绔,调笑道:“可能不管我的事,不过今晚上能不能玩得开不开心就在于你了。”
这种轻飘飘的警告,似乎并没有引起苍蝇男的重视,刚准备一展拳脚让眼前不知死活的男人见识到自己的厉害的的时候,却被贺知行冷声的一个滚,怔住了。
贺知行的唇角紧紧的抿在了一起,桃花眼底的愠怒逐渐暴露出来,体型的差异和他握紧的拳头无遗在告诉苍蝇男,这是个靠拳头说话的地方。
苍蝇男眼底划过一丝计量,最终还是将悻悻的瞪了贺知行一眼,然后端着自己的酒杯离开了。
等着苍蝇男走远了,曲云晚方才从贺知行的身后走了出来,瞥了贺知行一眼,如水的眼眸里没有丝毫的情感,朝他冷漠的点了点头便算是谢意的,然后抚着裙摆坐在了凳子上,似乎刚才的事情根本没有发生过一样。
本以为她最少还说一句感激的话,却哪知道是这般的冷冰冰,越是这样高不可攀贺知行便越有兴趣,居高临下将她整个人都看在了眼底。
鹅蛋脸,高挺的琼鼻,嫣红的樱唇,再往下是纤细的锁骨然后是含而未露的酥胸,他俯下身子凑到了她的耳边,鼻翼间立马浮动这一股清香的味道,隐隐约约散发着一股惑人的魅力,嘴角勾起一抹肆意的笑:“连句谢谢都没有?”
她一听,转而对上了他的视线,彼此之间有一层面具将五官全都遮挡住了,镂空的蕾丝让他不太看得清楚她的眼底的深意,只觉得一股冷淡涌来。
他静静的看着她,只见她的眼底晕着一股笑意,红唇渐渐上扬回应了句:“我有求你帮我吗?”
这话一出堵得贺知行一时半会儿竟然说不出话来,毕竟是他主动送上门的英雄救美,别人姑娘根本不稀罕他的自作动情,如此的别致跟他之前遇到的那些蜂拥而至朝他围上了的莺莺燕燕截然不同。
贺知行嘴角一弯眼底泛起了一股笑意,呼吸滑落在她的耳垂处,沾着温热的气息也就两秒便让白皙的耳垂有些泛红,贺知行见此眼底划过一丝调笑:“你也是这样我越觉得有趣儿。”
这种恬不知耻的话一旦入了耳底,脸色紧绷的冷淡松了一般,转眼对上了他的视线,眼底掠过一丝警惕:“您请随便。”
曲云晚说完话便转过身背着他,越是这样不搭理他贺知行便越觉得有趣儿也对这种贸然的英雄救美。
放着脑子多想一点她也能将他打入意图不轨之列,毕竟依着她的长相这种被缠绕的烦扰应该是经常遇到的,这种态度也算正常。
这一会儿的功夫余瑶便回到了曲云晚跟前,看了眼她身旁坐的的男人,眼底闪过一丝诧异然后凑到了曲云晚身旁鼓着杏眼问了句:“云晚,他是谁啊?”
云晚,原来她叫云晚,贺知行眼底闪过一笑意,目光落在她的身上似乎在等着她的后文,曲云晚根本都没有正眼瞧他一眼,淡淡回应着余瑶:“不认识。”
如此冷淡的语气,贺知行一听,总算从刚才的一股子不知何处起来的异样缓过神来没有多在此处停留,而是见好就收,然后挺直腰板儿迈开步子往后面的静静看着这一幕的邵景弘走了过去。
见着花花公子贺知行受了挫,邵景弘眼底泛着稍有的笑意,冷声问了句:“吃瘪了?”
邵景弘的语气虽冷却带着调侃的意味儿,贺知行桃花眼一流转风情流露视线落在了不远处曲云晚的身上,摇了摇头道:“还真让你说着了。”说着还有些百无聊赖的索然无味。
邵景弘见着他这般无所收获的样子,淡淡问了句:“那上去吧?”
的确,贺知行这厮鲜少有在女人面前吃瘪的模样,跟别说遭遇如此冷冰冰的态度,食之无味又觉得弃之可惜,想了想还是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两人一前一后准备朝二楼的包间走去。
路过曲云晚这里的时候,她正巧跟身旁的余瑶在说些什么,周遭的环境太过于嘈杂根本就听不清楚,隐隐约约似乎有调查的事。
邵景弘眼底闪过一丝异样,将视线移到了这张绝美的眼底上,细细观摩了一小会儿,怪不得能让贺知行吃瘪。
单单是这抹风情已然是人间少有,心底有了计量后,视线却不敢多做停留了又立马移开,即便是收得快也恰巧被她轻而易举的收在了眼底。
两人本来就是人中龙凤,即便是遮住了长相,但是一举一动都跟四周的苍蝇男成了鲜明的对比,完全就不像是在一楼大厅闲散的人,应该被捧为上宾的人。 余瑶刚才还嘀咕问了她两句,又见着贺知行从她们面前走过,暗暗附在了曲云晚的耳底又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