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送信,所以,祖公略半信半疑,多日不见,心中记挂的都是善宝,此时揽善宝入怀,环顾着山洞欣赏的姿态:“明日一早我们就赶回雷公镇,京师若有变故,我想秋大人也该知道些。”
善宝回想起白天见到秋煜的光景,看秋煜倒是如常,懒在祖公略怀里,手指摩挲着他锦袍上缠绵不断的四合如意云纹,向他道:“或许是陵王让人散播的假消息,扰乱民心,动摇军心。”
祖公略就势捉住她的手放在口中轻轻咬了下:“你猜的颇有道理。”随之将她扳正了身子,彼此对视,深情款款道:“眼下我们有更重要的事。”
善宝云里雾里:“我们最重要的事就是成亲,如今亲是成了,至少我心里再没什么重要的事了。”
她一脸心满意足的欣悦,仰着笑脸,得意洋洋,粉嫩嫩的小嘴天生的上翘,带着几分俏皮几分顽皮。
这一个姿势惹得祖公略心猿意马,迅速在她的唇上吻了下,蜻蜓点水般。
善宝微微一愣,随即羞涩的垂下头来,手指挠着祖公略的衣裳,刺啦刺啦。
祖公略也极力把头伸到她面颊处,呢喃般道:“我们还没入洞房呢。”
第三百零五章 傻瓜,天地拜了,洞房入了,还要怎样呢
洞的尽头两丈见方处皆为玉石,或许还有些别个珍宝,善宝不识,只见月华般朦胧的光浮浮荡荡,就像装了夜明珠的宝盒甫一打开,便溢出来清辉。
她陷入祖公略的怀抱,那好闻的冷香拂拂而来,而他身体的热度却把她周身覆盖,她不曾想常年习武之人的肌肤竟如此腻滑,只是那清奇的骨骼固住柔若无骨的她。
耳边是他不停的呢哝:“宝……”
还有隔一会子便叮咚的一声,那是清泉由洞顶滴落。
后来,她只感觉他在大口大口的喘息,仿佛长途跋涉之后的疲累,而他的臂弯更加用力。
对于洞房花烛夜,善宝得知完全是从那些手抄本的江湖里,虽为医者,终归是女子,父亲教授她的有所保留,所以,身体的剧痛突然袭击,她还傻傻的想,自己大概受伤了。
祖公略已经二十有六,作为正常男人,搂着心爱的女子当然是难以抑制的想放纵,然爱她,怜惜她,所以祖公略不敢由着性子,大汗淋漓的完事之后,只抚着善宝后背不停吻着她唤着她:“宝!”
善宝感觉自己如一夜小舟,浮游在他的胸怀里,身体的剧痛还在,心里的幸福满满,当祖公略拉过他的锦袍裹住她莹白的身子,她问:“你怎么懂这个?”
祖公略稍微愣了下,随即哈哈大笑,仰躺在润滑的玉石地面,将善宝拉上自己的身子,轻轻咬了下她秀巧的鼻子,柔声道:“我懂的可多呢,比如用不了多久,你就会给我生下儿子或是女儿。”
不过是欢愉之时的戏言,善宝突然瞪大了眼睛,两潭深水满是惊骇:“我还没准备好做娘呢。”
祖公略再次被她的孩子气逗笑,重新拉入怀里道:“做人家娘,只需满满的爱就够了。”
赤体重新交叠,他顿觉亢奋,只希望这一生都能如今日,与善宝双宿双栖,再不分离。
善宝把脸贴在他厚实的胸脯上,问:“你娘,对你也是满满的爱罢。”
一句话,勾出祖公略积压在心底的往事,他面色一沉,非是生气,只是往事太重,压得他轻松不起来,低低道:“当然,每个母亲给儿女的,都是满满的爱。”
两个人就这样说着说着,不知何时睡着了,等善宝醒来时,发现自己被他搂着,遥遥的洞口有着微微的光亮,她知道是天明了,害羞的想抽离祖公略,却被更加搂紧:“再睡会。”
善宝偷偷看着他健硕的胸肌,道:“咱们还有大事呢。”
祖公略猛然想起来了,在善宝面颊上吻了下,然后起来,先拿过善宝的衣服为她穿戴,齐整之后,又拿自己的衣裳穿,善宝夺下他巴掌宽的镶着翡翠扣子的腰带道:“我来罢。”
祖公略笑了笑:“真是个贤妻。”
善宝方明白过来,仰头看他,眼中一丝犹疑:“我们是夫妻了?”
祖公略轻轻拍了下她的面颊:“傻瓜,天地拜了,洞房入了,还要怎样呢。”
善宝把脸贴着他的胸脯,拿着腰带的手伸到后面,给他系好之后,突然扑在他怀里,问:“你会不会三宫六院?”
祖公略像是没听明白。
善宝抬头看他:“皇上早晚会老,他若是把皇位传给你呢,但凡皇上,哪个不是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
祖公略挽住她的手,一壁往洞口走一壁道:“你想太多了。”
他没有明确回答,善宝心里有些慌乱,也不好打破砂锅问到底,唯有心意沉沉的同他出了山洞,看天色应该到了辰时,祖公略唿哨声起,追风迅疾奔来,二人上了马,祖公略喊了声“驾”,追风疾驰而去,善宝搂着祖公略的腰频频回头望着那山洞,于她,此地将永不被忘记。
一路顺水顺风没遇到波折,回到祖家大院时,却见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