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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疏立现,他在她心里的位置,永远是站在高高的金字塔顶端,独一无二。
想当年,想当年,真是好美的想当年。。
……
白粥煮的很稠,王淑贤多喝了一碗,上午迟冬至警局有工作没做完,吃完早饭就匆匆走了。王淑贤准备去洗碗,被梁夏末拦住,挽起袖子开始干活,把厨房死角平时擦不干净的地方都擦了一遍。
王淑贤倚在门旁看他,也不知看了多久,深深叹了一口气,“儿子啊,你也别老忙部队里的事儿了,该跟冬子合计着要个孩子了,要真是没有,那就死心,不管怎么样不能因为这个嫌弃冬子。你要是把冬子弄丢了,这辈子你也找不到像她对你那么好的人了,连妈都算在内。”
梁夏末的背有些僵硬,像是在堵气,又不甘心,“她无理取闹欺负人,本来都好好的。”
“她心疼你还来不及,怎么会可能无理取闹欺负你。”王淑贤几乎痛心疾首,越说越上火,“你说你,天天跟沈灵混在一块儿,咱家这片儿人谁不知道,小时候你就让冬子跟着你难受,长大了还这样,非得把她心伤死了才算完么。你已经结婚了,你媳妇儿才是真心疼你的人。”
“儿子啊,沈灵那姑娘好是好,可她不是你的,就算是,她也不是个过日子的人,你看她娇里娇气的,光嘴上会说,实际上不会做,连苏让那么好的孩子都……”
“苏让苏让,你们就知道他好。”梁夏末把抹布一甩,“他那么好,你当初怎么不让他给我当媳妇儿呢?”
王淑贤一愣,气乐了,她这儿子从小就少根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长大。
“妈,怎么你们老把我和沈灵扯一块儿去呢,根本就没什么。”
“没什么你整天跟她混在一起,啊,前两天又给她送什么什么东西来了吧,连我这儿你都不来一趟,你什么时候这样对过你媳妇儿?你说说看。”
“那……不是有事儿嘛。”
“什么事儿需要你跟着献殷勤?我知道你从小就喜欢沈灵,可冬子哪点儿比不上她,再说当初也是你亲自把她领到我面前说你们在处对象儿,我就不信你要是不愿意,冬子还能逼的了你?”
“我才没呢……反正过了这一段时间就好了,你别跟冬子说,又该找我麻烦了,真闹心。”
梁夏末转身回卧室了,气的王淑贤连连摇头。梁夏末想,可能他真的太不注意了,连他妈都误会他跟沈灵有什么,那迟冬至呢?必然也是这样想的,难怪那天非得逼他不见沈灵。不过,迂回嘛,服软嘛,谁怕谁呀,反正她迟冬至心里有他,收服是她早晚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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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冬至很忙,中午还破天荒的接到梁夏末给她送来的便当,突然有了一种从原始社会直接穿越到了当代社会的感觉,从光脚走泥路一下子坐上了太空飞船,还是头等舱。
不太好把他领回警局,直接到Cao场找了个位置,两们坐在一起吃起来。味道还不错,全是她爱吃的,尝的出来不是王淑贤的手艺。迟冬至真饿了,在他面前也用不着顾及形象,闷着头只知道吃,让人一看也想尝尝。
梁夏末挑着嘴角笑,手里还夹着烟,“慢点,你看你那吃相,好吃不?”
迟冬至点头,也不看他。
“给我吃两口呗。”
迟冬至嫌弃的看他一眼,“你没吃饭啊?”
“没啊,着急给你送饭嘛。别那么小气,给两口。”
迟冬至把饭盒给他,他不接,只张开嘴。她不想管他,真心的不想,可实在怕他腮帮子酸,看四处无人,快速塞他嘴里一块香肠,低头又自顾自吃起来。
梁夏末笑的很满足,又死皮赖脸抢了几口,看时间差不多了,收拾收拾走人,临走前嘱咐迟冬至下班去照顾王淑贤,他部队有事儿,明天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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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李长河让迟冬至对朱染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之后,她对朱染就特别客气,确切说是忽略,但做的十分不着痕迹,不过平时大家一起都闹惯了,荤素不忌的,冷不丁换了个态度,敏感的人早就察觉了,也包括当事人朱染在内。
下午一上班就开始忙,都在规整卷宗,四处纸张翻页的声音,极静。只有朱染一张一张小纸条刷刷往迟冬至眼前飞,把迟冬至烦的受不了。想无视他,可那孩子实在是个死心眼,全写些没营养的话题,师傅你什么中午吃的什么?师傅中午给你送饭的人是你家人吗?迟冬至气的没办法,提笔写道:我倒希望你问问我两个月前的分尸案有没有进展。
眼见着朱染一怔愣,忽然手机铃声响起,大家都抬头看过来,朱染低头说了声抱歉,起身离开。是没人规定这时候应该关机,可这刺耳的铃音明显打段了同志们的办公热情,陆陆续续几个人交头接耳起来。
迟冬至随便听了几句,无非都是关于朱染的,说这孩子背景不简单,人长的又好,就是性子太腼腆了,不爱说话。最后不知谁特善良的感叹了一句:难为冬子供了这么尊大佛了。
迟冬至心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