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伤者治疗。伤者为了减少布料摩擦造成的痛苦,大多脱了战袍袒胸-露-ru,有的伤在腿部,连裤子都没穿。
故而虞襄一提出去照顾伤员就被虞品言狠狠瞪了一眼,只得随桃红和柳绿回房休息。
虞品言作为主帅虽然有特殊待遇,居住的院子却也不大,统共五间房,另有两间放满了杂物,洗衣做饭由一名小兵伺候。
“你回去吧,这里我来就好。”虞襄粗声粗气的冲那小兵说道。
因主帅有令,让自己听从此人吩咐,小兵乖顺的出去了。虞襄立马换上清脆的嗓音,“快烧火,我给哥哥做饭。”
桃红蹲在灶前生火,柳绿一面翻捡菜篮一面忧心忡忡的询问,“小姐您从未下过厨,能成吗?”
“试一试就知道了。”虞襄拿起菜刀,冲案板上的猪rou比划。好一番忙乱过后,猪rou没煮熟,青菜烧焦了,鸡蛋打烂在地上,米饭糊了,所有食材均被她糟蹋的十分彻底。
“算了,小姐您来烙饼子吧,这个最容易。您看,我先把面团和好,摊成饼子,您只需用这块猪油膏在锅子内侧擦一擦,再把饼子放进去,不时翻面,等饼子两面都变成金黄色就可以捞出来了。简单吧?”柳绿一边讲解一边把面粉倒进面盆里。
“容易,我知道了。”虞襄也将手伸进面盆里搅合,还拧了一个面团,捏成小猪的形状。
主仆三人齐心合力,总算摊出一盆焦黄的饼子,洒了葱花后闻着还挺香。刚把饼子端上桌,虞品言就回来了,身上沾满血腥气。
虞襄丝毫未觉得不适,跳起来挂在他脖子上,双腿紧紧盘在他腰间,笑得十分灿烂,“我烙了饼子给你吃。是我亲手烙的!”亲手两个字着重提了提。
萦绕在心间的戾气瞬间消散,虞品言低声笑了,双手托着她柔软的tunrou,将她抱到炕上。炕桌已摆得满满当当,除了一盆大饼还有一碟黄瓜条,一碟葱姜丝,一碟酱料。
虞襄从兄长怀里钻出来,各夹了一些黄瓜条、葱姜丝和酱料裹在大饼里,伸到兄长嘴边,“尝尝看好不好吃。”
小丫头亲手做得,哪怕裹着砒霜虞品言也能面不改色的吞下去,更何况饼子焦脆,黄瓜清甜,葱姜丝香辣,酱料浓稠,吃上去竟然意外的美味。他将剩下的饼子喂到妹妹嘴边,真心赞叹,“很好吃,手艺很不错。”
虞襄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咬了一大口慢慢嚼着,问道,“有没有觉得我很贤惠?有没有觉得娶到我很幸运?”
“嗯,很贤惠,能娶到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运。”虞品言朗声笑了,凑过去亲了亲妹妹油乎乎的小嘴,又将她唇边的酱料舔干净。
虞襄放下饼子,认真请求道,“哥哥,我想要一个葱香大饼味的吻,能现在给我吗?”
虞品言笑得越发大声,末了撬开妹妹艳红的唇瓣深深吸允,分开后哑声道,“小Jing怪,你怎能这样可爱?哥哥恨不得把你吃了。”
“那你就吃吧。”虞襄眸光闪了闪,站起身将炕桌端到不远处的案头上。
“你什么意思?”虞品言收敛笑意,嗓音黯哑。
虞襄不答,反而朝站立在门口的桃红和柳绿看去。柳绿打了个激灵,连忙掩上房门拉着桃红远遁。虞襄这才一步一步走过去,边走边脱掉僧袍,将绑缚在胸前的布条解开。两团白腻的浑圆从束缚中跳出来,还俏皮的轻轻颤动。
虞品言眼眸中已看不见一丝光亮,呼吸由平缓逐渐转为急促,下腹的巨物哪怕隔着宽松的衣裤也无法掩饰。他一把将衣-不遮-体的小妖Jing拉进怀里,用力掐住她纤腰,咬着她耳垂沉声询问,“襄儿,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战场上瞬息万变,你若是给了我,而我又战死沙场,你今后该怎么活下去?”
这个问题虞襄当然考虑过,她跨出京城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面对死亡的准备。她是个执拗的人,爱了就会不顾一切,什么道德lun理,礼义廉耻,全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她想来,所以她来了,就这么简单。
“我来之前就想着,”她扬起小脸,冲兄长耳蜗里轻轻吹气,甜软的嗓音中透着义无反顾,“我一定要找到你,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找到你的尸体,我就把它插-进去,下黄泉继续陪伴你。”她抽-出发间的金钗,抵在自己心脏上,继续道,“找不到你的尸体,我就一直一直找,直到力竭而死。”
见兄长竟红了眼眶,露出少有的脆弱之态,她凑过去万般珍惜的吻他眼角,柔声道,“万幸老天眷顾着我们,让我们平安相逢。咱们在战场上,活一天是一天,想那么多作甚?你若战死,便在奈何桥上等我两月。怀了你的孩子我就把他抚养长大,没怀我立马下去陪你。不只你想吃我,我也想吃你,不信你摸一摸。”
她握住兄长的大手往下探去,触之shi滑一片。
天下间最动人的情话莫过于此。她的表白,一字字一句句都像一把大锤,猛烈撼动着心防,令虞品言陷入狂喜,不能自抑。他夺过她手里的金钗远远扔掉,然后将她压倒在榻上,将那单薄的僧衣撕成碎片。
她的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