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了自己的座位上,在心里将他翻来覆去骂了一百遍。
正在她骂的起劲,一顶帽子盖在了她的脑袋上,遮住了她大半视线。
时楠烦躁的将帽子扯下来,怒瞪向韩珩,就瞧见他正神情冷漠,眼神凛冽的看向对面。
她顺着视线望过去,就瞧见坐在正对面的两个男人正齐齐偏头望向窗外。
眼神飘忽不定,满脸心虚,一瞧就知道没什么好事。
时楠收回视线,偏头瞧旁边的男人,见他已经闭上眼,双手环胸,一副休憩养神的架势。
刚才应该是对面两个男人一直盯着她看,所以韩珩才将帽子盖在她头上的吧。
时楠这么想着,将帽子重新戴回头上,隔绝掉那两个男人的视线,低头玩起了手机。
可能是韩珩的气势太吓人,也可能是知道时楠不会理他们。
两个男人只敢时不时瞄她几眼,并没有上前搭话,一路上还算安静。
直到下了高铁,韩珩才丢出一句:“以后工作期间禁止化妆。”
时楠诧异:“为什么?”
“太招摇。”可能察觉自己说的有点过分,他有补充一句:“麻烦。”
听到后面两个字,时楠立刻没了脾气,偷偷吐了吐舌头,乖巧的应了一句:“知道了。”
出了高铁,季台县公安局的人已经在出站口等着。
回去的路上,坐在副驾驶的年轻警员将案子详细的说了一遍。
两个月前:
云田县一个中年妇女报案,说她丈夫失踪了。
她已经有半个月的时间没有联系上他。
到了下午,又来了两个妇女报案,也说她的丈夫也失踪了。
根据三人交代,她们都是同一个村的居民。
三人的丈夫是从小到大的好友。
过完年后一起结伴去了丽城的季台县打工。
之前每隔几天他们都会往家里打个电话。
但在7月6号时,他们都给家里打去电话,说后面的工作忙,可就就不怎么往家里打电话了。
至此之后,一周一两通电话变成了半个月一通,微信也很少回。
这样的情况持续了两个月的时间,一直到九月末,家里人给她们打电话,一直没人接。
到了十月初,电话直接关机。
她们这才察觉不对劲,赶紧来警局报了警。
在他们乡镇的派出所立案后,直接递交到了县城公安局。
云田县公安局通过她们给的信息联系到了季台县公安局。
两边就这样来来回回查了两个月,都没有半点线索。
就在公安局准备放弃时,这个案子再次被掀起。
11月5号中午,季台县公安局接到了一个报警电话。
报警人声称在河底发现了一辆面包车。
很快,警察们借用吊车将河底的面包车捞出,竟发现里面有一具尸体。
而法医结果鉴定出来,发现这人竟然是云田县公安局查找的失踪人口之一。
死者名叫崔立,年龄38岁,云田县人,溺水身亡。
死亡时间已经超过三个月,因在水中浸泡时间较长,已经提取不到什么物证。
而且他们发现面包车的刹车失灵,这很有可能是导致男人开车落水的原因。
但半个月后,他们再次接到了一通报警电话。
这次,某居民又在一个水库边发现了一具浮尸。
警察将尸体打捞上来后发现,死者脖子上有勒痕,法医鉴定后发现工具是普通的麻绳,经过仔细鉴定,判定为他杀,死亡时间三个月左右。
调查后发现,男人名为崔凯,年龄37岁,云田县人,是上一个死者的同族堂弟。
也是云田县公安局正在查找的失踪人口之一。
一同出来三人,死了两个。
这一下子让季台县公安局的警察们警惕了起来。
他们将怀疑的视线放在了失踪的第三个人身上。
那人名叫丁龙,年龄34岁,是他们中年龄最小的一个,也是三人中脾气最暴的一个。
警察们就怀疑是不是三人之间发生了争执,导致丁龙杀人。
但这个想法只存在了一周时间。
一周后,丁龙的尸体也被清洁工在下水道里发现,死于重物击打头部,半个脑袋都被打烂了,死亡时间也是三个月前。
三个失踪人全部死亡,其中两个都为他杀,一个待定,这让案子陷入了一个僵局。
很快,又有人推断,有没有可能崔立是凶手,他先将两人逐一杀害,在逃跑时刹车失灵,而他又心神慌乱,所以才会开车冲入河中。
然而,这个推断再次被否认。
因为法医在崔凯与丁龙身上提取到的物证与崔立完全不符。
特别是丁龙,他身上有多处与人打斗的痕迹,其中双手指甲缝中还存有凶手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