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花爷动作粗暴,力道却温柔地把沈曜又一次推倒在了床上,倾身靠上去,系在沈曜腰间的睡袍丝带被扯开,指尖掠上沈曜腰窝的那颗小痣,辗转摩挲,他俯下身在沈曜耳边调笑般道,“沈老师都以身相许了,小爷我怎么能不再救你一次?”
作者有话要说: 来了!
大声告诉我!
你花爷A不A!你花爷甜不甜!
我配不配改名叫夂甜甜!
悄悄讲,我自己写你花爷说“我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那句话的时候,也哭了...
这种前一秒还在和你吵架置气,后一秒就能毫不犹豫站出来维护你的感觉真好阿。
呐,明天恢复下午6点,继续剧情and糖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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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颗星
沈曜怔愣,顿了两秒,突然抬手要去解松垮围在花熠腰间的浴巾。
不过还没来及解开,手就被花熠按住了,耳边响起他一声低笑,“沈老师,先欠着,行不行?”
沈曜眨了眨眼,没说话。
花熠叹口气,直起身坐在了床边,还顺便抄起了旁边的浴袍披上,语气是少有的正经,“视频里提到的那个人...还记得叫什么吗?你大概是什么时候接诊的他,把记得的情况都告诉我。”
见花熠说起了正事,沈曜也没再别扭,坐起来把睡袍穿好,手指按了按眉心,答道,“我记得,他名字很好记,就叫王大壮。他是13年5月,住进的海城医学院。”
可沈曜会时隔六年半,还把这个人记得这么清楚,不只是因为这人名字好记,也不只是因为他自己记忆力好。
13年5月,是沈曜毕业前的最后一个月,他专业是临床医学,那时候在呼吸科实习。
这个王大壮是因为急性肺心病入院的,这个病发作起来很急,人送进医院的时候明显是拖延了,错过了最开始的黄金时间,呼吸衰竭已经非常严重。
沈曜记得,当时准备手术前,他的师傅也是主刀医生,就让他和王大壮的家属,也就是之前视频里的那个女人明确说了,希望不大,但会尽力。
手术时候他作为实习生自然是参与了,全程没有出过丁点差错,他们每个人也都是真的尽力了,但结果还是回天无力。
那是沈曜学医五年,第一次直面手术台上的生死,即便知道不是自己的错,可还是忍不住愧疚,觉得又让一个家庭失去了希望。
可令他怎么也没想到的是,他那天下班因为电梯人太多,就走了楼梯,却正好在楼梯间听见王大壮的妻子打电话。
之前得知王大壮死讯时候哭得歇斯底里的女人,那时却满脸笑意地对着电话里说,“亲爱的,太好了,保险公司要给我赔钱了,我们终于要有钱了!”
那一刻,沈曜喉口骤然泛起一阵恶心。
这也是他后来一毕业,就义无反顾出了医院,宁愿跟家里吵架,宁愿去个普普通通小高中当校医的最直接原因。
都说医者仁心,在那个时候,沈曜是真的替医者也替病患心寒。
这一段经历,沈曜没跟花熠讲过,当然也没跟任何人讲过,不为别的,只不过是一提起就觉得恶心又悲哀。
沈曜本以为,这件事情会永埋他心底,却不曾想,有一天它竟会以这样一种方式,闹得“人尽皆知”。
花熠听完,沉默了足足两分钟,手指在身边攥紧松开,松开又攥紧,最后还是没忍住,又一次把沈曜揽进了怀里。
他平时吊儿郎当惯了,sao话张口就来,可真让他正经安慰人,反倒张不开嘴,憋了半晌,也只憋出了一句,“没事儿,都过去了,都是过去了。”
说完,花熠自己都觉得太干巴巴。
可沈曜却不知怎的被他逗笑了,大概是难得能见到这样笨嘴笨舌吃瘪的你花爷,沈曜竟觉得有几分可爱。
“嗯,”他头抵着花熠胸膛,认真点了点,“我知道,都过去了。”
感觉到沈曜情绪还好,花熠松了口气,急忙把话题转回正事上,“好了,现在需要你的部分已经结束了,剩下的交给我来就行。”
那个叫杜闵的这次把事情搞到这么大,显然已经不是圈内能解决的。
普通的圈内公关手段,撤热搜或者通过新话题来转移公众视线,已经完全不能起效。
沈曜需要的是自证清白,否则,“出了医疗事故还不负责”这个标签,就会像烙铁一样打在他身上。
可当初事情已经过去太久了,暂且不说沈曜能不能找到证人,就算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