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所以,他非但没喝,还把酒杯放下去客厅了。
“靠!目中无人的家伙。”
江牧森骂了声,跟着过去。
童安若见他的脸红得跟什么似的,忍不住笑出声。
“你酒量不好逞什么能?喝醉了吧?”
“我没醉。”
他还不愿承认,望向沐颜,指着秦途问:“你会喜欢他吗?”
沐颜的眸光流转,缓缓定格在秦途的身上,唇角浮现出一丝令人琢磨不透的笑意。
秦途平静的外表下也隐藏着紧张,怕她摇头,谁知她眨着眼睛反问了句:“这么帅的男人有谁会不喜欢呢?”
“就是。”
童安若附和地点点头,过去拉住江牧森的胳膊,“行了你,快走吧。”
“他都还没走呢………”
“废话真多。”
童安若一巴掌过去,拍在他的后背上。
江牧森被强行拉住,门“嘭的”一声关上,房子瞬间恢复了寂静。
沐颜见秦途还站在那里,疑惑地皱下眉,“你还不走?”
“帮你收拾干净再走。”
“不用,我明天找小时工打扫就可以。”
他怎么说也是集团总裁,怎能让他屈尊做这种事情。
可秦途已经走到了餐桌前,他如玩笑一般问沐颜:“你是担心我太笨,把你家这么漂亮的盘子给摔了?”
“难说,你平常肯定都不做家务吧?”
“现在很少做,以前上高中的时候在餐馆打过工。”
他不说,沐颜差点都忘了他以前那么凄惨的经历。
不知怎么接这话,她默默走过去,从他手中抢过来盘子,“还是我洗吧。”
人家再怎么说也是客人,能让他动手吗?
沐颜进去厨房洗碗,等她出来时发现餐厅已经整洁一新了,桌子擦了,地也拖了。
她好像明白爷爷为什么要给她安排秦途当未婚夫了,他确实是个居家好男人。
“谢谢,辛苦你了。”
沐颜看一眼钟表,直接赶人,“你也该回去了。”
秦途自是没什么理由再留下,然而他刚要走,环境却冷不防黑了下来。
沐颜吓得尖叫了声,反射性叫他的名字,“秦途………”
他第一次听她这样叫他,感觉心尖都颤了几下,循着她的声音慢慢朝她走去,还没来到她的面前,胳膊就被一把抓住。
她的手凉到极致,紧紧抓着他,就像抓到一根浮木。
“别担心,可能是跳闸了。”
秦途安慰地拍下她的手背,“我去看看电表箱。”
“你………你带我一起。”
沐颜从小最怕黑,父母出车祸都是在深夜,更加深了她的恐惧。
秦途带领着她,慢慢走到电表箱前,拿出手机打开了手电筒,看一眼发现并没有什么问题。
“可能是小区的供电出了状况,你打个电话问问物业吧。”
沐颜听到这个,有些懊恼地皱眉。
“什么破小区,才住进来第一天就出这样的事儿,还好你在这儿,不然我自己肯定吓死了。”
秦途听她抱怨的声音只觉得很可爱,都忍不住想抬手摸一摸她的头。
沐颜给物业打了电话,果不其然是小区的问题,她所住的这一整栋楼都断电了,起码要半个小时才能修好。
“看来你得多陪我会儿了。”
将物业说的话转告给秦途,沐颜十分无奈地耸肩。
秦途的眼底溢出笑,庆幸漆黑一片,她看不到。
他能有什么坏心思呢?不过是想让电晚来一会儿。
两个人去了阳台,坐在一张双人沙发上,彼此间的距离大概仅有三厘米。
秦途怕碰到她,会令她感觉不自在,还使劲往一边靠。
外面有灯光影影绰绰地照进来,还不算太黑,沐颜的手环住胳膊,放空似的看着窗外。
“既然这么怕黑,怎么还想自己一个人住?”
“我该独立了啊!”
听秦途问,沐颜看向他回答,在她的眼里有一种坚韧。
秦途应了声,两手放在膝盖上,不自觉拍打着,又不知要问什么好了。
沐颜注意到他的动作,“你很紧张吗?”
“没有。”
秦途下意识把手放到身侧,反驳得超快。
沐颜见过的那些男人通常都是像江牧森那样的,很少有秦途这么规矩老实的,就像个老干部一样。
她故意往他那边倾斜一下身子,想看他会有什么反应,没想到他猛地将身子转过去,躲开了她,像是被吓到了似的。
沐颜在国外待了四年,思想方面多少也受了点西方影响,开起玩笑来也比较大胆,不由忍俊不禁地问他:“你害怕我调戏你吗?”
秦途扯了扯领口,“我只是没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