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有下次?”
“不敢了姐姐我再也不敢了呜呜……”
原来是一对儿姐妹,苏白耸了耸肩,转头又要继续往前走,那小姑娘却叫住了苏白,红着脸说了一句:“多谢公子方才帮忙看护家妹。”
苏白便摆了摆手,说不碍事,顾长玄却又开始闹脾气,在身后使劲拽苏白的衣袖。
那姑娘看了眼顾长玄脸上更红了,她拼着羞涩问了一句:“这位公子是?”
“他是我……”苏白说到这里却突然停了下来,他捏了捏顾长玄的掌心,含着笑意与期待转头问顾长玄:“人家姑娘问你呢,你是谁?”
顾长玄只看着苏白干瞪眼。
顾长玄不说,苏白却非要让他开口,这下更是整个人搭在他身上摇晃,不住催促他:“说啊,我是你什么人?”
顾长玄低下了头,似乎是在仔细思索苏白跟自己说过的话。
于是在苏白期待的目光中,顾长玄掷地有声地开口:“爷爷。”
“爷爷你个头,我还是你祖宗呢!”苏白心里的那些个旖旎情思被这句爷爷打击的四分五裂,可是一想到这句我是你爷爷还是他自己说给顾长玄听的,苏白的那点火气就又熄灭了下去。
对面那少女听见顾长玄开口也是一怔,反应过来后又是噗嗤一笑,随即意识到这样似乎有些不妥,就连忙朝着苏白作揖道歉。
苏白自然是说没事,又不忘上前跟那少女小声解释:“这是我相公,他最近得了一种傻病,就喜欢胡言乱语。”
那少女听了这解释后脸上更红了,虽然现在世风开放,但也鲜少有男子敢这样光明正大的承认自己有分桃断袖之癖。
可眼前的这个好看的过分的男人,竟然就这样面不改色地说另一个男人是自己的相公……
苏白不欲多留,拉着顾长玄又要去河边,走之前还不忘和那少女和小女孩道别,说要去河边看莲花灯。
谁知那少女听完这话竟是叫住了苏白,说自己原本也是来放花灯的,既然两位公子成双入对,倒不如把这花灯分给他们。
苏白大喜过望,连忙和那姑娘道谢,谁知那姑娘却红着脸,语速飞快地说了句“祝你们地久天长”就抱着妹妹跑远了。
“慢点!”苏白在身后看着那两个小姑娘发笑。
顾长玄却有些急了,他去牵苏白的手,用指了指苏白另一只手上拿着的莲花灯。
“好了好了,带你去放花灯。”苏白踮脚拍了拍顾长玄的脑袋,又掐了把他的脸,“对了,我是你相公!不是你爷爷你给我记住了!”
*
放河灯之俗,古已有之,一般是在七月十五中元节前后举行一次,燃莲花灯于水上以烛幽冥,边谓之“放河灯”。
每当七月十五这日夜幕降临,人们便来到河边或者湖中,将一盏盏河灯点亮,让其顺水漂流,或祭奠先人,或祈求平安,或希望随着长流水,祛除疾病灾祸,一生幸福安康。
苏白陪着顾长玄把那莲花形状的河灯放置在水面上,然后双手合十,侧头问顾长玄,“要不要许个愿?”
在忽明忽暗的灯火里,苏白的轮廓被映照的Jing致而温柔,顾长玄不知道被挑动了哪根弦,竟脱口而出,唤了声:“小白。”
苏白看着顾长玄重新变得深邃的目光,有些惊喜,带着点不敢置信问:“你想起来了?”
不等顾长玄反应,苏白就跳到了顾长玄身上,蹭着他的身子道:“我刚刚还在许愿,说希望你可以快点好起来,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好了。”
“诶你还记不记得你刚才的样子啊,好傻,”苏白又从顾长玄身上跳下去,又踮脚刮了下他的鼻子,眨眼道:“不过我还是很喜欢。”
“你这回是真的好了吗?真的不傻了吗?”苏白见顾长玄不言不语,又有些担忧,就去摸他的额头,撇嘴道:“你可别再把我给忘了。”
顾长玄眸光哀伤,却揽着苏白的脖颈低头吻他,一下又一下地啄吻着他的嘴唇,轻喃道:“我想你,小白,我很想你,这一万年,每时每刻,时时刻刻,我都在想着你。”
苏白骤然听见这样的情话,只觉得呼吸急促,连心跳都快了好几个节拍。
“想我你还不出来找我,”苏白嘴上说着抱怨的话,心里却跟涂抹了蜜水一样甜,他紧紧地拥着顾长玄,然后堵住顾长玄喋喋不休的嘴,撬开他的唇齿,同他舌尖勾连。
直吻的呼吸急促,两个人都起了反应,苏白才略略地同顾长玄分开。
真是拿这个人没有办法,苏白喘息着,在顾长玄下唇上啃了一口,眼睛里仿佛带了钩子,直勾的顾长玄难以自持,撕拉一声扯开苏白的领口,大手沿着光滑背脊往下探。
“要做吗?”苏白哼哼唧唧地问他。
顾长玄一把堵住苏白的嘴,大手一挥,变了一艘小船出来,抱着苏白进了那船舱里面。
河水无波,那河水中央的小船却颠簸了整整一夜。
第二天午时已过,苏白才悠悠转醒,昨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