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下,鹅卵石稀里哗啦地全部掉在了地上。
贺言又说了句抱歉,牵着大猪转身回去了。
……
斯戮回来之前,贺言已经无聊地做好一把新的木梳。
男人刚踏进洞xue,怀里便撞进一个“大炮弹”。
他立马将那个炮弹抱紧了。
贺言抱怨地用木梳戳他胸膛:“我明天绝对要出门!我要闷死了!”
男人“嗯”了一声没再反对,将他抱到兽皮上坐好。
贺言笑嘻嘻的,开始得寸进尺地用木梳在他头上做木梳“出厂”前的第一次试用。
对方一动不动地任他摆布。
黑色的长发从齿缝中顺挺地滑过,贺言梳着梳着,就心里痒痒,他把男人的长发抓起来玩:“为什么你的头发这么长?我记得你变成人形的时候头发就很长了。”
男人想了想,道:“人形的头发长度似乎和兽形羽翼的承重能力有关。”
贺言诧异了几秒,接着又抓着自己蓬软的短毛抱怨:“我说都是一个物种,怎么我飞起来没你那么轻松,原来是这样……噜噜,那你可真厉害!”他又露出崇拜的小眼神,伸手抚摸起他的头发来。
“……”
抚摸了没一会儿,他就兴致勃勃地开始在他发尾编起了小辫子。
斯戮看他嘴角一直翘着,继续一动不动。
最后还是贺言被自己编的辫子丑哭了,连忙毁开用木梳梳平顺,最后用从南方部落带来的棉麻线给贺言扎了个飒爽的高马尾。
男人前额的几缕发丝凌乱随意地垂在锋利的眉眼间,后面的黑色长发束起后,英挺俊逸的五官就变得更加突出了。
贺言越看越喜欢,抱着斯戮不停地在兽皮上打滚,最后被男人压着亲了一顿才乖实。
吃完晚饭,为了打发时间,贺言开始教斯戮下井字棋。这种游戏基本不需要什么道具,在地上画个井字格,一人一块小石头,贺言画O,斯戮画X,谁先连上三个谁就赢了。
规则简单好理解,斯戮很快就上了手,除了前两把,接下来就一直赢。
贺言输了也不生气,笑嘻嘻地和他继续。
玩了一个多小时,斯戮不累,贺言有点累坏了,软磨硬泡地才拉着他躺回去休息。
银色的月光透过简易的窗洞,洒在宽阔的洞xue内。
贺言撑着下巴去看旁边的斯戮,对方回视他一眼,就伸手将他抱在怀里。
不知怎么的,贺言突然想起了自己变成人形的那天:“斯戮,我进化那天早上你不是在睡觉吗?为什么会突然跟来啊?”
对方没说话。
贺言嘿嘿一笑,自问自答起来:“你是不是早就醒了,以为我要爬墙,所以跟出去捉jian?”
对方歪了下头,显然不知道他口中“爬墙”的意思,但是“捉jian”还是明白的。
他眼神微微变了变。
这一次,贺言并没有跟他解释那些现代化词语的含义,也没吐槽他那时候脑洞大开的敏感多想,而是抬手摸上他眉间短短的角:“斯戮,我们才谈了几天的恋爱,但我想,如果你依旧感到不安,那这种仪式感也就不必存在,我们以后……就当彼此唯一的伴侣吧!”)
第26章
从那天之后, 斯戮像是变了个人, 每次天没亮就悄无声息地起来了。
贺言往往会在一阵烤rou的香味中醒来,疑惑地撑起身子,便能看到已经烤好的rou摆放在不远处, 而做完了早饭的斯戮则在用仅剩不多的兽皮一针一线地缝制新的衣服, 完全是贺言的大小尺寸。
贺言:……怎么有种突然取了个贤良小媳妇儿的赶脚?
但不管贺言怎么逗弄调戏甚至劝说他,斯戮都坚决不放弃这个新为他贯彻的习惯。
他固执得很,贺言又觉得他这样特别可爱, 索性就由着他。
狩猎的时候他们大多还是一起的, 不过贺言发现斯戮开始总为一些小事大惊小怪。
比如这次狩猎时,贺言的兽形只被秃老虎的爪子挠开了个小口子,斯戮就立马结束了狩猎,过来直接把他对面的秃老虎几下咬死,转首抵舔完贺言的伤口, 就硬逼要着他变成人形。
贺言不知道他想干嘛, 以为有很严重的问题,就乖乖听话变身了,然后被斯戮驮着迅速跑回洞xue。
变回人形的斯戮将贺言抱到兽皮床上,贺言紧张兮兮地看着他, 然后便看到他自己身上一遍遍地检查伤口,确认只有手上那道口子后,依旧愁眉不展……
好一会儿, 贺言才反应过来——并没什么大事, 他只是过度担心了。
虽然有点想笑, 但他又莫名觉得斯戮这种样子很可爱,在男人蹙眉轻碰自己手上伤口时,他还故意装作很疼的样子,对方眉头蹙得更深了,然后突然垂头含住了那里。
贺言猛然僵住,接着,他就想起了自己第一次见到斯戮时的场景。
那时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