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们在交往,有性行为很正常吧?再说了……”
“昨晚,你看起来很舒服。”
徐文煜:“……………………”
徐文煜低头,沉默地咬了咬牙,手一勾抓起床上的枕头就拍向周子倾,狠命地甩打了几下这人的脸,白色的枕头起起落落,被人拽住才作罢,周子倾发型都被拍乱了,无奈道:“好了,别闹了,我错了还不行吗?以后不会随便碰你,会在你允许的情况下,才做。”
“哼,这是你说的,如果你又发病怎么办?”徐文煜将信将疑地放下枕头。
“我会积极治疗,也会听你的话。”周子倾微笑道,一双眼睛如暗夜星辰,只需一眼,便能勾人心魄,用这张英俊的脸,说这样的话,周子倾温柔的神情让徐文煜失了神,在怔愣的同时,脑袋就被揉了揉。
周子倾温柔哄他:“别生我气了,好吗?”
“……”徐文煜撇开头躲着他的手,总觉得哪里不对,又说不上来。
周子倾从没用过这样暧昧的态度对过他,是知道错了才这样吗?
认定周子倾喜欢秦思远的徐文煜,压根都没想过周子倾有喜欢他的可能,总觉得被人看不起戏弄了,此刻他又不敢直视周子倾,这人的眼神有些骇人。
恰好秦思远走了出来,徐文煜忙顶着一张通红的脸,去卫生间洗漱。
见徐文煜走路虚浮,面红耳赤的,秦思远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文煜,你不舒服吗?”
徐文煜抬眼看着清清爽爽的秦思远,思远什么时候才能喜欢他呢……
见着思远眼里的担忧,徐文煜心下委屈,周子倾真讨厌,他绝对不能让这两人有在一起的可能,他得不到的,周子倾也休想得到。
他跟周子倾的交往是以这样滑稽的理由开始。
徐文煜到后来都搞不明白他当初到底是怎么想的,不过这毫无疑问是他做得最错误的决定。
虽说两人在交往,徐文煜也不爱跟周子倾凑一块,但发现这人跟他交往也不老实,总是三天两头去勾搭思远,徐文煜气得牙痒痒,只能盯着他。
知道周子倾有这个病,他是不可能想再跟周子倾睡在同一屋檐下,可惜每次外出参演、开演唱会,只要有订双人房,他就不得不跟周子倾住,避免这人暴露他的病,搞出事端来。
周子倾说的话也信不得,说什么不会随便碰他,会经过他允许才做,可这人发起病来,哪管他愿不愿意,压着他就做起那种事。
这还不是最恶劣的,周子倾醒着也会想做,徐文煜一开始也是不乐意,周子倾知道他喜欢接吻,每次都会将他亲得意乱情迷,然后拿着那臭东西蹭他,他后xue也是怪,总会被蹭得出水,痒得难受,没推开周子倾,周子倾总会哄他。
“宝贝,让不让我进去?”
“文煜,你流了好多水,哥哥给你捅一捅好不好?”
“宝宝,想不想要更舒服些?”
周子倾总在捉弄他主动点头应承,就算知道他想要,也非逼着他开口承认允许他做。
把那物插进他身体,还会问他:“我可不可以动?”
非要他开口说让他动,徐文煜真是气炸了,有次受不得周子倾这样,把周子倾推倒,骑在周子倾身上自己动作着,可这人忽然跟疯了一样,他还没动几下就把他推倒,说他这样慢,他得到什么时候才能射得出?
徐文煜记得那天,他被压在床上做了好久,一整天都没能出门。
次数多了,徐文煜也习惯了,就是不满,为什么他只能当下面那个,再一次做那事,徐文煜就挣扎说要在上面。
周子倾沉默了好一会,答应了,徐文煜兴致勃勃,让周子倾趴下,拍着周子倾屁股嘿嘿笑道:“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厉害,我会让你舒服的。”
结果撸了半天,Yinjing就是硬不起来,徐文煜都把下面搓疼了还是不硬,忙急得掉眼泪,不住呢喃道:“怎么办?我硬不起来了?”
周子倾躺在床边忍不住笑了,起身拍着他的肩哄他:“不急,慢慢来。”
徐文煜觉得自己男性尊严受到了挑战,更是着急,可下面还是硬不起来的事实,让徐文煜终于忍不住哭出声,呜哇哭着问:“周子倾,怎么办啊?我好像阳痿了……”
“呜呜……我要去医院……”
徐文煜哭得泪眼朦胧,眼泪珠子簌簌流着,周子倾把他拥进怀里,亲吻他面颊上的泪水,哄道:“没事的,别害怕,可能只是状态不好。”
徐文煜没听进去,眼泪流个不停,他怎么就这样了?怎么硬不起来了……
周子倾拍着徐文煜肩胛骨的手也慢慢变了味,逐渐往下滑动轻轻揉捏着,舔吻他面颊的泪水,抬高他腰身,就将那坚硬粗大的性器挺了进去。
徐文煜哭着挣扎:“我……呜嗯……我要在上面……”
周子倾快速挺动着腰身,掐着徐文煜白皙圆翘的屁股,起起落落,让他将紫黑色的粗热Yinjing吞得彻底,抽弄了几十个来回,见人哭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