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私心觉得,她杀的好,我想救她,如果可以本该我亲自动手的……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恐怖呢?”
徐文煜没想太多,听周子倾最后的发问,他道:“如果你想救,我帮你……”
“不必了。”周子倾忍不住笑了,这傻瓜是没听到他也想弑父的发言吗?他打断徐文煜的话接着道:“我还不至于感情用事到藐视法律。”
“……”是吗?徐文煜吐了吐舌头,他倒是无所谓,从小到大他想要什么,都是一句话的事。
死人,其实也看了不少,他道德观念也没那么强,只要是他乐意的,强逼人同意也可以,或许他比别人还要胡作非为吧,他只想着自己快活,不过这些年出门在外,多少也想着要脱离自家爷爷的掌控,不想要他帮忙也好,不然他还得回去求老头子。
徐文煜一下午都呆在周子倾这,伴晚的时候回自己的住处洗澡换了身衣物又回来了,见周子倾在做晚饭,嚷了句:“我想吃西红柿炒鸡蛋。”
徐文煜很喜欢周子倾炒的家常菜,外边酒店的饭菜大多吃腻了,加上周子倾手艺不错,虽然都是很简单的菜色,一开始他吃得新鲜,后面吃着吃着也习惯了。
不过小少爷吃西红柿炒鸡蛋,西红柿是半点不碰,就光挑鸡蛋吃。
可见他挑食的毛病又犯了。
吃完饭,徐文煜也不回去,就在客厅呆着看电视,周子倾洗完澡就进卧室里歇息了。
徐文煜打了个盹,醒来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他关了电视,本来打算在沙发上将就一晚,躺下又觉得不舒服,哈欠一声,平日里他也经常歇在周子倾这里,就没生出要回自己住所睡的想法。
徐文煜翻了翻身,半晌又坐起身,打算猫进周子倾卧室睡。
他打开门见里屋已经关了灯,周子倾早已躺在床上睡了,小少爷不满地哼了声,这个人也太过分了吧,他特地回来看他,还把他晾在客厅,爱答不理的,要睡了也不说一声,没礼貌。
徐文煜在心里骂着,却轻手轻脚地关上门,爬到床上躺下,理所当然抢过半边被子,安定地睡在周子倾身边。
周子倾其实没睡着,徐文煜再小心还是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带着沐浴露的香味钻进被窝里,那细弱的呼吸声,有节奏地敲打着他的耳膜。
周子倾心下微动,隔了好一阵才睁开眼,在黑暗中打量着身侧之人,借由窗户外打进来的晦暗光线,看着这人纯然无知的睡颜。
他知道徐文煜是因为担心他,才特地赶回来,也知道徐文煜是因为担心他,才选择睡在他身边陪着他。
可他为什么,这么想毁了他呢?
周子倾在黑暗中沉默地瞧着徐文煜,听着这人的呼吸渐渐平缓,他见过他很多次睡颜,没有哪一次比得过今日这般,他的心在“扑通”、“扑通”地跳动,心悸到心脏在发疼。
在徐文煜心里,他到底占有怎样的位置呢?情敌?朋友?
他就像在昏暗发黑的臭水沟里生活的污秽之物,陡然照进的光束那样温暖、明亮,他贪恋,他渴求,是跟他不一样的气味,他明知徐文煜跟他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他也没有资格拥有他,可为什么这样贪心?
徐文煜为什么不能喜欢他呢?
用炙热的感情,明确的表达,像喜欢思远一样喜欢他?
得不到就毁了吧。
若将他彻底毁了,这人会不会就属于他了?
明知不可而为之,他大概是受够了所有伪装和欺骗。
已经给徐文煜机会走了,是他不走的,也已经刻意不靠近徐文煜,是他主动凑上来的,那样的话,如果受了什么罪,也是自找的不是吗?
即使知道徐文煜随时会醒过来,周子倾依然褪去徐文煜衣物。
他想要温暖,想要激烈的交合,来驱赶从心里不断冒出的寒意,也渴望真相,徐文煜醒了才好,醒了他会用什么样的态度对待他?他想知道,这人还敢不敢接近他?应该会像一开始那样,厌恶他吧,亦或者……有喜欢他的可能吗?
指下触碰到的肌肤温暖有弹性,在黑暗中白得好似能发光,他就像黑得透彻的怪物,贪吃禁果,将纯白之物玷污。
或许是熟悉他的触碰,徐文煜直到被手指扩张的时候才醒,睁开眼的他,看着伏在他身上的黑影有片刻的恍惚,身下微妙的不适感,他花了几秒钟才意识到他正被人做着什么,猛然暴呵:“你这是干什么?!”
他挥拳朝眼前的人砸去,这人挨了几下,动作有些迟缓,可很快就拿扔在一旁的衣物绑住他的手。
徐文煜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他愤怒地道:“周子倾!你到底想干嘛啊?!发什么神经啊——”
周子倾在他叫骂的同时,按住他不安分弹动的腰身,毫不留情拿着早就硬挺的Yinjing捅进那草草扩张的rouxue,徐文煜在被进入的瞬间消了声,不断往体内探进的rou柱子,让他发出细弱的气音,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
在彻底感知到,他竟然被男人Cao了……徐文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