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这个信息,王彪又慌又怕,担心自己会被杀人灭口。但害怕慌张也没有用,他只能靠自己,为了活着回家见媳妇和孩子,王彪一路上都表现得很憨,很胆小,以图减弱他们对自己的防备,同时也在不断地思考着逃走的方法和注意着离开的时机。
但王彪显然低估了这几个盗墓贼的险恶用心。等他们真的找到古墓后,他们没有杀死王彪,而是举着枪逼着他走在最前面,明晃晃地拿他当挡箭牌。
古墓内机关重重,他们进门走了不远,就触动了一个机关,遇到了乱箭扫射。
在箭矢出来的那一秒,倒霉村的王彪就被丧心病狂的盗墓贼推了出去。即使王彪反应灵敏,避开了大部分的箭矢,但后面还是被几支箭刺中了身体。
古墓内
“后来我就受伤晕了过去。”王彪说着咬了一口命行役给他的包子, 虽然包子已经凉了, 但是对于饿了两天的王彪来说, 此时这包子堪比人间美味。他三两口把包子吃完后,继续说道, “我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了, 但后面我却又醒了过来。等我醒时, 那些盗墓的已经不知道去了哪。”
那些人应该是以为王彪死了, 所以才放过了他。但王彪弄不明白的是,他是真的被乱箭射进了身体,虽然没射中要害, 但在这种简陋的环境下,失血过多也是能要了他的命的。但王彪醒后发现, 箭被拔了不说, 伤口的血都被止住了, 虽然扯着伤口还有些疼,却已经毫无大碍。
命行役:“能不能让我们看一下你的伤口?”
“那算什么。”王彪一抹嘴,就撩起了自己胸前的衣服。
箭留下的伤口还在泛着红, 从伤口来看, 古墓的箭射得还是挺深的,换做寻常人, 被这些箭射中,现在或许已经死了。偏偏王彪还像个没事人一样,刚才还有力气攻击命行役。
命行役又仔细看了下,发现王彪伤口附近遗留了一些药草。这种药草命行役认识, 能止血还能养伤。
命行役道:“药草你擦的?”
“哪能。”王彪摇头,“虽然我也认识这药草,但跟着人上山时根本没时间准备这些。我就带了些方便携带的西药,像安眠药和消炎药那类。这药草是在我醒来后就敷在了我身上的,最奇怪的是,我带在身上那些药全少了一颗。”
“我怀疑有人救了我。”王彪顿了顿,压低了声音,“但我想不出会是谁救了我,那些盗墓的?不可能,他们不像是会救人的人。而且我看出来,这些盗墓贼都听他们中长得最矮小的那个人的话,那个人给我的感觉不是很好,没那么好心。”
“那个人?他长什么样子?”
王彪又摇了摇头,“不知道,说矮小,其实也有一米八高,就是比起其他七人,显得瘦弱一些。至于模样,我没看清。对方一直套了个黑袍,一路上,全是旁边的人在伺候他,像是没手一样,官架子特别大。那些人特别听他的,只要他开口,没人敢反驳他的话。”
命行役:“你们在山上有没有遇到其他人?”
“没有,怎么可能还有其他人。”王彪头摇得更欢了,“往年来我们这的人本来就不多,上山就更不可能见到人了,尤其是深山里面,不是谁都能闯过去的。说道这里……”王彪忽然拍了一下手,一惊一乍的,“我忽然想起来,我们进了深山后,那些飞虫走兽一直避着我们!连条蛇都没出现过。现在想想,我跟他们走得实在太轻松了,这不科学……”
命行役沉yin了许久,难道这些盗墓的人和他还是同行?
“哦哦哦,还有还有。”王彪不知道又想起了什么,“另外那七个人,有个人我注意很久了,他一直没说过话,跟个哑巴似的,虽然存在感很低,但我觉得其他人还挺敬重他的。而且最重要的是,我觉得他不像我们国家的人,看起来更像是岛国来的。”
“岛国?”吴蔚微微睁大了眼睛。
“对,我跑运输这么多年,遇到不少人,岛国人也认识几个,怎么说呢,他们国家的人和我们国家虽然都是亚洲人,但给人的感觉就是不一样。”王彪指了指自己的双眼,“我不是吹牛啊,我这双眼睛,看人特别准,多像我们的岛国人在我面前,我都能分辨出来。我敢肯定,那个不说话的男人,一定是岛国来的。”
吴蔚皱了皱眉,“难道这次的事和岛国Yin阳师有关?”
命行役想起了纳兰秋被拐的事情,当时不也有一个来自岛国的Yin阳师藤原斋吗?想想那次的幕后黑手,命行役眉心微隆,难道又是容广元?
在命行役思索着容广元的事情时,吴蔚拿出手机翻出了一张照片问王彪,“这个大人和小孩,你在山里或者古墓里有见过吗?”
王彪认真端详了数分钟,“没见过。”
吴蔚回头看向命行役,“王彪的人会不会是离相玄他救的?”
“我觉得十之八.九。”命行役,“王彪的妻子不是说他带着离鹿上了山吗?可能为了不被带着王彪那些人发现,一直悄悄跟在后面。”
王彪瞪圆了眼睛,“还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