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的时候,赵莽忍不住开了口,“不是说吴家的大少爷是个病秧子吗?可现在他哪有一点病秧子的模样!而且竟然还会符咒之术,我们根本讨不了好!”
肖老气急败坏,“你问我们,我们问谁?”
何建沉着脸,“应该是他隔壁那小子教的,那小子是刚才那俩Yin差的徒弟,据说天赋异禀,实力和容爷相当。”
“Cao!”赵莽一听,脱口就是一句脏话,“为什么天才都去了对面?”
“还能为什么,我们没本事呗。”肖老嘲讽道。
“行了,别说那么多废话了。”何建看着叨叨个没完的两人,心里又酸又涩。别人都是天才、好帮手,到了他这边都是些什么猪队友啊,想想就生气。
赵莽和肖老不知道自己被同伴嫌弃了,两人同时回头看着何建,“现在怎么办?”
何建低声道,“我们必须要分工合作,不然今天大家都得玩完。这样吧,我去压住那个小天师,你们俩去对付吴家那个大少爷,能生擒最好生擒。看那小天师护着他的劲儿,应该很看重对方,有了吴大公子在手,我们或许才有一线生机。”
赵莽笑了,“只要你拖住那天师,抓个人对我们而言还不容易?”
肖老拄着拐杖,愉悦地敲了两下地,“这个方法好,我们学了几十年的邪术,不信还收拾不了吴大公子这只菜鸟。”
被认为是菜鸟的吴蔚,看着向自己迎来的两人,皱了皱眉。命行役一看就知道他们在打什么主意,愣是没让他们把自己和吴蔚分开。
有命行役特意防着,赵莽和肖老二人根本近不了吴蔚的身,计划还没开始就破产,何建气得差点吐血。
再次退回来的三人,赵莽骂骂咧咧道,“老何,你这方法不行啊。”
肖老抹了把脸:“这天师,怎么这么难缠?”
何建回头看了眼容广元和江亚童,两人被命行天和陆惊压得谁都能看出他们正处在劣势中,自顾不暇。想来个远水救火都不行,何建无奈收回视线,而这一收,刚好就看到了远处的小道士和小和尚们,他的眼睛越来越亮,似是想到了什么。
何建朝着赵莽和肖老示意了一番,“抓住那些小孩。”
赵莽肖老会意,两人立刻就冲向了小道士和小和尚们。众人一直防备着他们,在他们过来时也没有手足无措,但到底实力不济,眼见着就要败下阵来。
不用命行役和吴蔚前来救人,几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锁链就捆住了赵莽和肖老。地府其他的Yin差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这里,刚才的手链,就是这些Yin差的手笔!
再次计划落败!
何建见此,差点咬碎一口白牙,不过错眼间看到吴蔚终于和命行役分开了一段距离后,眼前一亮,想也不想,就朝着吴蔚掷出了法器。
何建兴奋地笑了,“这次看还有谁护着你!”
吴蔚抬眸看着逐渐逼近的法器,不见分毫慌乱,反而有条不紊,慢条斯理地解下了手腕处的铜钱手链,然后嘴里念了一句咒语,铜钱手链上就发出了一阵金光。再看他时,他已经被浮现在空气中的金色铜钱虚影给团团护住。
何建就这么地看着自己的法器“Duang”的一下给弹飞了出去,连带他的小心脏。
对方是天命之子吧,这都能转危为安?
最重要的是,有法器就算了,在他们眼中的菜鸡还用得风生水起!
难道是他对法器有误解?不是说好的普通人用不了吗?而且这玩意不是还得靠练吗?不努力就是玄门中人都不一定驾驭得了!但现在他们都看到了什么?!
说好的菜鸡竟然是大佬?
何建心里疯狂叫嚣,恨不得丢下法器不玩了,这还怎么搞?
吴蔚看着飞回到掌心的铜钱手链,不禁感叹命行役很有先见之明,在来时就早早把法器给了自己。没有这法器,何建刚才那招吴蔚还真没十足的信心能招架得住,毕竟他再聪慧,也只是刚踏入玄门不久。
想到这里,吴蔚不由得回头看向了命行役,心想这人是不是早有所料。
一直注视着吴蔚这边情况的命行役,在与他对视上的那一刻,扬了扬眉,弯了弯嘴角。
吴蔚看着他这表情,越发肯定心里的想法,这人就是早算好了一切。吴蔚一向觉得自己智商不低,但这会儿,却忽然感受了被对象智商碾压的无力。
容广元那边的战况也到了尾声。
容广元再厉害,也不是魔王级别的陆惊对手,完全被吊着打。命行天看着被打得满地滚的容广元,莫名觉得来时把对方当一生死敌,担心这是场恶斗的自己真是傻逼。
“噗——”
容广元被陆惊的锁链甩到地上,口吐鲜血,想爬也爬不起来了。
“咳咳……”
容广元不住地咳嗽,已经连抬手捂下嘴巴的力气都没有了。他一脸灰败,似乎已经认命。江亚童也非常的狼狈,此时跪坐在地上,扶着容广元,满脸怨恨地看着命行天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