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意图,第一次开始哀嚎了,但也只是惊惶的气音,不是任何求饶。
我不管他,死死将他钉在地上,突破了紧闭的门关。Alpha被我拽着头发,脸按在毯子上,身躯剧烈向上弓起,好像死亡前最后的惊厥。他引以为豪的自由被我的暴行一记击穿,一声沉抑的,悲痛的哀叫从他身体里挤出来,在无人的仓库里,沉默回荡。
渐渐的,艰涩难垦的路径被血ye润泽,我恢复了一点意识,怔愣着放开了他。
他趴在地上,气息浓烈,喘气声重到让我怀疑他是不是病了。
我忘了,他身上还有很多伤,大大小小的,火器或刀子造成的伤口都在渗血。他疼啊,身上疼,小腹里面也疼,被侵略的灵魂更疼。
我后悔不已,想要伸出手去消除他的记忆,再替他善后,却听到他牙齿打着颤,哆哆嗦嗦地忍着痛说:“继续啊……”
Alpha从来不会拒绝,我也有这种劣根性。
再次宣泄占有欲,他没有挣扎地像之前那么厉害。而我,除了解决那段时间的爆炸烧灼的欲求,没有其他想法。
这种感觉很新鲜,又让人着迷,从里到外侵占同类的躯体有种禁/忌又紧绷的快乐。我沉迷了,得到了最大限度的满足,杀人获得的快/感还不足它的百分之一。
Alpha似乎认命了,除了偶尔猛烈时痉挛两下,多数只是低低小声哼唧。我从后面咬他的脖子,第一次问他:“你有名字吗?你叫什么名字?”
獠面鬼是代号,当然不是名字。
他把小毯子的边缘揪得破破烂烂,指头里都缠绕着碎断的丝线,断断续续回答:“我……啊啊我叫,AC……呜……79,048号……”
“AC79048号?这算什么名字?”
“……”他沉默了,脸埋进毯子里,任我欺辱。
“怎么不说话?”
“我没有……名字,那种东西……”他一个字一个字说得很艰难。
养殖场里的alpha只有实验代号。毕竟不会有人会浪费时间给一个牲畜起名字。
我把手探下去,从毯子和他的肚子间强行挤进去,揉了揉那道凸起丑陋的疤,又问他:“你有生殖腔吗?”
我又在里面试着找了找,“嗯?我怎么没感觉到?”
他突然双手撑起来,转过身,“啪”得一声,巴掌甩在了我脸上。
我捂着脸,愣住了。我席悯,从小到大,生平头一次被人打了巴掌。
就算是老头子整日教训我,也从来不舍得扇我。
AC79048狼狈地拽起毯子蒙住脸,双手抱着头,崩溃似的抖了好一阵子。
我很生气,我气疯了,用他的身体尽情发泄,也不管alpha的腹腔适不适合这种活动,只是埋头一味惩罚他,索取他,占有他。
毕竟这是alpha,不是什么娇弱易碎的omega。
最后,我想要退出去,竟然被他垂在一边的手抓住了。他的手掌有很多茧子,没怎么摸过笔杆子,而是被枪杆磨出来的。
少年碎不成声,带着哭腔承认道:“没有,没有……生殖腔。你不要出去……”
没有生殖腔,就不会怀孕。虽然很恶劣,但我承认,心头的某一部分忽然松了口气。
接着我才发现,他早就哭shi了那张小破毯子。
——他往常出任务会随身携带,唯一用来裹身的可怜小毯子。
5月21日
我想了一天,究竟自己当时为什么会那么做,而且直到现在都不怎么后悔呢?
我席悯,真的要照家里老头子的预言,堕入“邪神”的道路了吗?
为了验证假设,我又去找了AC79048。
他正在修检剩下的武器枪/支。仓库高高悬在上面的窗户灰蒙蒙的,光透过灰尘与玻璃透进来,照在他抿直的嘴角上。
他穿了件简单的黑背心,肩膀边缘露出点绷带的形状,脖子上贴了两个创可贴,遮盖掉我的“犯罪成果”。
严格来说,他现在全身上下都充满着我的犯罪痕迹,如果拿去做伤情检验,我也是会被判刑的。
但这个世界不会有人管alpha的死活。我大可以一走了之,消失得干干净净。
可当事人端着枪都没有攻击我,我又为什么要走?
我靠近他,他听到了,想以一声威胁式的“咔嚓”上膛声止住我的脚步。
我径直走过去,完全不顾他即将露出的爪牙,伸手从后面搂住他的腰,整个人贴在他背上。
他惊慌失措地丢下枪,呼吸错乱,像炸了毛的猫,对过度接触不适应,浑身不舒坦,手抬起来好几次想要扒掉我的手,还是放下来了。
我叹息了声,“啊~好可惜。我还以为会有小宝宝呢。”
他沉默着,深深呼吸了好几次,没有阻止我描摹他疤痕的过分举动,只是弯下腰,捡起枪,继续开始拆装擦拭。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