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稀泥和得非常专业,多余的话不说,节目再怎么剪也沾不上事。
节目组还是想让陶晓东去,一直商量大黄,问问陶总能不能给匀一起时间。
陶晓东肯定不会去,说:“跟他们含糊着吧。”
夏远提前订好地方了,非说陶晓东这是个整生日,得大过。
陶晓东夹着电话干活:“哪来的整生日。”
“逢五就是大生日了。”夏远在电话里笑得没个正形儿,“我肯定给你安排得明明白白的。”
陶晓东还能不了解他脑子里那点废料:“你可千万别瞎弄,别弄乱七八糟的。”
“哎你就放心,你等着就完了。”
陶晓东还是有点不放心:“我可能得领人去,你要是弄乱七八糟的糟践我坏我事儿,你看咱俩有没有完。”
他竟然说要领人,夏远在电话里夸张半天,把陶晓东烦得把电话挂了。
夏远回头就又拨过来:“你要领谁啊?有对象了?有人了你?”
陶晓东:“干活呢,别烦。”
“不是,谁啊?我认不认识啊?”夏远震惊够呛。
陶晓东说算认识吧。懒得再跟他说,给挂了。
夏远一个电话拨田毅那儿去了,问:“东有人了?”
“什么人?”田毅也忙,没空理他,“没有吧,我忙呢,挂了。”
第48章
夜里十二点十五,陶晓东手机响了一下。
汤索言:生日快乐晓东, 我到家了, 别担心。
陶晓东回:早点休息, 言哥。
汤索言:还没睡?
陶晓东:没,要睡了。
汤索言回了条:那晚安。
陶晓东也回了一个。
他俩今天一直没打过电话,就一早一晚汤索言发的两次消息。陶晓东没跟他多说什么, 他太忙了。
第二天一早陶晓东刚睁眼,陶淮南趴他旁边睡着。陶晓东掀起被子给他盖了一下, 陶淮南醒了,带着没睡醒的鼻音说了句:“哥生日快乐, 平平安安。”
“谢谢。”陶晓东抬手在他后脑勺上摸了摸, “睡吧。”
“鸡蛋。”陶淮南从手里递过来一个,“苦哥一早起来煮的,你滚滚。”
陶晓东笑着问:“现在就滚?躺着滚?”
“站起来滚。”陶淮南笑笑, “你站起来我给你骨碌骨碌。”
他们家的习惯, 过生日了拿鸡蛋在身上滚滚运。陶淮南滚得挺认真,滚完把鸡蛋揣在睡衣兜里,等会儿吃。
迟骋一大早起来给他煮了碗面, 一小碗长寿面, 陶晓东好好吃完了。
他对生不生日真没什么感觉,这个岁数一般都对生日无感了。不像小时候, 能盼来套新衣服, 能盼来一桌rou。
现在没盼头了。
夏远有阵子没看到陶晓东了, 本来也想了。现在陶晓东过生日他不可能不折腾, 这人就爱玩爱闹,上学那会儿就是。
陶晓东确实挺长时间没出来见朋友了,这段时间光顾着自己谈恋爱了,这帮人都以为他又出门了。
陶晓东没好意思说自己没出门,就是没出来找你们。
店里今天都没工作,没道理你们出去热闹我们还留着干活,钱不挣了,出去浪。地方是夏远定的,他朋友的会所,消停,随便作。
一起来的还有他们那些老朋友,还有几个同城市的跟陶晓东关系很铁的纹身师。
夏远一看见陶晓东就过来搂着他肩膀,笑得一脸贱样:“你那人到底谁?来不来?”
陶晓东摇了摇头:“不来。”
“什么啊就不来?”夏远不干了,“怎么就不来?”
陶晓东说:“我没说。”
“你咋回事?”夏远“啧”了声,“不愿意领出来见见?”
夏远心里有个人选,自己觉得八.九不离十。还当陶晓东是抹不开觉得尴尬,那位更是个敏感的人,“嗨”了声:“别有负担,我那都多少年前的事儿了,咱哥俩不计较那些。”
陶晓东压根没考虑过他这茬,现在他一说陶晓东才想起来,“啊”了声:“你那陈芝麻烂谷子的事谁管你了。”
夏远想想还是不太服气,说他:“当初你还说我这心思不上台面,敢情你这就上台面了?”
陶晓东记起来是有这么回事,也有点臊:“不一定的事呢。”
“别不一定,我看挺好。”夏远想想那位的样貌气质,跟陶晓东还挺配,“造化弄人。”
田毅停完车过来,听见他俩在门口说话,过来问:“什么就造化弄人?”
夏远嘴欠:“你东八成老铁树要开花。”
“谁啊,不可能。”田毅竟然十分坚定,“我都不知道你能知道?”
陶晓东听不下去了,先进去了。从上学那会儿这俩就沾点傻,现在总感觉也没好哪儿去。
店里那些毕竟年轻,而且跟陶晓东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