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却突然传来匆匆的脚步声,凤玦压着门,盛寒枝压着凤玦,两人下意识屏住呼吸,却听到外头的人道:“启禀教主——左护法让我来通报,说是圣女醒过来了。”
凤眠醒过来了。
“好糊弄”的师父虽气徒弟先斩后奏,怒其不争,但最终还是选择了施手救人。
盛寒枝感受到怀里的人僵硬的身躯,从侧面看过去,还能看见他亮了一瞬的眸子。
压下弯起的嘴角,松开凤玦,他故作凶狠道:“这个冷长书真会挑时间,他故意的吧?”既然人都醒了,也不急于一时,凤玦视线往下瞥了瞥,问他:“那你怎么办?”能怎么办?盛寒枝咬了咬牙,大义凛然道:“憋着。”
恍然间想起上次自己生病时,半夜点了火就睡,想必他也是现在这幅隐忍又不服气的样子。
于是凤教主很不厚道地笑了,笑到最后,盛寒枝黑着脸提上裤子,刚从地上捡起的腰带又被夺了去,“还来?”凤玦把手中的腰带扔到一边,和郁闷的少侠对视片刻,忽然曲着腿在他面前蹲了下来,就在对方愣神的档口,一低头,把那紫红色的器物纳入了口中。
“Cao……”盛寒枝脑子里绷的弦顷刻之间全断了,温热的口腔只浅浅裹住头部,但足以带来灭顶的快感。
他额角沁出一层薄汗,情不自禁地低头去看下身的风景。
凤玦拢了拢颊边的发丝,挽到耳后,掀起眼皮看他,轻声说了四个字:“速战速决。”
言毕,脑袋往下压了压,把红唇边狰狞的Yinjing含得更加深入,然后果然听到头顶失控的粗喘。
平时在床上都耻于发出声音的凤玦,武林中人人忌惮的天煞教教主,此刻口中含着他的Yinjing,柔软的舌头绕过青筋盘踞的柱身,还有很轻的滋滋的水声从身下传来。
心理的快感远胜于身体的快感,盛寒枝太阳xue突突直跳,手掌捏紧了又松开,最终忍无可忍地按在额头上。
要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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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4-15 15:00:23更
,二十九
一刻钟后,凤玦起身去桌上倒了一杯水,漱过口后理了理衣裳,拉开门就匆匆往酒窖里走,盛寒枝在后头整理腰带,眼睛还有点红,是方才憋出来的红。
凤玦半跪在地上给他口,只能照顾到头部浅浅一截,逼的盛寒枝控制不住要压着他的后脑勺往里顶,结果手掌刚放上去,就见身下那人仰着头,眼睫上还有晶莹的生理泪水闪动。
盛寒枝忍了又忍,抬手揩去他眼角的ye体,收了那些蠢蠢欲动的心思,他虽憋得难受,最终还是在凤玦不得章法的口舌下缴械投降。
等盛寒枝整理好衣物踏出房门,见凤玦已经走远,于是咂摸一会儿,自言自语道:“老夫老妻了怎么还害臊呢?”啧,脸皮儿还是薄了点。
凤玦双唇被磨得有些红肿,所幸酒窖里的几个人不会质疑他因何事晚到,他们都围在石床附近,刚清醒过来的凤眠低着头,乌黑细长的发丝柔顺的披在肩背上,脸上未施一丝粉黛,疲惫的眼皮搭在浅色的瞳孔上,和虚一道长道了谢后,又听那守着酒窖的教徒和冷长书在说些什么,时不时弯着眼睛笑。
等视线触及门口走近的红色身影,她才僵着脖子抬起头来,看清来人的表情后,凤眠还有些苍白的嘴唇嗫嚅了两下,“哥哥……”凤玦脸色平静,走近后扣着她的胳膊,一年毒素的折磨会让人的身体负荷至极度虚弱,凤眠现下只感觉有源源不断的真气涌入,在她刚打通的经脉之间灵活地游走。
时隔一年未见,凤眠感慨眼前人依旧风华绝代,哥哥脸上气色也红润些许,似乎变得更有人情味儿。
她怕凤玦对自己已经失望透顶,又怕上次在破元谷中说的话他没有听清,光想一想就悲伤得不得了。
凤玦收回手掌后,衣袖的一端被拉住,凤眠一张口,说了与当初昏迷前一样的话——“哥哥,对不起。”
她垂下头,长长的头发遮住面容,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我以后都听话,再也不惹你伤心了。”
见此情景,周围的人都往门口退去,给他们兄妹二人腾地方,唯有一人没眼力见,不仅不懂察言观色,还要迈步往那边走。
虚一道长眼疾手快,把人拦下来,“别人一家团聚,你过去干嘛?”“别人一家?”盛寒枝摇摇头,理所当然道:“师父,你这话就不对了,我以后也算是他们的家人,怎么能是别人呢?”“……”道长往不远处看去,那头凤玦摸着凤眠的脑袋,兄妹二人之间气氛逐渐融洽,实在看不出哪里还有让人横插一脚的空间。
盛寒枝打小就满嘴歪理,与之争辩轻易会被他绕进去,道长也不想谈论自家徒儿要不要脸的问题了,只低声问道:“现在凤眠也醒了,你何时下山?”下山?那这好不容易到手的媳妇岂不是没了?盛寒枝神色凝重道:“师父,我现在不能走。”
道长气不打一处来,“你还执着于儿女情长?我可听说了,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