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头,靠在我肩膀上,我已经把手收了回来,他却在继续弹。
“后来我弹的每一首其实都是给你的。”晏阳说,“一开始我心里想的是,弹给哥哥听,后来想的是弹给我爱的人听,但哥哥和爱人都是你。”
他说到这里,又像是有人在捏我的心脏。
这几年的大学时光我简直过的就是双面人的生活,在外人面前,永远优秀骄傲,值得喜欢值得敬佩,而躲开人群,我却是一个跟我亲弟弟偷欢的人。
一面是虚假的超群出众,一面是真实的道德沦丧。
有时候真的觉得自己人不人鬼不鬼。
“你问我刚刚在卧室干吗呢,”晏阳轻笑着说,“给自己做扩张来着,爸妈不在家,你明天晚上又要走了,我们这么久没见,我想多和你做几次。”
“对了,”晏阳说,“哥,昨天妈还让我问问你想好去哪个学校没有。”
那时候我其实就觉得晏阳真的什么都知道,他总是在我动摇的时候说出一些刺激我的话。
在我想走开时,用这种方式提醒我,是他在帮我争取这一切。
我有时候甚至搞不懂我们究竟是谁在算计谁。
“还没。”我回答的时候,手从后面伸进了他的睡衣里,从后腰,抚摸到他的前身。
晏阳的身体这两年变得很敏感,或许是因为我们不常见面,经常是电话跟视频,难得肌肤相贴,他就反应很大。
我只是这么摸一摸,他已经转过来抱住我开始轻yin。
晏阳的手抚摸我的脸,一路往下,隔着睡裤在我的裆部用力地揉。
“哥,你好硬。”
我把晏阳抱到腿上,让他的tun缝刚好夹着我那里。
“弹琴。”我命令他,“弹什么都行。”
晏阳坐在我腿上扭了扭,像是故意给自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
他开始弹琴,弹的就是我来这里那天他第一次弹给我的钢琴曲。
他弹琴的时候,我绕到他胸前的手解开了他睡衣的扣子,一颗一颗,然后抚摸他的胸口。
晏阳的喘息变得粗重,弹的曲子也逐渐变得不连贯。
我扯下他的裤子,他后面shi漉漉的。
“还真做过准备了。”
他的睡衣被我拉到肩膀之下,我吻了一下他光裸的后肩,掏出了自己硬了好半天的那根东西。
我让晏阳微微起身,顶在他xue口,然后猛然按着他坐下。
震耳欲聋的一声钢琴响,他十指一起用力按下了黑白键,与此同时,他仰起头呻yin,然后被我抱着,剧烈地喘息。
“还弹吗?”我问他。
我顶弄了一下,晏阳这就没了力气。
“你要我弹吗?”
“弹。”我拉着他的手亲了一下,“弹不完就不让你射。”
29
我可能生来就有恶趣味,尤其是在面对着晏阳的时候。
对他的感情总是让我自己都觉得糊涂,在他面前,我总是做出一些回头细想时不敢相信自己能做出来的事。
他能激发我的恶,也能激发我怪异的欲望。
晏阳的手指搭在琴键上,深呼吸,我猛地一顶:“弹。”
他一声轻哼,手指蜷缩在一起。
“不弹吗?”我开始挺腰,顶得他双手扶着钢琴,坐都坐不稳。
“不弹?”我一手圈着他的腰,一手已经握住他的分身,“这么硬了,待会儿不能射会很难受。”
“哥……”晏阳求饶似的回头看我,我亲了他一下:“乖,弹琴。”
他转回去,耳朵通红,不知道是因为外面直射进来的阳光还是因为正沉浸在情欲里。
晏阳开始弹琴,断断续续,他一开始弹奏我就继续顶弄,一旦他停下来我就也停了下来。
“哥,你别停。”晏阳坐在我腿上,后xue夹着我,扭着腰让我动。
“那你就也别停。”
他皱着眉咬着嘴唇继续弹琴,手指用不上力,也舒展不开,这次弹奏的曲子严重失了水准,甚至不如他十岁时弹得连贯自如。
晏阳开始呻yin,呻yin声像是钢琴的黑键,曲子是白键,黑键夹在白键的缝隙里,呻yin融在钢琴曲中。
“这才是世界名曲。”我舔弄他的耳朵,他整个人都瘫软,弹琴的手指都在抖。
晏阳一直在忍耐,他使了点小伎俩,故意跳过了一些音节,直接降落最后一小段。
我虽然不会弹琴,但这首曲子听他弹过无数次,早就熟记于心,少了什么我立刻就发现了,但我无心继续难为他,在最后一个音符落地时,猛插他身体,晏阳仰着头大声呻yin。
“哥……”晏阳难受,我知道,因为我的手指堵着他的马眼让他没法射Jing。
“哥,让我射……”他转过来求饶,我却只是吻他,插他,却不肯放过他。
晏阳也有自己对付我的招数,我们都太熟悉彼此,太知道怎么拿捏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