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还有更可恶的纠葛。
现在,陆澜就带着这种纠葛,像夜里偷偷吸取土中养分然后疯长的藤蔓一样,缠上他。
双臂勾住他的脖子,眼神专注而直白地盯着他。嘴里含了一口不知道什么菜,细细地嚼着。未几,将那口菜吞下去,喉结滚动,人和呼吸都贴了上来。
“很好吃,和小时候一样。”
说着,用嘴唇轻轻贴了一下他的,菜香隐约渡来。
即使原本无心这么快开始一场必然发生的性/爱,陆君山也被这一吻勾动了欲念。或者说,他必须承认,陆澜就是他的欲念本身。
如果不是他天生嗜爱陆澜,他们也不会从普通不良亲子关系,变成极端乱lun恶孽。
弟弟柔软的唇落在他脖子上,缓慢地亲吻。搂着他的双臂收紧,身体肆无忌惮与他亲近。他们身高相近,几乎所有一样的部位都能对应厮磨。
隔着薄薄的衣服,陆澜竟在用结实的胸肌顶他。
不像女人那样有柔软的ru/房,但那常年保持健身练出来的肌rou,弹性和存在感也着实令人血燥口干。
尤其是那两点ru尖,小小的玩意儿,有一下没一下地磨着搓着,下腹不多时就热起来,直往下烧。热血如同海chao一般,凶猛地灌入下/体。
呼吸骤然间粗重。
感知到哥哥身体的反应,陆澜一口咬上陆君山的耳垂,用口腔包裹那一点软软凉凉的rou,舌尖随即极尽sao媚地玩弄它。
口涎因为唇舌的活动漏了出来,顺着陆君山的脖子往下淌。脏,但令人兴奋。双方都是。陆澜满意地感受着兄长体温的变化。
退开换气的间隙,陆澜像是确认般,对陆君山说:“哥,你答应过我的。”他的右手指尖放在陆君山的喉结上,“cao我。”
这话撬开了陆君山某一道脆弱不堪的锁。
这道锁本来是深不可见的,但今天暴露了。陆澜知道,陆君山自己也知道,从应承这顿晚饭开始,这道锁就无所遁形了。
没有了锁,陆澜肆无忌惮。
“哥,我的亲哥哥啊。”他拉着陆君山的手摸到自己裤头,坚持用对方的五指解开皮带,金属的响声宣告大功告成。
他又拉着那只手探向自己的tun/部,嘴里不断用语言撕开陆君山龌鹾而压抑的欲/望。
“我一直知道,你早就想cao我的屁/眼儿。那年你带女朋友回来,她摸了你多久啊,你根本没有感觉,对不对?“
“可是看到我,你一下子就硬了吧?”
“你是不是经常想,如果我不是你弟弟就好了,你一定在最大最硬的时候插我,捅到我肚子里,干翻我的肠子,碾碎我的五脏六腑,然后把你的Jing/ye留在我身体最深处。”
“你是不是做梦的时候cao过我,我深不深,紧不紧?你有没有戳到我的前列腺,我有没有被你Cao射?我尿了吗?”
“哥,你说话啊。”
他捧起他的脸,用shi漉漉的目光注视他,嘴唇shi润而饱满。眼睛很黑,眼神很深。他这样看着一个人,好像把毕生的感情都给了这个人。
歇斯底里,毕生为止。
陆君山猛然扣住他的后脑,旋即倾身吻下去。吻得极满,好像把对方每一丝呼吸都要吞进肚子里去。窒息感很快来临,但陆澜没有挣扎。
性/交的律动在嘴里就迫不及待发生了,不知是怎样跌跌撞撞进了主卧,两人忽然前所未有地立场一致,联手放弃掉坚持了好些年的防线。
信念既死,情/欲纷纷而至,山崩地摧。
陆君山毫无犹疑,夺回主动。手指占满润滑ye,根根没入陆澜的体内。每插进去一根,陆澜就在他身下叫,又痛又放纵。
等扩张完成,他已经出了一身汗。
床上的汗和平时的汗总是不一样。床上的汗,干净,诱人,代表隐秘而盛大的欢愉。他汗淋淋的,喘着气,双腿架在哥哥肩上。后/xueshi软,等待被破开。
陆君山的性/器充血肿大,jing身微微发紫,gui/头怒张。
陆澜看着它抵住自己,皮rou相贴的瞬间,他的小屁/眼儿简直忘了收缩,愣愣地张在那儿。陆君山沉默地稍稍推开,又拿手拨弄几下。
“哥……啊!”
浑身肌rou在那一刹那都不由自主绷住了,胀和痛是唯一的身体感受。低头看去,陆君山的性/器插入了一半,剩下的部分长度仍然骇人。
兄长始终不说话,只小心调整姿势,俯下/身来亲吻他,揉弄他的ru尖,用他最喜欢的方式挑/逗他的欲/望。
那东西一点一点往里挤,到底的时候,陆澜感觉自己的身体不可思议。
“哥哥,哥哥,让我看看。”他抵着陆君山的胸,低头去看两人的连接处,听到陆君山在他耳边低促地笑了一笑。
没有让他细看,陆君山在他身体里动了。
分明是第一次进来,他却像是早已熟悉那甬道的一切。gui/头碾磨,jing身深贯,退出,再全力冲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