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想起他们这半个月好像都没有真枪实弹地做过,自然也没有被吸ru。楼渡把他当易碎品,能少碰他就少碰,快要做手术了就更是不敢动他,生怕出什么意外。
可是……
除了胸脯会酸胀,他也会想和楼渡做爱。
怀孕了以后好像比平时更想要。
大概也是被禁久了的缘故。
每天还看着高大英俊的Alpha在身边晃来晃去,散发着令人心醉的,对他有致命吸引力的酒香。
迟景含了一口浓郁的龙舌兰,酒拥着他一起泡在橡木桶里,慢慢成熟,再绽放,辛辣呛口的青涩与鲁莽化为厚重绵密的成熟与温柔,逐渐流淌到五脏六腑,浑身都热起来了,包括血ye和灵魂。
他是浸在酒里的桃子,漂浮沉落无处可逃,被霸道的酒一点一点侵蚀,直到融为一体,再也无法割离。于是酒里浸润了蜜桃的清香甘甜,软烂的熟透了的一口咬下去就会爆汁儿的果rou。他尝到了自己的味道,在爱人的酒里。
温热的唇舌从蜜尖移开,向下寻着隐秘的地方,靠近再靠近,失去距离,紧密贴合,甚至是深入。把那处蹂躏过无数次的地方舔一舔,吻一吻,哄一哄它,泌一点汁ye,好容纳更巨大的物体,一起攀至快乐的顶峰。
“楼渡……”
陈年过的酒攥了满杯的果浆被一饮而尽。
“啊!”
Omega抽动两腿却被Alpha握住固定,于是脚趾蜷缩,不自觉抬起些许腰,又被圆鼓鼓的大肚子限制了活动。两腿之间的快乐在引发一阵一阵的颤抖,天鹅的脖颈仰起,露出的弧度优雅而美妙。
担心孕夫受不住太刺激的快感,Alpha抚上他的肚子和腰,和缓地抚摸,让他紧,绷的肌rou放松些。
“老公……啊……别、别弄了……”
“乖,没事,放松。”
“可以了。”迟景的声音被热烈的酒熏得喑哑,小声道:“你……转过来。”
楼渡退开些许,唇面上的晶莹不知是口水还是什么,距离迟景的性器很近,吹着热气说:“不用,你会难受。”
迟景不说话了。
楼渡哭笑不得,叹了口气,“好,好,难受就停下?”
迟景勉强从鼻腔“哼”了一声。
卧室里的水声更甚,交错重叠的吞咽声与两人错合的姿势共鸣,姿态不太美的欢好姿势,在爱人之间不成障碍。接受对方的任何模样,爱对方身体的每一部分。
甚至是狰狞的性器,也用作其它用途的器官,都能毫无芥蒂地含入口中。让它舒服,让爱人快乐。
口里的性器在涨大跳动,吞咽舔舐的动作加快,配合双手撸动。
最后楼渡是抵着孕夫的喉间射的。
那滋味,爽得令人神志不清。
但射完清醒的第一瞬间,他就赶紧起来,扶迟景靠在自己腿上,急着问:“有没有难受?”
迟景咽下了喉咙间浓得要命的东西,连着咳嗽好几声。
“别吞!”楼渡拦不住执拗的孕夫,后悔又自责,端过床头柜子上放的温水喂给他喝。
喝了半杯温水迟景不难受了,抱着Alpha的腰,贴着他。
楼渡低头问:“想吐吗?”
迟景摇头。
过了一会儿,从楼渡腹间坐起来,圆圆的肚子顶住楼渡的腹肌,两只眼睛“冷淡”地和楼渡对视。
楼渡又想生气,又觉得他可爱。
手掌打了一下他的屁股,“不听话。”
迟景毫不示弱,一手掐住Alpha的胸。
“嘶——”
迟景松手。
才一点劲,叫那么大声,夸张。
又继续盯楼渡。
直到楼渡投降。
Alpha倾身咬他嘴唇,嘟囔说他:“一会儿求饶的也是你。”
一会儿的事Omega才不想,反正有人替他考虑。
两人黏腻地接吻,吻得卧室里全是那羞人的声响。
楼渡抱起他,牵着他的手去握自己的性器,再一起寻到xue口,在shi滑的入口滑动,似进非进,磨蹭好一会儿,才一点一点顶进温软的xue。
这回楼渡没有再叫旁的称呼,迟景哆嗦着身体,眼尾发红,攀着他的肩膀,叫着“老公”。断断续续地求他停下,“轻一点”“慢一点”“不行了”。
然而Alpha残暴地掰过他的身体,咬他脖颈,恶狠狠注入自己的信息素,霸道地拒绝他说:“受着。”
情事最后,Omega夹着体内熟悉的rou柱,在身体吃到爱人Jingye的同时,射出自己的。然后颤颤巍巍地扑在Alpha怀里,没哭,却有一下没一下地哽咽。
*
小景和楼渡对视,盯楼渡,传达的内容再次见本章标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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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你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