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抬脚走进房间。
季盏白听到几人的对话,心跟着揪了起来,低声安慰:“容漓,你放心,我马上到。”
“嗯。”容漓轻轻应下,默默计算着季盏白多久能到。
房间里飘着一股甜腻腻的味道,放在一般人身上,定会感觉四肢乏力,腹中起火,但容漓从小被关起来试毒,他不会有任何反应,更不会中毒,相反,他的血ye里带着剧毒,能轻易置人于死地。
除了血ye,容漓也炼出来不少毒,连修道之人都无法抵抗,所以他才有自信,知道自己不会出事。
林宇提前收了老鸨的药吃下,心里暗搓搓的等着容漓忍不住爬到他身上,任他为所欲为,刚关好门,林宇就往前一扑,想要抱住容漓,被容漓躲开。
容漓转头,他眨眨眼:“林公子,咱们要不先喝点酒助助兴?”
“还是你懂事!”林宇本来因为容漓的躲闪有些生气,听他这么说,心里了然,看来容漓是想先讨好他:“你放心,哥哥定会好好对你,不会弄疼你的。”
季盏白在另一边听的想骂人,弄疼个屁,什么玩意儿也敢碰他的徒弟,林宇死定了。
“我给您倒酒。”容漓说着走到桌子旁,拿起酒壶,偷偷露出一截云水令。
林宇瞬间发现了容漓的不对劲,他捏住容漓的袖子:“这是什么?你在叫人?你想叫谁来?”
季盏白心里一咯噔,不好,云水令被发现了。
“没,没有,这就是一个令牌,我看它好看拿着玩的。”容漓语气慌乱,脸上却没有一丝紧张。
林宇一把夺过容漓手里的云水令:“喜欢玩是吧?来,哥哥陪你玩!”
说着,林宇一把捏碎云水令,伸手去扯容漓,容漓脸上的笑容僵住,语气Yin森:“是啊,我喜欢玩。”
“来,哥哥这回好好陪你玩。”林宇拽着容漓的胳膊,想要把容漓拖到床上,却突然发现他被定在原地,不能动弹,看着容漓笑的越发灿烂,林宇眼睛瞪大:“你做了什么?”
“嘘!”容漓把手指放在唇间:“你好吵,真想把你的舌头拔了。”
不仅吵,还臭,全身都恶心的让他想吐。
林宇被容漓吓到:“你到底做了什么?”
“我什么也没做啊!”容漓拿出一把短刀,在手里转了转,上下打量着林宇,该怎么让他涨涨记性呢?
师尊马上就到,不能让师尊发现他不对劲,要不然他做的一切就白费了,但是在激动地情况下,不小心伤到林宇,师尊应该不会怀疑。
林宇看着容漓一步步靠近,拼命地想要逃跑,容漓抬头对着他微笑:“你可千万要忍住,不要出声,否则你的舌头可就保不住了。”
“你想干什么?你要干什么?你知不知道我是谁,你要是敢动我,呼啸山庄不会放过你的!你别过来,别过来——啊!”林宇惨叫出声,容漓手起刀落,直接把林宇□□的东西割了下来,拿被子捂住他的嘴,没有让声音传出去。
“喊什么喊,我这是在帮你,今后你可要好好感谢我。”容漓微微皱眉,这人真没用,一点小伤就喊成这样。
林宇的双腿已经麻木到没有任何知觉,疼的满头大汗,想喊却喊不出来。
容漓看着林宇出气多进气少的模样,拿着刀在自己胳膊和胸前划了几下,又照着自己的脸狠狠打了一巴掌,下手极重,容漓的脸迅速肿了起来。
他很久都没对自己动手了,托林宇的福,容漓违背了对季盏白的承诺,再一次伤害了自己。
容漓把刀丢在地上,低声笑了起来。
就在此时,季盏白破门而去,看着容漓浑身是血的模样,季盏白连忙跑过去:“容漓,你怎么样?你伤到哪了?”
“我,我……”
容漓心中欢喜,师尊是真的在乎他,才会来的这么快,他支吾了一下,仿佛被林宇吓得不轻:“他,他非要扒我的衣服,还打我,我,我一着急……”
“不用管他,你怎么样,你伤到哪了?”季盏白看着容漓浑身狼狈,心疼极了,都是他害了容漓。
“他敢动你,他竟然敢动你!”
季盏白气的脸通红,胸口大力的起伏着,眼神中带着愧疚与愤怒,这是容漓第一次见季盏白气成这样,他扑到季盏白怀里:“师尊,我没事,你带我回去,带我回去好不好?”
“好。”季盏白揉了揉容漓的头,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容漓有没有受欺负,转头看了一眼倒在床上生死不知的林宇:“你等一下。”
“师尊想做什么?”容漓抬头看去,季盏白没打算瞒着容漓,冷声道:“阉了他!”
敢这么对他徒弟,他绝对会让林宇后悔终生。
容漓:“……”
不用了,他已经帮忙阉好了。
季盏白看到被子下的惨状,愣了一下:“你做的?”
“是,弟子刚才一激动,不小心就……”容漓怕季盏白怪他,头越来越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