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是不是真的!”其中一人道。
这个时候,女子又开始傻笑:“嘿嘿嘿,香,香!”
众人俱都嫌弃的看着女子,有人开始为季盏白他们说话:“看二位公子的装扮,不像是普通人,想来也不会看上一个疯子吧?”
“也是,看他们衣服料子不错,一个疯女人罢了,他们肯定看不上。”
季盏白想告诉他们,疯子也是人,不该被如此侮辱,但他说出这些话后,难免会被当成跟女人是一伙的,只能按下不提。
“请问镇上有客栈吗?我们想住两天,歇歇脚就离开。”季盏白问道。
“有,我就是客栈老板,你们跟我来吧。”人群中走出来一个人,季盏白回头冲着女子笑了笑,然后跟着客栈老板身后离开,他在房间里放了不少糕点和一些银两,想来够她用一阵子了。
不是他不想继续在这住,而是继续住下去,人们会议论他们,两个男人住在人家家里,影响不好,到时候他们解决完事情一走了之,女人却不能离开。
一群人还在对着女人怒骂,季盏白听了几句,隐隐约约明白了一些,大概是这女人的孩子死了,之后乌蛮镇就开始发生各种各样的怪事,每天都要死一个人,大家都觉得是女人的孩子变成厉鬼害人。
“你们现在还敢来我们镇,没听说我们镇子的事吗?”客栈掌柜边带路边问。
季盏白点头:“在路上有所耳闻,不清楚具体怎么回事,我们不是你们镇子的人,想来不会出事的吧?”
“前几日有一队车马路过,想要在这里歇息一晚,结果就有人出了事,那人虽不是我们乌蛮镇的人,但他的人头第二天清早出现在木桩上,跟其他人的死法一模一样!”掌柜道。
“出现在木桩上?”季盏白和容漓都想起昨天见到的那些木桩,顶端呈尖刺状,上面布满了血迹,所以,那里是用来挂人头的地方?
季盏白感觉到一阵凉意:“你就这么告诉我,不怕我们不住了吗?”
“哎!”掌柜叹了口气:“我老了,本来也活不了多久,你们还年轻,若是能离开,还是尽早离开吧。”
季盏白沉默,这掌柜看起来还挺有善良的,但刚才也骂了那女子不少话,这又是为何?
“那个女子究竟做了什么,你们这么恨她?”
掌柜看了看四周,除了季盏白和容漓没有其他人,于是道:“你们真想知道?”
季盏白示意容漓递给掌柜一块银子:“自然,我们也是好奇,你们若真的恨她,为什么不把她轰走,发生这么多怪事,为什么不离开?”
“离开?”掌柜摇摇头:“走不了啊!”
“我们生在这里,长在这里,祖祖辈辈都在这里,怎么走?刚开始出事的时候,不是没有人想过离开,可是那一家人的脑袋第二天全部出现在了人头桩上,血淋淋的,从老人到小孩,一家人竟是死绝了!”
第20章 祭祀
死绝了……
好狠!
掌柜接过容漓手里的银子:“那一家数十口人,当天木桩上挂满了人头,血气老远就能闻到,整个镇子的人都吓坏了,于是便再也没人敢往外跑。”
“数十口人,全死了?连小孩也没放过?”季盏白问道。
掌柜点头:“对,那家人中有好几个孩子,最小的不过三岁。”
季盏白咬牙,三岁稚童懂什么?到底是什么东西在作祟,连三岁的孩子都不放过。
“这些人的死,跟刚才那个女人有什么关系?”容漓问的一针见血。
掌柜慢慢解释镇子上的人为什么讨厌那个女人。
大概几个月前,那个女人还没疯,她男人死的早,是个寡妇,大家都称她为邱夫人,有一个七岁的孩子,名叫邱慧,邱慧从小便有些古怪,说是能看到鬼,经常会指着某个人背后,说那人背后有鬼,吓的人整夜整夜不敢睡觉。
自此之后,就没人敢在靠近邱慧和邱夫人,大家都离她们远远的,就算提起来,也赶紧呸呸呸几声,让老天爷不要误会。
邱慧没什么朋友,一直都是一个人玩,小姑娘长得水灵,掌柜有的时候见到她,会给她两块糖吃,邱慧从来没说过他的客栈有鬼,所以生意一直都还不错。
直到一年前,乌蛮镇发生了旱灾。
乌蛮镇有祭祀的习惯,每年都会用动物祭祀山神,坟地前面那些木桩,本是用来祭祀山神的。
木桩南面有一座山,名春明山,苍翠高山,蕴生万物,山上确实有妖怪,打猎的人偶尔会碰到,但那些妖怪从未下山害过人,他们认为有山神保佑,那些妖怪才不敢下山为非作歹,对于春明山神很是敬畏。
每年春天,乌蛮镇的镇民都会向山神祭祀,祈求一年风调雨顺,上一年照样如此,祭祀是庄严而又肃穆的事,可是祭祀却被中途打算,那天,镇子上的所有人都到场了,不管是老人还是小孩,被抱着或者被抬着,都必须到场。
他们刚杀了两只鸭子,邱慧便跑到前面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