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怎么现在倒成了木头人?
难怪大家都怕他。
几人御剑而行,速度极快,季盏白站在黎天河身后,由黎天河带着,一炷香的时间便到了破云海。
破云海内四处都是雾蒙蒙的,十丈之外便什么都看不见,这里常年不见天日,被雾气笼罩,但灵气很浓,适合修炼。
季盏白一路行至华云洞前,没有见到任何动植物,破云海就像是一片荒山,还是星之海好,鸟语花香的,这种地方,他绝对住不下去,闷都闷死了。
虽然他因为身体弱,常年待在房间内,但他有手机电视相伴,家里还会邀请一些客人,他的几个朋友也经常来找他玩,所以季盏白并不觉得闷,可这里一个人都没有,甚至连棵草的都没有,季盏白感觉有点渗人。
在这里拍恐怖片效果肯定不错,突然冒出几个鬼影,能吓死个人。
华云洞也极为低调,如果不是黎天河告诉他季随安就在里面,他肯定想不到。
几人站在华云洞前,俱都静默,没人再开口,季盏白见没人说话,也乖乖闭嘴,默默地运功修炼,不知道过了多久,华云洞的门轰隆作响,一个黑色的人影闪过。
季盏白还什么都没看清,那人便到了他面前,季随安比他高半头,须发皆白,脸上却没有一丝皱纹,看起来不过三十来岁的模样,穿着一身玄色华服,眉宇间与他有三分相像,季盏白抱拳,冲着季随安喊了一声父亲。
“小白,你真的醒了!”季随安声音中带着激动,收到消息时他根本不敢相信,直到亲眼所见。
都怪烛龙观那老道,说什么他儿子再也醒不过来了,让他这辈子也别想了,现在不是好好地站在他面前吗?
回头他就在烛龙观放上三天三夜鞭炮,吵不死那老混账东西!
白给他儿子当义父,尽是胡说八道。
季随安声如洪钟,季盏白的嘴角有一瞬间的抽搐,看来以后这个称呼会伴随他很久。
小白,小白,听起来就很白,还好没叫他小白痴。
“你们几个都是怎么回事?看小白瘦的,是不是醒了还没好好吃过饭?你们也不知道多给他弄些吃的,让他补补身体。”季随安看着黎天河道。
子桑游帮忙解围:“师父,师弟吃多了会生病的。”
季随安:“……”
“还有,我们几个早就辟谷,不用进食,小师弟若是跟我们一样,学着辟谷,将来就不用再生病了。”
季随安走到子桑游面前,伸手拍了他的头一下:“就你会说话,就你会说话!”
还不如做个哑巴。
他关心他儿子都不行了?二徒弟真是上赶着找骂。
“师父,疼啊!”子桑游委屈的喊疼,师父真是太偏心了。
“知道疼就闭嘴。”黎天河开口道,师父不过是想弥补小师弟,就算骂他们几句也是应该的,是他当初没看好季盏白,让他跑了出去,才会受伤昏迷这么多年。
子桑游撇嘴:“师兄也跟着欺负人!”
可惜没人理会子桑游的话,看着自家徒弟把破云宗管理的很好,季盏白也醒了,季随安放了心,第二天就没了影,说是下山去找什么东西,几人都很无奈,季盏白的性子便是随了季随安,之前也总是乱跑,现如今虽然没跑,但几个师兄都在盯着他,生怕他跟以前一样。
季盏白哭笑不得,他是想跑,可他肯定会带着容漓一起跑,如今容漓的伤虽然好了,但还没进内门,他怎么可能放心?
容漓好了之后便搬到隔壁,紧挨着季盏白的房间,并且通过自己的手艺,彻底让季盏白心服口服,季盏白也在犹豫,要不要收容漓为徒。
随后他立刻打消了这个念头,他怎么可以为了这一点点口腹之欲,毁了容漓的前途呢!
容漓跟着他是没有将来的!
“仙尊,明天给您做兔rou还不好?我看问心岛上的灵兔长得都不错,玉雪可爱,想必一定很好吃,红烧还是清蒸?”容漓问道。
季盏白心满意足的擦擦嘴,看着桌子上的一片狼藉思考,清蒸味道太淡,红烧好像还可以。
容漓笑笑:“那就红烧了。”
“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季盏白疑惑,容漓也太奇怪了,每次都是这样,总是能看出来他在想什么,真是猜的?
容漓一边收拾盘子一边道:“仙尊这些日子吃的都比较清淡,偶尔换换口味也不错。”
嘶,容漓这副样子,让他怎么舍得让给别人?
季盏白一想到将来容漓喊着别人师尊,给袁奇那家伙做饭煮菜就很不乐意,袁奇都已经有十几个亲传弟子了,不差容漓这一个。
“仙尊要是舍不得,便收弟子为徒吧。”容漓眼睛一错不错的看着季盏白:“我很喜欢星之海,也很想陪在仙尊身边,仙尊放心,我一定会听话的。”
季盏白这回真的纠结了,以前是怕耽误了容漓,也怕自己给原主找麻烦,但万一,万一他回不去了呢?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