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有的想法。
林冬迟想到昨天复诊时护士小姐提到的:“其实局麻就够了,是章先生要求的全麻,一次拔了。他说你很怕疼。”
林冬迟当下就耳朵发红。他的确怕疼,章献淮怎么知道的,还不是在床上听他喊疼喊多了。
但无论如何,章献淮记住了,还让人去跟陈医生提了。这是件随手随口的小事,却真实地让林冬迟感动又不知所措,他宁愿章献淮是个彻头彻尾的狠心猎人,才好全心全力去注意分寸、划清界限。
现在章献淮不经意拉松警戒线,林冬迟弯低身子钻了过去。
墙上的LED屏显示还有五分钟。
林冬迟深吸一口气,握紧了手中的塑料袋,里面是今早从S城出发前刚取的烧制好的杯子。
“小林,”林晋益的助理从外面进来了,“等会儿你能探视二十分钟,时间到了护士会提醒你,不能拖延。”
助理说话有点儿严肃,林冬迟乖乖点头,微微笑着示好道:“好,我会遵守的。”
只有二十分钟,林冬迟本来感觉时间太少,但真呆在病房里他又觉得觉得每一分钟都好长。
林措躺在病床上,旁边放了台显示着一堆数字的仪器。看护人员见林冬迟很担心,主动告诉他:“已经比刚来的时候好很多了,各方面指标现在都没有太大问题。”
“那他什么时候会醒呢?”
看护回答得像那些医生护士一样官方:“看他的意志吧。”
林冬迟把袋子放在桌上,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十分钟过去,他越发平静,坐在一旁回想起他和林措的过往相处。
林措每个阶段都很优秀,也很忙。林冬迟比较小的时候很信赖这位大三岁的哥哥,受了委屈经常会偷偷用大姨或者邻居爷爷家的电话打过去,可林措都在忙着上课外班或者干脆没有接。后来长大了些,联系方式方便了很多,林冬迟反倒没有像小时候那么经常打电话找人了。
他知道,林措有属于林措的生活,林冬迟也得自己面对自己的生活。
林冬迟轻声笑了,终于开口:“林措,我那时候真的好羡慕你啊。”
看护出去了会儿,回来正好听到林冬迟跟林措道歉,很小声地说“对不起”,在这安静的病房听得格外清楚。
她当作没听到,过来提醒:“还有两分钟。”
“好的,谢谢你。”林冬迟站了起来,觉得这二十分钟时间又变得好快,快得他还没有来得及把这段时间的事情全部告诉林措,也来不及整理好满身满心的内疚和歉意。
时间到了他要出去时,看护问他:“这杯子是你的吗?”看护已经把塑料袋拿下来了,里面没有什么包装,就是一个陶艺馆的纸袋。
杯子的图案是一些紫色风信子,而林冬迟的署名就藏在花叶之中,两棵挨在一起的简易小松树,象征着“林”。
看护说:“杯子很好看,等林措醒了我会转达给他的。放心,他一定会醒来的。”
林冬迟站在门口愣了几秒,跟她说了句感谢就出去了。
林晋益的助理见林冬迟一出来就蹲在了门口,走过去叫他:“小林?”没听到回应,便又叫了一次,“司机在等你了,走吧,现在就送你回S城。”
听到S城林冬迟才抬了头,慢慢起身跟着他走。进电梯,下楼,上车……像个被扯着线的木偶,像具行尸走rou。
林冬迟本想通过看望林措获取些安心,没想到更加烦乱了。
从邻市到S城,他的心一直飘着,怎么也抓不住,直到进了章献淮家,才隐约恢复了些跳动的迹象。
林冬迟换了鞋,刚进去就听到有人正在和闫叔讲话。他也没管闫叔是不是在,这样做是不是礼貌,快走两步进了屋。
真的是他。
“章献淮……”
章献淮笑了一下,示意闫叔先出去。
闫叔出去后,林冬迟还是傻站着,听到那人说:“活动取消就提前回来了。”
林冬迟感觉恍惚,声音提高了些,又叫了一次:“章献淮。”
然后一颗心突然就完完整整地回到原位。
几天没见,他们再一次做爱了。
章献淮把林冬迟粗暴地按在墙上后入,插进去的时候两个人都爽快地发出喟叹。
章献淮咬着他的耳朵吓唬道:“你再大声一点儿,闫叔在楼上就会听到。”
“嗯…呜……”林冬迟赶紧咬住嘴唇,可是章献淮的Yinjing一次次狠狠擦过他的肠壁,那种rou和rou紧密贴合的痛感和快感逼得他根本咬不住呻yin。
他们用了些护手霜充当润滑,随着抽插,护手霜在连接处化成些白沫,衬得林冬迟的后xue更红,像张饥渴的小嘴,把章献淮粗硬的性器全吃进去,再送还些shi润催情的肠ye。
“怎么这么紧,还这么多水。看来是饿了,吃不够。”
章献淮顶上去,顶得林冬迟还是忍不住小小声像撒娇一样,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
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