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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源:“父亲……”
“我儿,你别说了,为父一定要进宫面见陛下,才好安心。”
秦源无奈,“那儿子和父亲一同进宫。”好歹能够在父亲直言进谏时劝着点说。
瑞慷皇帝的老师秦太傅进宫面见圣上,被太监恭敬的带到了书房,“秦太傅,秦大人,陛下一会儿就来,还要劳烦二位大人等一等。”
“应该的。”秦源点点头。
秦太傅脸上的神情担忧,太监下去后,不由得对秦源道,“为父已经提前告知太医院的老友准备好,若是陛下的脸色极差,你一定要和为父叫陛下宣太医进宫。”
秦源点头应道,“儿子晓得。”
这时,书房外传来瑞慷皇帝的笑声,“秦太傅今天竟然过来了,太傅年岁已大,观主正巧也在,不若为太傅瞧瞧身体如何……”
荣华笑着跟瑞慷皇帝走进书房,因着蕴元丹的事宜,要与瑞慷皇帝商量接下来要炼制的丹药,刚一进到书房里,荣华便察觉到一位老人倏地瞪向自己,眼神犀利。
“陛下,老臣……”秦太傅刚要说话,却在瞧见瑞慷皇帝的面容时愣住,以往的瑞慷皇帝沉迷于道学炼丹,脸色不说蜡黄,但不好确实可以看得出来,今日一见,却难得白里透红,Jing神气满满的模样。
“太傅不必多礼。”没瞧出老太傅愣住,瑞慷皇帝顺手将其扶起来,“太傅今天因何事过来?”
提起这个,老太傅Jing神抖擞起来,正好那妖道也在,一定要挺住和其抗衡!让陛下不再为妖道所迷惑!
荣华便见老太傅又瞪了他一眼,在瑞慷皇帝刚坐下之际便口若悬河的数落起他来,嘴皮子利索的紧,说的荣华都差点认为自己是妖道了。
然而瑞慷皇帝作为坚定的荣华“拥护者”,听闻老太傅的一席话后早就盛怒不已,说荣华是妖道,不就是在说朕任用妖道,眼光有问题,不配为明君了吗?!
不得不说两人不愧是师生关系,思维发散的都很可以。
于是,在老太傅越说越畅快时,瑞慷皇帝面色黑沉的怒拍桌子,“太傅,慎言!”
老太傅一脸悲痛道,“老臣所言俱都是为陛下着想,请陛下就听老臣一言吧。”
瑞慷皇帝气不顺的坐下,“太傅的言论,朕不知道听了多少年,太傅能够活到现在,都是因为朕的恩泽。
念在太傅是朕老师的份上,一直都未曾与您计较,但如今,荣观主祈雨成功的消息传到京城,难道太傅都不曾听闻吗?还在固执的认为荣观主是妖道,这就是太傅之错!”
秦源心道不好,恐怕今天父亲的一席话必然是惹怒了陛下,但以父亲固执的程度……
果然,秦学共一听瑞慷皇帝不但不反思自己,反而更加斥责是他之错误,面上更加的悲痛起来,“陛下啊!”
然而话未完全说完,就见老太傅神情痛苦的一手攥紧胸口处的衣服跌倒在地。
“父亲!”秦源大惊失色,赶忙抱住秦学共。
“太傅?”瑞慷皇帝也吃了一惊。
荣华上前一步执起老太傅的手腕,怕是急气攻心,若不及时救治的话,以这位老太傅的身体恐怕要吃撑不住了。
“陛下,能否赐下一枚蕴元丹给太傅服下,不然恐有生命危险。”荣华转头看向瑞慷皇帝道。
“秦源,赶紧喂你父亲吃下去。”瑞慷皇帝掏出怀里的小瓷瓶,扔在秦源的身上。
秦源接住后,略有迟疑,不赶紧宣太医反而要喂父亲吃丹药,这……能够有用吗?
然而是瑞慷皇帝亲自扔过来的丹药,秦源还未来得及动作,就见荣华接过来将药瓶打开,霎时丹药的清香便扑鼻而来。
将丹药倒出塞进秦学共的嘴里,老太傅的脸色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好转起来。
见人没事后,瑞慷皇帝冷哼一声,再次坐回椅子上。
“太傅感觉怎么样?”荣华将老太傅的手放下问道。
老太傅先前揪心的口不能言,但眼睛还能看,他眼看着那枚丹药被喂进自己的嘴里,几乎是入口即化,随即身体便有股暖流流经,叫人慢慢恢复了活力。
他看着荣华的眼睛,眼神清明,似是蕴含着点点光华,面容清隽俊美,若不是穿着道袍,还真不像是道士……
“你…………果然祈雨……”老太傅还微弱无力的声音响起。
“确实是荣华祈雨成功,太傅莫要被之前的道士带了偏见,他们不能和我比才对。”荣华笑道。
“倒是自信……”
“太傅所服用的丹药已经能够说明一切。”荣华让秦源将老太傅给扶起来。
“我父亲没事了是吗?”秦源搀扶着老太傅问道。
荣华:“太傅多年来为陛下Cao劳,忧思过重,蕴元丹虽然可暂时缓解太傅的病情,但不能根治,若想要根治的话,且要再炼制还阳丹。”
“还阳丹有何功效?”瑞慷皇帝突然问道,相比于问罪老太傅的冒犯,他还是对丹药更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