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有什么用,但总是隐隐
觉得关键就在这本书上,好吧,她承认是因为受前世所看的
那些狗血剧情影响。也不知道那小子去了没,鉴于自己目前
这副样子不好出门,所以她昨天下午非常明智的决定让范原
去盯着那个宅子。根据前天夜里的情形来看,想要名册的人
很多啊,现在就是比谁快了。
突然听见嘭的一声响,夜冥还以为是自己的幻觉呢,可
是紧接着却是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腾地坐起身,好像是从隔
壁传来的。随手把书一扔,下床就欲前往隔壁,“嘶”低头
看着自己肿的跟萝卜似的大脚趾,“靠”忍不住低声咒骂起
来。
最后只能用右脚脚跟来走路了,好不容易到了范原的房
间,伸手敲了敲门,没有回应,耳朵贴上门听着里面的动静
,眉头随即皱起,猛地一下推开门,便看到范原一脸痛苦的
在地上蜷曲着,额上布满了豆大般的汗水。
“喂,你怎么了?”夜冥困难的蹲□,拍了拍他的脸。
“唔,全身无力,骨痛。”是那种隐隐的痛,不会疼死
人,只是让人浑身不舒服。
夜冥本想扶他到床上的,想想自己现在这副样子,还是
叫来了小二,小二进屋看到地上躺着的人后只是微微愣了一
下,可是看到一旁站着的人的脸时,却是足足愣了好久,在
夜冥冷下脸时方回神。
夜冥瞅着也不像中毒,也没有受伤,只能让小二去叫大
夫了。真是人要倒霉时连喝凉水都要塞牙缝。看来今晚还得
她自己亲自去。
半盏茶后,小二便带着一名大夫来了。大夫在看到夜冥
的脸时,表情倒是没什么变化,顿了一下便移开了视线,而
后径自为床上躺着的人诊起脉来。
夜冥坐在桌前不动声色的看着这个大夫,嗯,大概四五
十岁的样子,身型清瘦,一身黑灰色的袍子显得很是宽大,
眉毛粗而浓,双眼黑亮透澈,下巴上的黑色胡子大概有一指
长左右,肤色微黑,一直抿着唇,看起来很严肃的样子,可
是怎么说呢,总觉得有什么地方怪怪的。这人从进屋之前到
现在表情都是一样的,面无表情。最重要的是在看到自己这
张惊世骇俗的脸时居然一点表情都无,虽然她很高兴他没像
看耍猴似的看着她的脸,可他也太淡定了吧。看他这样也不
像是什么庸医骗子之类的,转头看了一眼侯在门口候着的店
小二,量他也不敢随便找个人糊弄她。无语的抚额,难不成
是被那女人打傻了,现在看谁都觉得有问题。
大夫探了一下脉,复又撩起范原的袖子,捏了捏他的胳
膊,而后隔着衣衫按了按他的膝盖和小腿,微微思忖片刻便
起身走到了桌前,示意小二拿来笔墨,就开始写方子了,却
是一句话都没说。
“大夫,他怎么了?”夜冥看了眼床上已然清醒的人,
问着这个奇怪的大夫。
“运功过度,伤经动骨”头也未抬的淡淡扔出这么八个
字,语调微冷,手上的笔未曾停下。
闻言,夜冥稍稍一愣,莫不是前日被那人追的到处跑,
给跑伤了?真是丢人!
“照此方抓药,一日便可痊愈!”搁下笔,把药方移到
夜冥面前。
夜冥呆呆的看着他的侧脸,就是想不明白,明明是一个
老男人,为何他的声音听来却是如此、如此的悦耳动听呢。
。。
拿起桌上的茶杯为自己倒了杯茶,随意的开口,“你这
脸若想快些好,便得抹药。”
“啊?噢,那不知大夫能否医治?”顶着张招摇过市的
脸实在是不好办事啊。
大夫只是瞥了夜冥一眼,放下手中的茶杯,起身,打开
药箱取出一瓶药扔给夜冥,夜冥伸手接过,递上十两银子,
而后示意小二送大夫回去。
打开药品闻了闻,嗯,有股淡淡的花香,小指沾了点在
脸上抹了抹,清清凉凉的,感觉很舒服,好像一下子就不疼
了。转头看了眼床上的人,五官渐渐舒展开来,似乎也好多
了,想不到这人医术还不错。
那个大夫出了客栈之后,走过两条街拐了个弯进了一家
名叫相图的客栈。
刚上得二楼就听见二楼左侧开启房门的声音,而后是轻
微的脚步声,不一会儿,便见一粉裳女子快步迎过来,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