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执行司司长的身份起诉你,站在你眼前的这位是布莱克家的大小姐!”那可是绝对的愤怒,专属于格兰芬多母狮子的声音,让贝拉一瞬间想到了那个格兰芬多的院长。
难怪她会是司长,那群人估计都想到了格兰芬多的院长了吧。
卢修斯眉毛动了动,显然想到一块去了。
“那么,司长小姐,窝藏食死徒,这个罪名可不小吧。”
赫敏这会儿放松下来了,她手里还带着一个盒子,贝拉知道里面是那份能苦死人的药汁。这么想着呢,就听见不急不缓的话像是蹦豆子一样的从赫敏嘴里出来了。
“我能让马尔福庄园不至于三天两头的被魔法部的人拜访,也能让他们每天都到马尔福庄园做客。马尔福先生,我假设你还有那么一丁点属于贵族的礼仪,就至少挪动你高贵的脚,要么走开点,要么从这里消失,或者我以为你来这里就只是为了散发你那可怜的纯血的骄傲的。”
“……”
贝拉有点呆愣的看向赫敏,歪头,不可置信,这是那个在她面前总是笑眯眯的小丫头片子?这话说的可真是够犀利的。说真的,她在这么大的时候,可没有这本事一口气说出一大溜让一个马尔福语塞的话的。瞧瞧这明目张胆的威胁加上不着痕迹的放任,这话里面的意思,可是多着呢。而且还让人摸不清她的态度。
贝拉看着赫敏一下子有点出神,倒是赫敏瞧她的时候,一下子就笑了,她把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这句话体现的淋漓尽致。
“怎么了?见着马尔福吓傻了?怎么起的这么早,我还以为你得有一会儿起来呢,雷尔醒了没?先把今天的药喝了吧。”
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贝拉由着她把自己拉到桌子边坐下,憋了半天才吐出一句,“看来以后真不能惹你了,你这个司长可不是白当的。”
端出来的药汁,苦涩的就算是站在一边的卢修斯都能闻到。贝拉端起来了,直接一饮而尽。果然,苦这个东西,喝多了就习惯了。
“雷尔起来了么?”
“他还得等会儿呢。”贝拉说,扭头看向一边的卢修斯,“小子,来干嘛的?”
“来看看你怎么没有死。”这算是打招呼的话了,赫敏有点生气,但是贝拉到是没有什么。摆摆手,制止了赫敏的怒火,她真不介意。
“你死了我都不会死。”贝拉说,卢修斯看了她半响,终究是叹了口气,坐在了一边的沙发上。这回倒是没有嫌弃。男人动动手杖,开口,提出自己的要求。
“我想和你单独谈谈。”
贝拉看着他格外坦诚的眼睛,这又像是回到了很多年前,茜茜出嫁的前一天晚上。这个油头粉面的小子头一次露出了还算是有点男人担当的眼神。贝拉歪头,看向一边的赫敏,“司长小姐,回避。”
赫敏笑,略带无奈,因为这称呼,“你还是叫我小丫头吧,我去看看雷尔去,他快要醒了。”她说完就往房间深处走,一直消失在尽头的房间。卢修斯看着她的背影,别有深意。这是一个好的筹码,只可惜现在的他用不起。
“别看了,你想动她,你儿子就没命了。”贝拉摆摆手说,一语道破了卢修斯的想法。卢修斯没辙,贝拉说的是实话。视线对上贝拉的眼睛,男人一瞬间忧伤了。
“想明白了?”贝拉问,这会儿倒是没有了高高在上的意思了。卢修斯深深的叹了口气,“你演的可真像那么回事。这招金蝉脱壳的法子,也只有布莱克的人敢做。”
“铤而走险而已。”贝拉说,“茜茜的事情,算你有两下子。”
“她是我爱人。”
“哼,别以为这样我就瞧得起你。”贝拉不依不饶的,卢修斯不跟她计较这个,她瞧不起他,他还瞧不起她呢。
“西弗勒斯竟然瞒了我这么久,我可不会放过他。”卢修斯说起了这个,贝拉瞧他一眼,然后又收回了视线,她知道他想要什么,“没办法,除了凤凰的眼泪,没办法。”
“你倒是变得直接了。”
“演了没人看了。就不演了。”
“一点办法都没有么?”
“没有。”
“你还有多长时间?”
“一年吧,不多了。”
“雷尔的事情,交给我吧,西弗勒斯欠你的人情,还清了。”
卢修斯说着,手中多了一张纸单就这么放在桌子上了。贝拉瞧了一眼,又看向了卢修斯,微微叹气,却是再也没有往日里的癫狂。她开口,这会儿更像是一个柔软的女人。
“那小子有你这么一个朋友也算是值了。我给你一个魔药配方吧,用还是不用这事儿在你。”贝拉说着,伸手从茶几底下拿出了纸和笔。
“你不是说没办法么?”
“那小子就算是死也不愿意用这个魔药的。想好了就来我这里取血。”贝拉这么说,卢修斯有点错愕的看了看纸单,转而看向贝拉,不可置信的开口,甚至有点结巴。
“你,你是——”
“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