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了歇战后积攒实力再来过。”
尹梓昕耸肩:“阵营倒是无所谓,打完了就不关我们什么事了,战争就是这样,劳民伤财的,老百姓最倒霉了,速战速决才好,别拖上好几个月,我会崩溃的。”
等迷大叔走了以后两个人并没有急着离开,尹梓昕推开凑过来的西域大叔:“打住,你怎么弄的羊膻味儿,我着实受不了!你就站那里听我说,除了迷大叔带来的消息,今天听的八卦也推不出来什么有用的消息,所以这枚帽正我们到底要怎么用?直接拿着去找宰相或者将军?”
肖煦很后悔扮作西域大叔了,她的羊膻味还是上次那个女土匪事件后特意弄得,她害怕别人再通过气味发现什么,没想到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小千宝贝都不要她的爱的抱抱了/(ㄒoㄒ)/~~。
“嘛,其实你开始的出发点就是错的,我们应该拿着帽正去问那个臭小子,问问他当时他家为官时和谁关系好,然后再投石问路即可!”
“对哦!”
尹梓昕和肖煦一下午都泡在了西陵城的集市和居民区,到处询问有人认识不认识婉娘和阿蒙,结果让他们很失望,没有人见过或者听过他们,这倒叫尹梓昕奇怪了,俩人说是来西陵城做生意的,怎么会不在呢?半路又出什么事了吗?
尹梓昕还在到处询问,肖煦把那枚帽正要了来,寻了好些白纸来,往帽正上涂抹了一点墨汁,然后在纸上一盖,帽正的模样就被拓了下来,一连拓了有五十来张肖煦才停了下来,她喊来了客栈门口行乞的乞儿,给他了一把银币,叫他拿了拓了帽正的纸去散发这样的信息:急售翡翠帽正,售价1000金!
那乞儿一脸的不可置信:“大哥,急售还1000金?那至高无上的皇帝都不会买的,你这样是卖不出去的,你还是再考虑考虑吧!”
肖煦笑笑又拿出一把银币在手里扔着把玩:“谁说我要卖掉了?你就照我说的做,纸张发送出去后若是有人寻你来问,你便把人带到这里吧。”肖煦要的只是散发消息的效果罢了,有人认识这枚帽正自会来寻她,不知道的便当做笑话来看好了,她也不吃什么亏,凭着她的易容术,就算是这帽正主人以前惹到的势力寻上门来报仇,她死了后又能换个身份再来了。
乞儿抱着极大的怀疑走了,尹梓昕也回来了,看到她垮着脸就知道事情没有什么进展了,肖煦拉着她回到客栈休息,告知了店家小二若是有乞丐寻来便径直找她就是了,在银币的攻势下小二自然是满口答应了。
夜间尹梓昕在屏风后面哗啦啦的洗澡,肖煦把小团子好不容易哄着睡着了,她正打算蹑手蹑脚的去偷看,敲门声很巧合的响了起来,把某只做坏事未果的狐狸吓了个半死,脚底一打滑侧着身摔倒了,尹梓昕听到外面的声响憋了口气沉下水面去了,肖煦揉着屁股愤怒的打开门,正是店小二,看见肖煦脸色不是很好,点着头哈着腰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是一通道歉,然后告知她有人寻来了,肖煦满腔的怒火无处发泄,对着里面的尹梓昕喊了声去去就来,最终还是披上衣服和小二下楼了。
客栈除了住宿早已经打烊了,桌椅都收拾的整整齐齐,椅子搭在桌子上,也没有任何的照明工具,全凭店小二手里的一只灯笼散发着微弱的光芒,好几次肖煦都差点从楼梯上滚下来,这让小二又是好一阵的道歉。
模模糊糊的肖煦只看到一个人在站着,从身高上判断不是下午她寻的那个乞儿,应该是得了帽正消息来寻她的吧,只不过没想到居然如此快,这步棋果然是走对了!
肖煦压着嗓子说话:“那乞儿···”
“兄台自不必担心,我已经打赏过了,且处理好了,没人再会知道这帽正的消息了!”听着声音应该是个男人了,肖煦心里一惊,小乞儿想必是被灭口了,来者不善啊!就这么一想,肖煦的脚步迟疑了一下,那人很是心细,察觉到了。
“莫担心,非是您所想的那样,只是把他送走了而已,我若是真的带着恶意而来,那不会是我一个人而来了,我只是平心静气的和您谈谈!”
肖煦还是不太确信,她叫小二退了下去,走到门口打开门做了个请的姿势,和男人并肩走出了客栈,随后在一家馄饨摊子上坐了下来,煮馄饨的是位老婆婆,年级大了耳朵不太好使,肖煦比划着要了两碗馄饨后坐了下来,在这里谈话不怕被别人听了去,蛮好。
“那么你先说吧。”
男人带着皮帽,遮住了大半张脸,隐隐约约的能判断出来三十岁上下,留着一字胡,他往馄饨里洒了很多的胡椒粉,一口吃下去三只馄饨,含糊的回答肖煦:“这枚帽正不是你们的,它原本的主人已经不在了。”
肖煦搅着馄饨的手停了下来:“不在了是什么意思?这帽正的主人确实是早死了,不死才奇怪吧!”
“啊,是我表述有问题,我的意思是说给你们这帽正的那对夫妻不在了,被人杀害了!”
肖煦心里默默的说了句阿西吧,小千宝贝若是知道好不容易放走的鸳鸯又挂掉了得多不开心啊。
“那他俩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