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到底会发生什么事等遇到再说,我们不会逃避-可是我们当时却选择了逃避。」王进雄说完笑了一下又咬一口面包说:「我觉得这叫逃避。」他点点头又喝口豆浆问:「妳相信妳女人会跟妳一起面对所有事吗?而妳也会吗?」
我在将近午夜的时候回到书店,王进雄说让他陪我妈并且交给他照顾就好,还跟我开玩笑说他已经好久没跟他女人独处了,小朋友回家睡觉而让我白了他一眼后笑了出来。
但这让我发现到他还是一名幽默开朗的男人,我想这就是他成功掳获我妈的心的原因。但想想他一定够开朗才可以跟我妈保持这样的Jing神爱恋二十几年,普通人应该Jing神衰落了吧?
再想想戴茗思也是,她一直都是个充满正面与辽阔胸襟的女人,至少在我认识她以后就是这样了。
我在书店洗完澡又坐一下沉淀心情后就打算回家了,我坐进我的车子里花了点时间发动这台老爷车,这阵子都是戴茗思接送我因此没有开到,所以在热车时我思考着王进雄说的话。
我还是找不到一个平衡点。
车子可以发动后我回转往我跟白鸿彬的家开过去,我的时速只能保持在六十,太快它会发出噪音。
我转开了音乐,放到The 棒les的《Eternal Flame》时我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靠在车窗边撑着头,呼吸困难起来,有种溺水而水倒灌进鼻子的受困感。
我想起戴茗思说过我有时候很死脑筋又爱想太多,太在乎对错与合不合乎常理,容易动摇决定,宗旨到底是什么?
我到底是在追求什么?
想想如果妈妈是意图告诉我她很后悔当初做了跟我一样的决定的话……她是不是也发现到到了最后她不明白自己在追求什么?付出的责任越来越没有意义?
对父亲付出的责任越来越没有意义。
我转入了往家里的大街,到尽头就抵达了,差不多再五分钟。我一手捏着唇看着黄澄澄的路灯光洒在柏油路上,我的歌单换到下一首Birdy的《Wings》。
也许妈妈她后悔的是没有带着我们三个跟王进雄一起走。
到了尽头我没有停下来的转了个弯往平交道地下洞口穿越过去上了坡后再转弯朝戴茗思的诊所过去。
我不知道我想通了什么,我只是觉得我还不到尽头,就算到了也还有转弯的余地-或者回头。
我只是不想再想那么多,就像遇到妈妈这件事情时我根本没有想到太多合不合理的地方直接就是想找出那个让我妈妈赖以活下的男人,我只是想让我妈快乐。
我只是想看到两个相爱的人快乐。我只是想要看到我快乐可以吗?我只是也想看到戴茗思快乐可以吗?
我只是不想失去我的灵魂,可以吗?
我想要自由。
☆、第三十二话
到了戴茗思的诊所我拨了电话给她,打了三通她才接起来,睡声很浓的问:「昭仪?」
我吞了一口口水说:「我在诊所外面。」我的声音听起来可能很凝重又加上时间有点晚,所以挂掉电话后我等了一下就听见里头传来的脚步声格外仓促。
戴茗思一打开铁门旁的小门果然相当着急的问我:「发生什么事了?是阿姨怎么了吗?还是王先生跟阿姨怎么了?还是妳家人跟王先生怎么了?」
我笑了一下走近她说:「我只是想来找妳而已……」
「所以没什么事发生?」我摇摇头,她才松软下身体的说:「以后在这种情况浮动的期间里半夜突然想找我时可以先打一通电话,我已经是个逼近中年的女人,心脏无法负荷动荡太大的频率。」
「对不起啦……」
她才笑了出来推好眼镜说:「我跟妳开玩笑的,怎么突然来找我?」
我搓了几下手指头慢慢靠近她说:「我怕我说出来……妳这个逼近中年的女人心脏又会无法负荷动荡太大的频率……」
她眨了几下眼,看到我越靠越近几乎是贴上她身体时,她低下了头看着我而吸了一口气边吐出边细声说:「如果我没有误会妳话中的意思的话……我招架得住。」
我笑了出来一手爬上了她的颈边贴着,一手抓紧她腰身的衣服看着她的唇,我感受到她的呼吸急促起来但不敢妄为,我此时的心跳也越来越快,像跑步完一样的让我也急喘几口气后吻上了她的唇。
很深的吻,我们保持这深度与这角度停留好一会儿后戴茗思才用双手捧着我的脸移开一下又深吻上来,接着抱紧我的腰身将我拉进去诊所里,给我一个更深的吻。
移开后她用又惊又喜的口气细声问:「发生什么事了吗?」便无法收起笑容的再吻我几下后用额头磨蹭着我的额头问:「为什么妳突然……」又实在是太兴奋激动的将我搂更紧的吻着我说:「算了,我不想知道了-」捧着我的头不断亲我我的唇、脸、下巴又来到唇的说:「只有一夜也好,我只想跟妳说我爱妳-」再给了我一个让我快要喘不过气的深吻说:「我好爱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