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就摇头:“不可能,我一共也没和他有几次,每次都做好措施了的,不可能是有情况。”
一次带了套,一次吃了药,没理由中招啊?
秋喻将手里的口香糖丢进嘴里,嚼了嚼,压了压口腔里的酸恶味道,在心里反复自我劝说道。
“那你这是怎么一回事?”桂梅替艺人理了理衣着,“策划刚才就问我,问你是不是怀孕了。
“你等会儿出去,可要假装不经意地解释一下。不然,我怕他们都误会了。”
秋喻点头:“行,没问题。”
两人都没将这次的状况太当一回事儿,整理好状态后,重新回到摄影棚内继续工作了。
忙碌紧凑的工作下,秋喻将身体上的所有异常反应都抛到了脑后,从未去仔细想过为什么最近又厌食又嗜睡?
也从未去数过,为什么这些异常表现,是最近才开始出现?
……
约定去余家见婆婆这天,秋喻起了个大早。
Jing心挑了一身Jing致不张扬的衣服后,秋喻还给自己化了个提气色的淡妆、用卷发棒卷了卷头发。
拖拖拉拉地一直弄到九点,李叔派来接人的迈巴赫准时到达秋喻楼下,秋喻才收拾好了所有东西,上了去往余承玺家的车。
之所以说“余承玺家”而不是说“余家”,是因为余承玺自小就和父母分居,在东二环的某高档别墅区里有一栋独属的三层独栋别墅。
别墅里有花园有喷泉有泳池,奢华无比。余承玺,就是在这栋别墅里长大成人的。
上一世,秋喻和余承玺结婚之后,因为嫌麻烦,没有再找另外的婚房,而是直接搬进了余承玺的别墅、将一人的别墅变成了两人的小窝。
如今穿越过后再来这座别墅,秋喻满心都是感慨,看哪都觉得是回忆。
秋喻记得,屋前的那块草坪,是大崽崽以前最最爱爬的。不仅爱爬,还特别爱用手去揪。久而久之,原本茂密软乎的草坪,硬是被崽子揪秃噜了一个小角。
想起这回事儿的秋喻忍不住咧嘴一笑,偷乐着去看那块草坪。
还好还好,虽然因为季节的原因没有记忆中那么嫩绿,但至少现在还不秃嘛!
“秋喻先生?”出来迎接秋喻的李德才,注意到了秋喻的笑,忍不住多嘴,“您看见什么了,这么开心?”
“没什么没什么。”
秋喻摆了摆手,跟着李德才进了屋子里。
“看着那块草地软乎乎的,想到了很多在草地上玩耍的事情而已,不用管我。”
“草地上玩耍确实很快乐,我的女儿也很喜欢到草地上玩。”李德才的脸上浮现出幸福的微笑,“假期那几天,我带我女儿和我爱人到郊外走了走,一起放风筝、一起野餐。”
“这样吗?”看李叔这样幸福,秋喻更觉得开心,“果然啊,和家人待在一起的时光,是最安乐、最祥和的。
“叔,你该跟承玺说说,让承玺多给你放假回去陪家人的。”
“少爷已经这么跟我说了。”
李叔脸上的笑容更甚。要知道,以前可是很难在这位绅士管家脸上看到这么多“不合适”的笑容的。
“少爷从外地回来之后,变得越来越不喜欢别人跟着了,现在天天都问我要不要放假、要不要回家。”
“噢?那他确实长进了啊,知道要替别人考虑了。”
秋喻被带到客厅,在沙发上坐下,接过佣人泡好的茶喝了一口,打量着客厅里熟悉的装潢,问道。
“承玺呢?余夫人不是一会儿就该到了吗,他还没下来?”
除了茶,李德才还让佣人拿了三层的点心盘过来。点心架上面放着刚做好的马卡龙、小蛋糕和华夫饼,满满当当的,完全是一副要秋喻多坐多吃的架势。
“秋喻先生,您吃点东西,稍坐一会儿。”李德才不好意思道,亲自拿起茶壶,替秋喻倒茶,“少爷……恐怕还需要一点时间。”
喻挑了挑眉,直白道:“是还没起床吧?”
李叔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少爷昨天睡得比较晚。”
本就没什么食欲的秋喻,放下手中的茶杯起身。
“跟我约了这个点,我起了个大早,他倒是还睡着觉?
“我去叫他。”
李德才拉住秋喻,摇摇头劝说:“秋喻先生,虽然少爷最近脾气好了不少,但是这起床气——却是一直都不小啊。”
秋喻捋掉李德才的手,不在乎地摊手:“那我倒要看看,他有没有这个能耐朝我发火。
“不用带我,我自己能找到他在哪个房间。”
秋喻说完,酷酷地转身,上楼。
李德才心惊胆战地跟在秋喻身后,本想着给秋喻带一带路的,毕竟房间有点多、屋子有点大,一个不小心怕秋喻迷路。
但没走几步,李德才就发现,秋喻走得非常熟练,左拐右转走起来不带犹豫的,一点也不像是第一次光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