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良好、各项指标也都回归平常,明天就可以出院回家。
不仅妈妈康复了,爷爷的腿脚问题也有了很大改善,日后只要按时按量地锻炼、定期到医院拍片检查就行。
对于重视家人的秋喻来说,这两个好消息胜过世间的一切喜事!秋喻连连点头说好,表示明天会和余承玺开车到医院、亲自去接家人们回来。
说好的出院时间是下午,第二天不赶着早起。元气和Jing力大损的余秋二人,心安理得地睡到了大中午的时间才起床。
秋喻在作息时间上一向规律自制,往常里也都是起得比较早的那个,这天却不知是怎么了,一口气睡到了一点多钟,才迷迷糊糊地被余承玺叫醒吃午饭。
“……一点了?”秋喻一动身子,又感觉到四肢酸软,无力地差点动不了手指,“天啊,怎么我的手脚还是这么酸?”
明明昨晚什么也没做,和余承玺一人各盖一张被子、安安稳稳地睡的呀,怎么还是这样?
“是不是保持一个姿势睡太久了?”余承玺煮完了午餐要吃的汤面,穿着小围裙坐到床上,“要不,我给你按按肩捶捶腿?”
秋喻捂着小腹,撑着床起身,万般嫌弃地摇摇头:“算了吧,你别把我人拆了就不错了,还按肩呢。
“嘶……我这肚子怎么还是这么胀这么麻?都睡了一夜了,还是这样。”
罪魁祸首余承玺哪敢大声说话:“是不是……药的问题?”
“不知道。”秋喻自己揉了揉肚子,“可能是吧,那个药后劲还挺大的,吃完之后我就没胃口吃饭了,偶尔还会胀气犯恶心。”
余承玺将手覆在秋喻的手背上,又摸秋喻的手、又借秋喻的动作揉美人哥哥的小腹:“等下去医院时,顺便去检查检查?”
秋喻摇了摇头,拍掉余承玺的手站起身来:“别了,县城的医院人多眼杂,只要有一人知道我身体出了什么毛病,消息就迟早要传到我妈的耳朵里。还是不了、不去。
“对了,昨天买回来的药你都收去扔了吗?”
余承玺:“扔了。”
“扔了就好。”秋喻将外衣披上,“等会去医院见我妈和我爷爷nainai时,你千万别把这件事情给说漏嘴了啊。
“我妈还好,仔细说一说还能理解。我爷爷和我nainai上年纪了、思想相对保守,要是知道我吃避孕药扼杀他们的宝贝曾孙,我肯定挨他们好一顿骂。”
“知道啦。我总不至于连什么事情该说、什么事情不该说都不知道吧?”
“原来你知道的吗?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呢。”秋喻不忘损余承玺几句,“看你之前那个直言不讳的臭屁模样,倒还真没觉得你有分寸。”
“哎,往事不要重提,人是会成长进步的。”余承玺拉了拉身上的粉色围裙,“你发没发现?你现在已默认未来会和我结婚、为我生子了——你刚才说宝贝曾孙,侧面表达的就是这个意思。”
秋喻哼了一声,穿上拖鞋往屋外走:“我懒得跟你玩阅读理解。
“快去把午饭端出来,等会儿我洗漱完就要吃。吃完,我们早点去医院。”
余承玺指着秋喻纤细瘦弱的背影,嘿了一声:“我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人敢这么使唤过我。”
不等秋喻回答,余承玺又自说自话地补充。
“不过,看在你这么漂亮这么温柔这么爱我的份上,我原谅你。”
自言自语完,余承玺屁颠屁颠地跟在秋喻身后出了卧房。乍一看,余承玺身后似乎真的有条一甩一甩的尾巴。
医院那边,所有的行李都收拾好了,就等着办出院手续、结清医疗费用了。
秋喻和余承玺两人过去时,俩老人正坐在杨念雪的病房里喝茶,nainai端着茶杯、给爷爷补习着余承玺的事儿。
“哟!”
nainai老花眼,近处的东西看不清楚,远处有人过来倒是看得仔细。一看秋喻带着余承玺从外边进来,高兴得中断了给老伴儿的补习,从椅子上站起来,挥挥手兴奋道。
“孙儿和孙儿婿来啦!哎哟哎哟,快过来nainai和爷爷这边!”
爷爷放下茶杯,顺着方向去看准孙儿婿:“哪呢?哎哟,这是孙儿婿吗?”
秋喻拉着余承玺到两佬面前,笑着将男友介绍给爷爷:“爷爷,给您介绍,这是余承玺、小余,我现任男友。”
余承玺不自然地笑了一下,干巴巴应和:“爷、爷爷好?”
“知道知道,你nainai刚才给我介绍了。”老爷子满意地拉过余承玺,拍着余承玺的手,满脸感慨,“小子,听说,你把县城那恶霸给骂了一顿?”
余承玺想了想,觉得“骂”这个词用得不太好,显得他形象特凶、容易给老人家留下不好印象。斟酌一番后,余承玺没敢承认,含糊其辞道。
“也不算是骂。那个黄毛不是贿赂派出所、仗着有钱为所欲为嘛,我就——跟他说了几句理呗。说完,他就怕了。”
余承玺自我“美化”了一下下,把恐吓变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