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李纳没见过,应该是季外公。
“季……”李纳对着季外婆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我先走了,今天谢谢你们。”
“怎么就走了呢?”季外婆一把拉住李纳让他坐在季理旁边,“最起码吃了饭再走啊。”
“我……”
李纳还没说什么,一阵轰鸣声从他的肚子里发出来。
“哇塞,我第一次听到这种肚子叫,真是惊天地泣鬼神啊!”季理在一旁装作一副被吓到的样子。
季外婆伸手打了一下季理的后脑勺:“臭小子给我闭上嘴巴吃饭!”
“嘴巴闭上了还怎么吃饭啊?”季理梗着脖子反驳。
“快吃饭吧,小同学,你不吃的话,外婆就要生气了。”季外公也跟在劝。
李纳不再推辞他们的好意,拿起面前的碗筷,开始吃起来。
同时羡慕季理还有一个好外公。
—
可想而知,等吃完了饭,季外婆依旧不肯放李纳离开。
季外婆的原话是这样的——
“你和季理凑合凑合一起睡不就行了?干嘛去外面住酒店?花冤枉钱还不干净。而且你还未成年不能单独开房吧?”
“季理房里那张床还挺大的啊,你俩睡绰绰有余!”
“算外婆求你了,季理腿伤还没好,你就当帮外婆盯着他,别让他乱动好不好?”
“你再不同意外婆当场哭给你看!”
……
所以直到最后,李纳也没走成,他又回到了季理的房间,进房间后一眼就看到枕头上的那滩水渍还没完全干掉。
他和季理两人相顾无言。
“对了李纳小同学。”门突然被打开,季外婆把头伸进来问,“待会儿季理洗澡的时候你能不能扶他一下,顺便帮他擦个背啊?昨天晚上季理非要自己一个人洗澡,结果在浴室里摔了个大跟头,我这心啊差点就吓到骤停了,幸好季理摔到的不是受伤的膝盖。”
李纳点点头,等反应过来想摇头时季外婆已经走了。
当他想对季理说点什么的时候,季外婆又拿着换洗衣裤推门进来塞到李纳手上,嘴里又念叨着:“外孙长大了知道害羞了,想当年外婆我不知道给他洗过多少次澡啊,我还清清楚楚地记得他的肩胛骨上有颗痣,还有腰眼上——”
“外婆你别说了。”季理不耐烦地打断季外婆的话,一手拄着拐杖一手拉着李纳出去,“出了一身汗难受死了我要去洗澡了。”
季理的房间里没有浴室,所以他们得出去。
拿着季外婆准备好的睡衣裤,李纳视死如归般跟着季理进了房间旁边的浴室。
因为季理腿伤不能淋浴,而他又不愿意随便拿毛巾一擦了事,所以季外婆事先帮他在浴缸里放好了热水,并准备好了保鲜膜。
“我要做什么?”和季理共处于一个狭小的浴室里,再加上旁边浴缸里的水缓缓散发着热气,李纳觉得气氛有些尴尬。
正在包自己腿上石膏的季理把保鲜膜往前一递。
既然有人愿意效劳干嘛不用?
李纳接过保鲜膜,半蹲在季理面前。
此时季理正坐在浴缸的边沿上,把受伤的腿搁在季外婆专为他准备的小凳子上,李纳拿着保鲜膜一层层地绕,眼神直直地看着眼前的石膏,不敢乱瞟,怕一不小心就看到不该看的地方。
包好后,季理进了浴缸,独留那条受伤的腿搁在浴缸边上,而李纳像个小厮一样坐在刚刚季理用来搁脚的小凳子上,偷偷瞄一眼季理的背阔肌,羡慕,再悄悄瞧一眼季理的三角肌,嫉妒,最后暗暗瞥一眼季理的胸大肌,恨!
算了算了不看了,越看越郁闷。
李纳开始神游天外。
“愣着干嘛?还不过来给我擦背?”
李纳听话地拿起搓澡巾开始给季理搓背,心想肌rou的触感好神奇,弹弹的像QQ糖一样,不像自己,软软的像棉花糖。
“你没吃饱饭吗?一点力气都没有。”
李纳的思绪被打断,他看着已经泛红的背,疑惑季理的皮下感觉神经罢工了吗?
他只好使出吃nai的劲,用力用力再用力。
“你是想痛死我吗?那么用力干嘛?”
李纳减轻力道。
就这样季理一会儿说太轻一会儿说太重的,李纳跟着来来回回调整力度。
他怀疑季理的背完全可以测压强了,而且能够Jing确到零点零零零……零一帕斯卡。
在李纳调整了数不清多少次力度后,季理终于觉得舒服了,内心感慨有人服侍的感觉还真不错。
李纳搓着季理的背,不可避免地看到了他肩胛骨上那颗痣,心想怪不得季外婆要提起这颗痣,因为它是爱心状的,而且这颗痣的形状非常对称,像是用爱心模具印上去的一样。
爱心底下的尖尖还稍稍翘起了一点点,看着有种莫名的可爱感,和季理满身的肌rou一点都不搭。
也不知道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