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凌玉招呼到。
静文格格回头,看到司马凌玉,也说道,“凌玉兄,你的伤可好些?我听说长公主叫人去宫里请了太医来瞧,可是伤得很严重?”
“没有,你放心,只需按太医的方子吃药,估计很快就会好的!”
静文格格听司马凌玉说得轻巧,肯定是为了她宽心,若不是很重,为何要惊动宫里的太医院呢,“都是我不好,害凌玉兄受伤。”
司马凌玉看静文格格还是自责得很,再次说,“为兄真的没事,只需静养几天就好了,真的,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站在这儿。”
“我回府和我阿玛说,在蒙山是你舍命救我,否则我阿玛再也见不到我了。我今日来就是我阿玛特地让我来谢恩的。”
“肃亲王怎么这样客气,那种情景换了任何人都会出手相助的。”
“凌玉兄,这是两根上好的人参,”静文格格拿过小丫鬟手上的盒子,递给司马凌玉,“据说是十分滋补,还望你收下,等伤好了,炖汤来喝,肯定能迅速恢复体力。”
司马凌玉想若是不收,怕静文格格更是愧疚,就说,“好吧,那你回去帮我谢谢你阿玛。”
司马凌玉想了想,问道,“你比武招亲的具体日子定了吗?”
“定了,我阿玛今日已贴出告示,这个月二十五在承德门外摆擂。”静文格格答得有些无奈。
“那就开心点吧,这样总不会嫁给牧子旗了。”司马凌玉鼓励静文格格。
话说静文格格和司马凌玉正在大堂聊着,只见长公主的侍女红儿来了,“额驸,长公主说您该吃药了,让您过去。”
司马凌玉疑惑,她记得长公主说这药一日两次,早晚饭前服用,这才什么时辰,不到中午呢,吃什么药啊?不过她还是说,“好,我一会就过去。”
静文格格见状赶紧识趣地起身,“那凌玉兄快去服药吧,身体要紧,我就告辞了!”
司马凌玉送静文格格到府门外,“这些日,怕是为兄要在府内养伤,不能去竹林教你练功了。”
“身体要紧,凌玉兄要快点好起来,徒儿还等着师傅教我更高深的武功呢!”静文格格强挤出笑容说道,不知为何,她总觉得或许此次见面后,再想见面不是那么容易了。
司马凌玉送走静文格格,去了长公主那里,见长公主在房里外间正等着自己。
“静文格格走了?”长公主笑着问。
司马凌玉一见长公主就明白了,她是故意派红儿去传话的,目的就是不想她和静文格格待得久。
“长公主宣额驸,她哪敢再留,当然是走了。”司马凌玉故意说她的称谓。
长公主也不气恼,依然笑笑的说,“我又没有说谎,是时候要上药了!”
司马凌玉愣了一下,自己怎么忘了还有外用的药,难道自己是误会她了?
司马凌玉随长公主进了内间,又趴在床上,长公主温柔地给她抹药,时不时还揉一揉,“疼吗?不太疼的话,你忍着点,趁着上药我给你按摩下,估计吸收的好,瘀血能快点散开。”
“嗯,好!”司马凌玉答应着,长公主温柔的动作为她上药按摩,她觉得自己快睡着了。
上完药,司马凌玉穿好衣服,真的是困意袭来,她翻过身没再起来,“粟盈,我困了,睡会。”
“嗯!”长公主轻声应了下,便坐在床边看着司马凌玉。
长公主看着司马凌玉俊美干净的面容,她很想摸摸她的脸颊,可是又怕她醒了,还是忍住了。
长公主不由得想起那夜额驸突然抱着她亲吻她的耳垂和脖颈的灼热感觉。不知,额驸和那麓姑娘是如何度过新婚之夜的?
长公主一想起麓纤云就心里不安,她注意到那日她称额驸“玉儿”,这么亲密的称呼,看来两人的关系不一般,而且那女子实在是太过美貌了,她才进府没几日,府上的下人就偷偷议论,说额驸新纳的妾简直如仙女一般美丽,和俊美的额驸,好似天造地设的般配!这些话,让长公主的心痛!人人都认为她有病,配不上额驸,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怎么会如此的。
长公主觉得自己也该庆幸,这世间还有额驸懂她,想到这,看着司马凌玉的长公主不禁嘴角上扬,这个懂她的人就在身边。如今唯一让人有些头疼的就是,额驸的桃花实在是太旺。
正当长公主想着这些,红儿进来了,刚要说话,被长公主抬手制止,示意额驸在睡觉,出去说。
到了外间,一个瘦高的男子已经等在那儿了,他见了长公主,行了跪拜礼。
“让你调查的事,可有结果?”长公主悄声问。
“回长公主,奴才去查了。”瘦高男子在司马凌玉娶麓纤云那日,便被长公主派去调查麓纤云,今日将调查结果一一回报。
听完他的回禀,长公主皱着眉,居然和麓纤云说得一模一样。她直觉他还是没有查清楚,有些气恼,但只说了句,“再去查!”便打发他走了,她怕额驸一会醒了发现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