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欣然低了头,垂了眼帘,舔了舔手指上的饼干屑,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嗲声嗲气的道,”人家。。。人家今天早上饿得头晕嘛,所以所以就吃了几块饼干,人家。。。。人家也不想的嘛。”
。。。。人家。。。。。这个妖Jing。。。。。。陈怡心上仿佛被针扎了一下,脸上一红,有些愧疚。但是突然细想一下,擦,差点中计,哼,这不就是老娘用剩下的美人苦rou计。”哼,死女人,老娘不吃你这套啊,你等等给我去测血糖,如果还是那么高的,立马给我滚去住院。”
顾欣然眼圈一红,”你干嘛这么凶人家嘛。。。。。。人家不想一个人在医院,人家是怀孕38周的孕妇,情绪不稳也很危险的。。。。。。”
。。。。。。陈怡看见顾欣然脸上楚楚可怜的表情,十分逼真,心下一软,”好吧好吧,那你等会儿乖乖去测血糖,如果情况不好,我送你去医院,陪你住院好不好?”陈怡低下声来,好言相劝。
“不好。。。。。。” 眼看就要挤出一两滴眼泪来了。
“那你想怎么样啊,女王。”
“你。。。你先给人家道歉。”
。。。。。。。。。。。”好好好,我态度不好,我给你道歉,对不起,可以不?”
“真诚点。”
。。。。。。。。陈怡咬咬牙,”顾欣然,对不起,我错了,请你原谅。”
顾欣然的脸变得比翻书还快,”我大度的接受了。。。。现在,你还不快滚去给老娘做饭!老娘饿了!!!!!!”
。。。。。。。。死女人。。。。。。”是。。。。好的,女王大人。”
伺候完女王大人用膳,又监督女王大人验了血糖,数值只是稍微偏高一点点。陈怡咨询了一些医生朋友,都说偶尔偏高一点没必要住院,让再多观察几天看看。陈怡听完才终于放了心。
洗好碗,陈怡靠在沙发上看微信,发现损友们约她外出相聚。陈怡看顾欣然情况稳定了,加上又好久没去野过了,在得到女王大人的首肯后,便装扮一番赴约去了。
到了酒吧,损友们勾肩搭背、拉拉扯扯的把陈怡推到桌子的中间座位,开始用酒Jing轮番轰炸她。一时间,音乐声和喧闹声让陈怡有点不习惯,耳朵嗡嗡的响个不停。2个多月没碰酒Jing,酒量退步得好快,陈怡觉得自己只喝了几杯,就开始有点头晕。几个损友挤过来跟她碰杯,她也就抿那么一小口酒敷衍一下。
损友问,”陈怡姐,你最近是不是从良了啊,每次约你,你都说要回家,是被谁圈养了呢,还是圈养了谁?我们认识不?让我们猜猜看,言之沐?还是吴汎啊?”
陈怡做呕吐状,说,”这两人都太熟,感觉跟乱lun差不多。你小子别胡说八道,老娘我单着呢,只是最近比较忙,没什么玩耍的心情。”
“哎呀,可以努力工作但也不要忘了尽情玩耍,来来来,我们走一个,今晚不醉不归哈!”
听到”不归”这个词,陈怡下意识看了一眼手表,10:46。平时这个时候,陈怡已经给宝宝说完故事,跟顾欣然道了晚安,各自回房休息了。不知道那个死女人睡了没,还有没有不舒服,还会不会饿肚子,还有没有偷吃饼干。
时间过得好快,一眨眼,顾欣然搬来也有2个多月了。一开始,除了家里多了个人外,陈怡的生活并没有什么改变。新室友才搬过来没几天的时候,陈怡就跑去KTV给一个损友过生日了,那天玩得不晚,2点多就回到了家。到家后,发现顾欣然的房间门没有关,开着灯。作为房东,陈怡觉得自己有责任和义务关心租客的适应情况,于是满身酒气的进去问候她,问她怎么这么晚都没有睡。顾欣然脸上满是疲倦,回了一个淡淡的笑,”一个人在家睡不着”。
当时陈怡还觉得,顾欣然应该只是因为刚刚搬家,不认床,过一段时间习惯了就好。
没几天后的一晚,她又去鬼混完回来,大门这边刚刚打开,那边顾欣然房间刚巧就关了灯。后来又有好几次夜归,陈怡明明在楼下还看见顾欣然房间的灯是亮着的,但顾欣然总是那么巧在陈怡上楼的那几分钟里睡去。
陈怡心想,这女人不会是在等她回家吧?这念头出来没几秒,就被陈怡以”自作多情”为理由压了下去。无论事实真相是如何,打那以后,陈怡便推掉所有的邀约,每天都乖乖的准时回家,跟那个女人说说话,做做家务,看看菜谱,研究一下孕期注意事项,给肚子里的宝宝讲讲故事。陈怡发现,果然她在家时候,顾欣然都会准点入睡。
宅在家1个多月,陈怡居然对这样重复而简单的居家生活没有感到厌烦,反而越发投入享受起来。也就是这个时候,她发现自己慢慢对以前那样的玩乐失去了兴趣。
想到这里,一看时间,已经11:37了。陈怡大口干了几杯,跟损友们道个歉,借口临时有事,鞋底抹油开溜了。损友们纷纷感叹,花蝴蝶也有变成灰姑娘一天,深感世事无常,人生苦短,及时行乐,服务员,再来一打啤酒!
与前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