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大。”
慕白一愣,脸色唰地通红。
他连忙给自己倒茶,掩饰道:“你胡说什么。”
苏如是指指他的脖子,直白道:“这不是男人弄的么?你们昨晚搞得很激烈嘛。”
他说起这档事向来口无遮拦,慕白一把拉紧衣领,臊得恨不得钻进地缝。
苏如是支着下巴打量他:“你个性保守,是谁有这么大本事把你哄上床?”
慕白低声道:“不是你想的那样。”
苏如是很会给别人留余地,见他不说便不追问:“不论怎样,你也算是有伴咯?”
慕白心道,这算什么伴,却听苏如是接着说:“我昨日进宫见了太子哥哥,他还问起你呢,这下他便也放心了。”
慕白不由得抬头:“他怎么样?”
苏如是道:“他自然很好,还有十几日就娶亲了。陛下为他准备这么大的排场,宴请文武百官,连四位藩王也派人来参加,这都表明他储君之位会更加稳固。”
慕白恍惚片刻:“也是。”
苏如是道:“大典当日好多事呢,光是游街就要好久。我本想去凑热闹沾喜气,不过秦昱说游街会一路撒钱,肯定全是百姓挤在前面捡钱,冲冲撞撞的,我可去不了,在观礼台等算了。”
慕白道:“你现在的身子,确实要多加注意。”
他话音刚落,就觉得衣服下摆一动,咦了一声,低头去看。
一颗小石子落在他脚边,滚了几圈。
谁拿石子丢他。
“怎么了?”苏如是见他低头,奇怪道。
慕白也摸不着头脑,自己府上应当没有丢石子玩的顽皮小孩才是。
他往窗外一看,就见对面屋顶上坐着祝云帆,对他勾唇一笑。
苏如是见他看着窗外一惊,便也顺着他目光往外看,慕白一个激灵,一把遮住了苏如是的眼睛。
苏如是:“?”
慕白再往外看,屋顶上已经没人了。
他尴尬地收回了手:“这个,刚刚……”
苏如是一笑:“你情郎来找你相会了罢。”
慕白大臊:“没有!不是!”
苏如是扶着腰站了起来:“既然你们如胶似漆,便多请些假嘛,又不打紧。我走了。”
慕白将他送出去,回来时祝云帆已坐在花厅,见他进来,就勾勾手指:“看我给你带了什么。”
他是受邀进京,代表东南藩王出席太子大婚典礼,别人提前半月出发,他倒提前了一两月,入京后几乎夜夜都来宿,这几日更是白天都来。
慕白走过去,在他旁边坐下,祝云帆便点点自己带来的木盒,示意他打开。
慕白瞥了他一眼,犹犹豫豫慢慢打开。
空的。
祝云帆哈哈大笑。
慕白啪地合上盒子,起身就走。
“哎,别生气呀。”祝云帆连忙追上来,一把搂住他的腰。
光天化日之下,他就来搂搂抱抱,慕白连忙要挣脱:“你干什么!”
“别怕,没人看见。”祝云帆死皮赖脸地圈着他,把他拖进花厅侧间,关上了门。
侧间狭小,慕白立刻有了危机感,不断挣扎,斥道:“你!……你敢!”
“我敢什么?”祝云帆搂着他乱摸,亲他的脸颊,脖颈。
慕白羞愤道:“现在是白天!”
祝云帆把他推到墙边,一手将他双手举过头顶按在墙上,一手握着他腰,胯下模拟性交的动作一顶一顶:“白天怎么了?”
慕白半边脸贴在墙壁上,被男人从后面顶得一下一下轻轻撞着墙,憋着气咬紧嘴唇不说话。
祝云帆拱了一会儿,贴上来伏在他耳边:“怎么不说话,生气了?”
他松开了对慕白的钳制,将他转个身抱在怀里:“逗你的,不弄你。”
慕白一把将他推开,就要冲出侧间。
祝云帆连忙堵住门:“你刚刚为何不承认?”
慕白硬邦邦道:“承认什么?”
祝云帆眼神飘忽片刻:“……苏苏问你,是不是情郎来相会。”
慕白立刻警觉:“你听到了。”
他浑身的刺都竖起来:“你听到了多少?”
祝云帆莫名其妙:“听到苏苏说他待在观礼台算了,怎么,你们之前说了什么我不能听的。”
慕白松了一口气。
祝云帆狐疑地上下打量他,继而坚持问:“为何不承认?”
慕白翻了个白眼,道:“有情郎是什么光彩的事么,还要昭告天下?”
他说完,忽然觉得被绕进去了,这话有些歧义。
祝云帆居然点头道:“说的也是。”
他展颜一笑,伸手递到慕白眼前,展开。
他掌心居然是一根男子式样的玉簪,玉质莹白通透,雕工Jing巧入微。
慕白一愣。
“你不会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