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如是津津有味道:“有一回你收过一个木雕莲花灯,也不知是怎样才能雕得那么巧,我眼红了好久,只是这东西乃寄情之物,不好找你讨要。我后来在京城里寻有名的木匠师傅,他们做的都不是那个样式。”
慕白奇道:“你什么奇珍异宝没见过,还惦记一个木灯。”
苏如是道:“我就是喜欢嘛,还想过那该不会是家传手艺,要把这个人找出来花钱买他的灯也好。”
慕白无奈摇头:“只是不值钱的小玩意而已,亏你记得,还兴师动众找人做。”
苏如是不以为然:“这东西一看就是自己花了心思的,可比我收的那些珠宝字画古玩要好。礼物要看心意,哪能比贵贱。”
这便是二人家世与成长环境不同造成的价值差异,慕白不与他争论,转而道:“只是我也不知那灯是何人所赠,即使无缘,也该多谢他抬爱。”
苏如是猜测道:“手这么巧,应当是和者或坤君罢,也许就是院中同僚。”
两人聊着天,午时末才用完饭,苏如是觉得困倦,不想走那么远回去,就在慕白院里午睡,要小厮回去报信,等秦昱游山回来叫他来接。
看他如此折腾秦昱,慕白艳羡他二人情投意合,又忧心道:“我看别的坤君无论在家如何娇宠,嫁了人都要伺候夫君的,秦将军就不眼红别人家,对你没有怨言?”
苏如是大言不惭:“我也伺候他啊,家里可是他做主。”
“他明面上做主,实际还不是被你拿捏着。”慕白哪能不知他的手段:“你别把他压得太狠,平日他让你太多,一旦生气,就要与你清算。”
苏如是被此言唬住,底气不足道:“我对他可好了。”
说完,他就嚷着要睡,不肯听慕白讲话了。
秦昱下午来接了他,背他回去。苏如是刚休息完其实很Jing神,但有人背当然不肯自己走,立刻把慕白的嘱咐抛到脑后,乐颠颠地使唤自家干君。
他见秦昱穿的不是今早出门时的衣裳,趴在他背上又闻到清爽的皂角香味,就问:“你游个山,至于出这么多汗,还沐浴换衣了。”
毕竟秦昱可不像他这么讲究,若不是身上脏污,一般都要睡前才沐浴。
秦昱闻言一笑:“游山自然不至于,我们走到一半,去打野物了。”
苏如是来了兴致,问:“你有打到么?”
秦昱道:“自然,我打的最多。”
“有什么?”苏如是以前也会去秋猎大会凑热闹,知道秦昱常常夺冠,身手不凡:“有没有鹿?”
秦昱道:“行宫附近哪有大型野物,都是些山鸡野兔。”
“哦。”苏如是吐吐舌头,又道:“今年秋猎,你给我打头鹿来罢。你前年不是猎过么,我一直想要雄鹿的整架鹿角。”
前年他们还未成亲,上朝都不常碰见,秦昱一愣,道:“你怎知我那一年猎了鹿。”
虽说每个参加秋猎的官员和世家公子,最后战绩都会按排名写在红榜上,但秋猎犹如未婚干君的战场,年年爆满,人那么多,大家最多记个排名,不会真去细看战绩。
苏如是道:“那年我去了,碰到你了呀。”
秦昱努力回想前年秋猎是否见过苏如是,茫然道:“有么?”
苏如是没好气地拍了他一下:“记性这么差。”
秦昱忙道:“我再想想。”
“不记得就算了,”苏如是也不追究,晃着腿,“再有一两月就是今年秋猎,到时给我猎来。”
秦昱应下,自己暗暗回想那年秋猎的细节。
回来虽是上山,但秦昱脚程快,背着人也只花了一刻钟,走到院前,苏如是就闻到了香味:“今晚吃什么?这味道好香。”
他又嗅了嗅,忽然反应过来:“是怪味鸡丝!”
秦昱把他放下来:“虽然不是聚福楼的,但山鸡rou紧,咱家厨子手艺也不错,你先吃着解馋。”
苏如是没想到他昨日随口一句,秦昱这木头脑袋竟然留了心,今日游山时应是想起此事,才半路去猎野物了。
他看着秦昱,笑意藏也藏不住,整个人犹如泡在蜜罐里,甜甜腻腻,忍不住搂着秦昱手臂撒娇:“夫君好疼我,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
下人们都还跟着看着,秦昱不如他放得开,脸上一红,不自在地咳了一声,揽着他进院里:“嗯,吃饭罢。”
这天夜里,秦昱便见识了苏如是真正开心动情时,是何等娇媚入骨。
他被苏如是勾得连弄了两次,泄完身伏在他背上喘息。
他下头Yinjing仍捅在苏如是体内,泄了身还未疲软,硕大的一根。
苏如是脸半埋在软枕中,面色chao红,眼神迷离,道:“你要搞死我了。”
秦昱喘着粗气抽出,翻身下来,把他抱在怀里。
苏如是面上有情事后的慵懒舒坦,与他眼神相接,便带了甜笑,道:“夫君。”
秦昱拿手指将他长发梳到耳后:“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