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很软了,你还要怎样?坐车自然是不比在家舒服的。”
苏如是好似对这个回答很不满意,目光不善地盯着他。
秦昱摸不着头脑,不明白坐车不舒服怎么也要怪他,只得说:“我给你按一按。”
苏如是便翻个身趴下,指了腰间几处:“按这儿,还有这儿。”
他使唤起秦昱来得心应手,心安理得地享受干君的伺候。
秦昱给他按了一会儿,见他惬意无比,就揉了揉他腰间软rou:“别人家都是妻子伺候丈夫,你倒舒服,天天使唤我。”
苏如是撑起眼皮:“你不想伺候,我叫别人来伺候。”
秦昱没多想,说:“还是我伺候你罢。”
苏如是脸色由Yin转晴,但还觉得不解气,咕哝着骂他一句:“笨蛋。”
秦昱打他屁股:“我伺候你,你还骂我。”
他打得并不重,苏如是转过头来,冲他吐舌头。
见安抚好了他,秦昱便又想起方才看到的那幕,随口问道:“慕家似乎只是个小家族,你与慕学士怎会成为好友。”
苏如是神情冷下来,转头不再看他,淡淡道:“你想知道阿白什么事。”
秦昱之前心中一直欣赏慕白,还为他冷落苏如是,称自己心有所属,洞房花烛夜就跟苏如是闹得不可开交。
虽然他并未透露心中所属之人是谁,就怕苏如是心思缜密,早已猜到。因此苏如是声音一冷,秦昱就难得敏锐一回,连忙解释:“我方才见他并未坐车,而是骑马,觉得有些奇怪,随口一问罢了。”
苏如是闻言,起身拉开窗帘朝外看了看。
看到慕白心甘情愿顶着烈日骑马,伴在太子座驾旁,还笑得十分开心,他哼了一声,又趴回去,一个眼神也没给秦昱:“他要骑马还是坐车,与你有关么?”
秦昱只是偶然看见那情景,想到慕家支持五皇子,慕白却亲近太子,还与太子的表弟苏如是交好,有些好奇,但这话不好问出口。
见苏如是明明看到那幕,却不解答,他怕引火烧身,便收起好奇心,转移话题道:“如是,快到中午了,你饿么?”
苏如是毫不客气道:“饿,我想吃京城聚福楼的怪味鸡丝。”
秦昱一愣,道:“怪味鸡丝倒有点难办……”
苏如是翻身起来,不让他继续按了:“想吃个怪味鸡丝也办不到,要你有何用。”
他这话便有些无理取闹,秦昱怕他是借口发火,要与自己清算,忙道:“只是为难,倒不是办不到。”
苏如是语气一顿,上下打量他:“你要如何办到。”
秦昱道:“轻功回京,来回大约一个半时辰。”
苏如是脸色又好看了,嘴上却嗤道:“大老远跑回京城买,等你回来我都饿死了,还是算了罢。”
苏如是并非真等不得,而是心疼他累,秦昱心中悸动,凑上来亲他。
苏如是把他脸推开:“你这莽夫,滚开。”
两人吵吵闹闹,又过了一日,车队才到达行宫。
这座避暑行宫离京城最近,皇帝来得最勤,也是建得最好的一座,附近几座山头全被圈了进来,宫殿依山傍水,视野开阔,风景绝佳。
皇族们住在半山腰的宫殿群中,往下走一段,才是随行臣子们的住处。
秦昱与苏如是分到的院落极佳,上行不远,便是太子住处,苏如是刚到不久,就称要去找太子表哥玩,把秦昱丢在院里指挥下人收拾东西。
他出了门,先去太子下榻处拜访。祝景瑞许久不见他,拉着他说了好一会儿话,还要留他吃晚饭,苏如是却道晚饭要回去陪夫君吃。
祝景瑞不由得一愣,感慨道:“孤总是忘记你已嫁人了,还当你是小娃娃呢。”
苏如是馋他这边宫女的手艺,一个劲吃零食,道:“这还能忘。我成婚都一年了,你还是光棍。”
祝景瑞笑了笑,拍拍他的头:“没大没小的。”
他道:“你成婚之后,倒又像从前那般无法无天了,同孤说话,也自在多了。看来秦昱待你不错。”
苏如是兀自喝茶,不搭理他。
祝景瑞便一笑:“说起来,母后听闻你嫁了武将,还总担忧夫君欺负你。”
他向一旁侍立的宫女使了个眼色,宫女立刻会意,下去装零嘴给苏如是带着走。
“不过秦昱老实,以你的性子,不欺负他就不错了,应当是不会被欺负的。”
苏如是不满地反驳:“我哪有这么恶,他娶了我,做梦都要笑醒。”
祝景瑞哈哈大笑,笑罢道:“能娶如是,确实该笑。”
苏如是拖到近晚饭,见慕白没来登门,便带着零嘴告辞,回自己院里跟秦昱吃晚饭。
这次出门避暑,他们带了府上的厨子,做菜很合苏如是口味,只是苏如是在太子处吃多了零嘴,晚饭便没动几口。
秦昱不悦道:“说了多少次,让你少贪嘴,零食吃了肚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