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附和一句,给阿舒台阶下。你还偏在阿舒面前说穿我,你真是……”
秦般面无表情,半晌,才道:“怪不得秦舒总也看不上你。”
被他这么蒙头蒙脑一句骂,李知也气不打一处来:“我好心好意,你倒……”
秦般道:“我不稀罕这种好心好意。”
李知也:“……”
这小子说话实在气人,他热脸贴了冷屁股,自讨没趣,走去一旁不跟秦般一道了。
他们在外头闹得不愉快,秦舒在马车上也不好过。
当今陛下正是秦舒生母的表兄,因着这一层亲戚关系,秦舒儿时就常能去宫中玩,连陛下都抱过他喂他吃过饭。他同几位皇子都还算熟悉,唯独不喜欢同齐王相处。
齐王与秦般同年出生,在皇子中排行第六。他与太子殿下同为皇后所出,身为长子的太子殿下还有陛下和娘娘严加管教,次子齐王则被宠得无法无天,性格十分霸道,喜欢的东西样样都要掐在手里不许别人碰。儿时为了争抢秦舒,他跟秦般打了不少架,若有哪次没争过,他必定要给秦般使小绊子,最后连累得秦舒在大人跟前挨骂。
而长大之后,秦舒烦他的原因就不止这一个了。
祝彦齐靠着软枕,轻轻吹着手中的热茶,一双狭长的凤眼从茶杯上略略抬起,看着掀开帘子走进来的秦舒。
秦舒朝他拱手行礼:“见过齐王殿下。”
话毕,也不等祝彦齐开口,自己就远远的在门帘边坐下了。
祝彦齐眼睛一直盯着他,轻啜一口茶水,笑道:“秦舒哥哥怎么不高兴?”
他放下茶盏,起身要坐到秦舒身边,秦舒立刻转头瞪他:“你就坐那儿。”
外头的侍从问道:“殿下,出发么?”
祝彦齐淡声道:“出发。”
马车往前走,车轱辘吱呀吱呀转动着,轻微地颠簸。
祝彦齐虽未再靠过来,目光却一直落在秦舒身上,就这么一言不发地盯着他看。
秦舒坐立难安,终于回过头,又瞪了他一眼。
祝彦齐微微眯眼,朝他勾手:“坐过来。”
这语气中略带威胁,秦舒听出来了,不情不愿的,过去同他并肩坐着。哪知道刚刚坐下,祝彦齐就伸手猛地一抱,将他一把捞进了怀里。
“!”秦舒不敢乱叫,只能挣扎着低喝道:“做什么!”
祝彦齐虽比他小三岁,但今年已经成年,干君的身体十分高大,将他整个包在怀里,紧紧箍住,从后面贴着他的耳朵shi哒哒地吻。不管秦舒怎么挣扎,他的手臂丝毫不松,嘴上却是截然不同的轻柔撒娇:“秦舒哥哥最近总躲着我……”
他吻了几下,又含住秦舒的耳垂,秦舒霎时满脸通红,紧咬嘴唇:“够了!放开!”
“不够。”祝彦齐箍着他腰的手顺着胸部摸上来,摸到纤细白皙的颈,将他下巴掰过来,嘴唇就往上压。
秦舒被他握着下半张脸,唔唔叫着扭头躲避亲吻,然而到底比不过祝彦齐的力气,被他的舌头强行顶进来,两人shi软的舌缠在一处,秦舒整个人都红透了。
祝彦齐吮吸戏弄,吻得他气都喘不过来,手已经扯开秦舒的大红圆领袍,一下子就摸了进去。
被属于干君的大手一把抓住胸前的软rou,秦舒大脑空白了一瞬。他身体上的这些地方,长大以后连母亲苏如是都没再碰过了。
祝彦齐这个下流坯!!!
秦舒眼睛都瞪红了,被祝彦齐揉弄着胸脯,一下一下刮蹭ru尖,他拼命挣扎起来。
他一挣扎,祝彦齐只得略微放开了他的嘴唇,一边揉弄他胸前细嫩的皮rou,一边低声唤道:“阿舒,乖,别乱动……”
秦舒咬牙切齿道:“你怎么敢……怎么这么下流!”
话音刚落,身后的祝彦齐轻喘一声,秦舒立刻感觉到贴着自己的一团东西,硬邦邦的,抵在了后面。
秦舒脑子里嗡地一响,耳边只听祝彦齐道:“说了让你别乱动。”
然而他却没再继续轻薄秦舒,而是松开了手上的钳制。秦舒反应不慢,一下就缩去车门口,背着他迅速穿好衣服。
祝彦齐盯着他的背影,像饿狼盯着自己觊觎已久的猎物,等秦舒穿好了,他才略微收敛目光,道:“阿舒,我去求父皇赐婚,好不好?”
秦舒立刻道:“你敢?!”
祝彦齐神色变幻莫测,道:“为何不行?”
他道:“我待你不好?”
说起这个,秦舒就来气,回头瞪他:“你待我好?你摸着你的良心说话!”
祝彦齐把手按在胸口:“我待你还不好?你就是要摘星星摘月亮,我也给你摘了。”
世上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秦舒气得直哆嗦,实在对他的脸皮叹为观止,索性道:“我不需要摘星星摘月亮,只要我自己中意。”
祝彦齐的脸色沉了下来,半晌,他端起茶盏,浅浅地抿:“你不中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