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一军。
‘行得通。’凌简紧了紧怀中的人,手在她嫩滑的后背来回摩擦着。蓝清寒,实在太过诱人。望着她愈发妖孽让人移不开眼的容颜,虽然被恰似千年的冰冷笼罩,却让她有种想要将她揉进自己身体里的强烈欲-望。
‘可是.....’蓝清寒欲言又止,武大将军原本就有谋反之心,若是按照凌简的方法去做,万一他不但不交出兵权,反而利用这个机会出兵谋反怎么办?如此的话,内外夹击,蓝朝必定易主。
‘没有可是,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放心。’凌简翻身再次将蓝清寒压在身-下,直视着她那双只映有自己的身影的眸子,手不老实的来回在对方的腹间游走,语气半玩笑半认真:‘就算是谋反,也不会是现在。说不定哪天你带兵杀敌的时候会惊讶的发现,你手底下的兵士全都倒戈相向,跟越鲁国的人联手,先是将你围攻,然后再大举进攻里应外合,最后得到蓝朝将国土五五分半呢!’
‘.......’
蓝清寒想咬死她。
当然这个想法只能在心里存在片刻。她确实咬了凌简一口,但那仅仅是类似于吸吮的轻咬。于是,在凌简倒吸了一口凉气之后,她的脖颈上留下了一个深深的草莓印,和白皙无暇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倒也有些另类之美。
‘放心,置之死地而后生。更何况,我不会让你身处险境。’凌简勾起嘴角凑到蓝清寒的耳边,轻柔的对她说道:‘我的女人,我怎么舍得让她有一点儿危险呢?’温润的气息喷在蓝清寒耳上,如同一阵暖流直达心脏,蔓延全身。
‘这话,可是也曾对她说过?’不知怎的,蓝清寒突然想起了苏阮欣,一股莫名的酸意涌上心头,紧抓住凌简的胳膊,蓝清寒对着凌简的肩膀就是一口,没有温柔,仅是发泄。
‘嘶....’凌简再次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个女人,是属狗的吗?今天怎么动不动就咬她?!明明是属于两个人缠绵过后的温馨时刻,却偏偏被蓝清寒咬出了些许悲催的意味。‘这话,只和你一个人说过。’她当然知道蓝清寒所指的那个她是谁,想起苏阮欣,凌简没有由来的轻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她现在是否已经到达翼国,又或者,她又在执行新的任务。
‘疼么?’蓝清寒的指腹轻轻划过刚才咬过的凌简的肩膀。果然,女人心海底针,尤其是像蓝清寒这种女人,你永远摸不准她到底在想些什么。
‘不疼了。’凌简摇头,坐起身子伸了个懒腰,而后将自己的衣衫穿戴整齐说道:‘清寒,你现在就去找皇上。要知道,机会转瞬即逝,如果错过了,可就便宜别人了呢。’
‘嗯,这便去。’蓝清寒同意道。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习惯性的听从凌简的话,因为她知道,凌简不会害她。而自己,也恰恰对她产生了无法改变的依赖。
借着蓝清寒去找皇上的空当儿,凌简决定去玉霜宫找蓝语晨告诉她自己回来了。‘公主在坤宁宫呢。’玉霜宫的小太监礼貌的回答道,让原本想要给蓝语晨惊喜的凌简一下子情绪低落起来。想要找她,奈何她对皇后有些小怕,于是只能临时改道去染黎宫。这么多天了,也不知道安妃的情况怎么样。说起来,确实应该过去看看呢。
‘安妃娘娘。’
无需奴才们的通禀,凌简早成了安妃宫里的常客,自然可以随意进出。寝宫内没有看到安妃的人影,凌简散漫的迈着步子走进虚掩着门的书房。开门,微笑,紧接着,便是画卷散落在地上的声音和安妃提着画笔呆愣在书案之前,双眸中有着凌简无法理解的情愫。是激动吗?因为自己的到来?因为,她有看到,安妃的双眸蒙上了一层氤氲。
白衫折扇,明明是男子的穿戴竟加在了长发微卷的女子身上。温柔的眉眼直视着前方,似有千言万语即要脱口而出,却只是抿嘴轻笑以无声诠释思念;紫色长衫,紫玉束发,一身紫色让若男若女的绝美容颜分外魅惑,指尖伸指前方,嘴角的一抹笑意让她化身邪魅。
拾起散落在地上的两幅画卷,凌简的眉头轻挑,想说什么又说不出口。这画里的人,不就是自己吗?将画整齐的放在书案之上,凌简抬起低垂的双眸,竟看到安妃红透的脸颊。
‘呵呵,这画画的不错呢。’没话找话,凌简指了指其中一幅画,没料想安妃的脸变得更加羞红,甚至,凌简在想它是不是会滴出血来呢?
‘你的身体,好些了吗?’见安妃不说话,只是红着脸望住自己,凌简也觉得这话题找的实在发冷,只好转到今天来的正题上。这下,总不能还是一声不吭了?!
‘凌简....’安妃的声音里透着些许颤抖:‘本宫....我说过若无旁人便....’
‘絮嫣。’没等安妃说完,凌简便笑着将话接起,复而又问道:‘身体还好吗?这段日子没有针灸,身体有没有不适?’
‘嗯。’安妃点点头,却让凌简不明所以。拜托,我问的是身体还好吗,有没有什么不适。你在那嗯个什么劲儿啊?!再说这嗯是什么意思啊?!
‘我说,你这嗯是什么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