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yin四起,齐倾舞蜻蜓点水似得一寸寸的吻着对方白嫩的肌肤,口含玉珠,含糊的叫着洛颜歌的名字:‘颜歌,颜歌....倾舞颜歌两相随....只可死别绝不....生离。’
手指早已迫不及待,却在深入之前停在了花蕾之上。还不能,不是吗?齐倾舞只疼爱的摩擦着粉红的花蕾,似是要把自己全部的柔情都灌入身下之人的体内。她多想让她知道,遇到洛颜歌,便注定了齐倾舞一生的Jing彩。
锦衣凤袍,龙凤蜡烛。仍是枫叶大红的季节,烛光随风摇曳,明明是在坤宁宫,明明窗户紧闭,为何会有风呢?风从哪里来?入了眼的沙又从何处来呢?大红盖头下的人在今夜格外动人,只是揭开盖头的人,却并非洛颜歌,而是当今圣上,九五至尊。
‘我乃齐族之后,自出生起便定了这入宫的路。凤印在手,便是我身为齐族人的唯一宿命。’竹林之外,齐倾舞仰面望天,背对着跪坐在地上哭泣不止的洛颜歌。
是谁说倾舞颜歌两两相随,是谁说若非死别绝不生离。宿命,宿命便不可更改了吗?为何你明知自己有天会成为别人的女人却还要撩拨我的心,为何紧扣的十指会在此刻分开?为何你不敢转头看我?!洛颜歌无力的哭诉着什么,却只是喃喃,无法听清。
‘倾舞颜歌,两两相随。既然你说了,我便替你履行。’坤宁宫里,洛颜歌一身粉红长裙坐在身穿凤袍的齐倾舞身旁。你能入宫为后,我亦可入宫为妃。只要有你的地方,便是我的天堂。
‘只可惜,你的第一次,并非给我。’缠绵悱恻的寝宫之内,齐倾舞感叹的趴在洛颜歌的身上。手指终于探入了只在梦里出现的幽幽洞谷,却因那没有阻碍的顺畅而失落。
‘你,在意?’洛颜歌突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泪眼朦胧,抓住想要逃开的手与其十指相扣。‘你明知道,这颗心只为你跳动。你明知道,为寻你,我甘愿入宫。你明知道,因了你所谓的宿命,我只能与命运做最后的抗争。可你为何,嫌弃于我?’
‘我如何嫌弃?如何在意?’齐倾舞温柔的扬起嘴角,引着对方的手进入自己已然半shi的洞谷,轻yin缓缓自口中吐出,这个女人,竟连如此羞臊的呻-yin都能喊的如此动听。‘颜歌,他爱我,可我....你明知道,我的心早已被你占据的满满,满满。’
爱?堂堂君王,何谈爱意?
洛颜歌轻笑,贝齿轻咬齐倾舞突出的锁骨,带着霸道的语气说道:‘他爱你,我也爱你。你爱我,不爱他。所以,将他踢得远远的才好。’
‘若是踢的太远,这腹中胎儿该如何呢?’美眸流转,齐倾舞的指尖欣赏的游走在洛颜歌的胸前,任由身上的人霸道的占据着自己,却未曾喊出一句,疼。
‘这孩子,倒是像你更多。’坤宁宫里,齐倾舞含笑望向正抱着婴孩儿的洛颜歌。是了,这孩子居然不像皇上,反而更像自己和颜歌。
‘叫什么名字呢?’洛颜歌问道。
‘蓝朝长公主,自然是皇上赐封。’齐倾舞淡淡的说道,眼角的温柔不减:‘长公主凝冰,闺名蓝清寒。’
‘这名字,是你起的。’
‘那是自然,清是你,寒是我。倾舞颜歌,又出清寒。’齐倾舞笑道,从背后拥住洛颜歌,耳语道:‘这可是属于我们的孩子,和他没有半点儿关系。所以,即使我不在,你都要好好的对她。’这个他,彼此自然是心知肚明的。即使他多么深爱齐倾舞,他都只是个男人,而齐倾舞,爱的只是洛颜歌这个女人。
白雪飘飞的季节。流星陨落。
‘照顾好属于我们的孩子。’这是齐倾舞离开前说的最后一句话,床边坐着的,是那个坐拥天下的男人,和没有任何表情的洛颜歌。这话,似是对他说,也是对她说。
瘟疫,这宫里唯一的一场瘟疫,带走了两个人。蓝朝齐皇后,和那个因为产下二公主蓝若依却尚未封为昭仪的齐皇后的贴身侍婢。国,不可一日无君。同样的,后宫,不可无后。于是,齐倾舞之后,洛颜歌成了执掌凤印的六宫之首。
心,早随着爱人的离开被敲打的支离破碎。
爱,早因为爱人的闭眸而紧紧合上。是谁说过的,死前一句我爱你,已绝了我一生的幸福。你未说我爱你,却用眼神告诉我,此生我唯一的爱,非你莫属。你没说来世之约,我却为你续上我们的三世情缘。爱已绝,幸福已空,我能做的,便是尽心尽力的照顾好属于你我的孩子。
倾舞颜歌,又出清寒。
洛颜歌面无表情的望着齐倾舞安详睡去的容颜,笑意依旧,却是带着昔日的回忆,婉转翩飞。面无表情,并不代表不痛不痒。男人抱着齐倾舞第一次留下属于九五至尊的眼泪,那样的哭嚎,那样的痛彻心扉,在洛颜歌看来却不过是一个短暂的小丑戏码。你哭,你爱她,可她不爱你呢。洛颜歌起身缓缓而去,在离门口尚余五步时最后回头望向躺在床上的齐倾舞。
原来,即使你闭上眼睛永远睡去,那般绝美的容颜也不会因为时间的关系而染上瑕疵。原来,即使你停止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