胧,那个披散着长发,坐在柔软的光线里,一笔一笔作画的不是女鬼,是她的燃燃。
柏南筝裹着被单,也不敢出声,等了一会儿,她慢慢的走到小秀身后,好家伙,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画的,已经整整画了四幅画,柏南筝拾起一幅画好的,在手里端看了片刻,这油画里的场景……热闹的楼上楼下,女人和男人搂在一起,这……不就是旧时窑子的光景?她吸了一口气,小秀浑然不理会她,手上画得又快又利落,画画的速度也是平时的好几倍,柏南筝惊讶的望着那一张又一张画,它们就跟五颜六色的一股子激流,正马不停蹄的从司燃的画笔里流窜出来,每幅画都是观之沁人心脾,用色构图,柏南筝就是再门外汉,也觉得这画工很是不同凡响。
她预备不打扰小秀,只是默默的给她倒了一杯水,放在她手边。
小秀画画,柏南筝伸了个懒腰,左右她是睡不下去了,就从行李中拿出了部分文件,认认真真的看起来,过了一会儿,倒给小秀的那杯水已经见了底,她就再给她倒了一杯,其间,小秀上了一趟洗手间,出来的时候见柏南筝头顶着文件睡着了,就给她盖好被子,又继续作画。
柏南筝只眯了二十分钟,在睡梦中害怕她的燃燃飞进画里了,再也飞不出来了!于是乎,就醒了,见她端坐在那儿画画,她就慢吞吞的趴到床头,双手托着腮,就这么望着新画出来的几幅画,张张都是逼真无比,有股说不清的味道从这些画里透出来。
待到夜破鸡啼,小秀才搁下画笔,她去洗手间里洗了一把脸,柏南筝万分紧张的攥着被角,等她出来了,柏南筝是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她一番,小秀不说话,柏南筝就更不敢吱声了。
两人四目对了良久良久,柏南筝还是不敢吱声,谁成想,小秀只是二话不说的掀开被子,钻进热乎乎的被窝里,整个人抱住柏南筝,就这么闭上眼睛,逐渐睡着了………等确定她睡着了,柏南筝才松了一口气,她缓缓的抚摸着小秀的后背,说:“累着了吧,睡吧睡吧。”
小秀这一觉睡得舒坦极了,等她醒过来,见柏南筝睁着眼睛望着她,小秀就冲她笑了笑,柏南筝顿时被笑软了,她吻了吻她的额头,轻声问:“饿了,咱们就下楼吃东西,不饿,就在我怀里睡一会儿,我老婆真能干,一晚上画那么多。”
“……呵。”小秀靠在柏南筝怀里,在极度的创作之后,她身心疲惫,就这么听着柏南筝的心跳,小秀过了一会儿,才懒洋洋的说:“昨天,我进巷子里,有个男人拍我的后背,他好像……叫……叫……”
“男人?”柏南筝警惕起来,问:“他问你什么了?”天灵灵地灵灵,不会是哪个男鬼缠上燃燃了吧?
“我……倒是记不起来了,只是当时心口疼的厉害,后来我跑出来,再后来,我就记不清了。昨晚上我醒过来的时候,手特别痒痒,就开始画画,昨晚画的真痛快。我像是活在了画里。”
柏南筝亲亲她的额头,“乖乖,你可把我吓死了,满街乱跑,要不是我抓住你,哎……以后我不会把你一个人丢下了。”
小秀摇摇头,“才不是呢。……我像是看到了很多很多,前生今世?”
“我呸。什么前生今世?咱们今天就回雨都去,回家好好安安神。”
“我想起来了,你不是找了美院的招生办?那招生办的主任怎么说来着?”
“那主任说,破格录取的要求是必须开过画展。你放心好了,我和几个画廊都很熟,开个画展没问题的。”
“幸亏你这次带我来锁镇,这些画,加上家里的那些,够开个小画展了!”
“我的小祖宗,以后可不能大半夜不睡着跑起来画画,幸亏我临危不乱,否则非被你这劲头吓死。真搞不明白你们这些搞艺术的……真是担心死我了。”柏南筝使劲抱着小秀,双手也不老实的摸来摸去,小秀被她摸恼了,哼道:“我也不明白你们这些搞金融的……”
“我赚钱,你画画,多好啊。嗯?”柏南筝吻上小秀,两人渐渐热吻起来,一夜的担忧惊惧,都化作柏南筝舌尖上颤抖的爱意,小秀软软的躺在她身下,很快就被她褪去衣衫,小秀红了脸,看柏南筝那数度深吻的模样,笑着说:“最喜欢在画完之后看着你还在我身边……”
“那喜不喜欢在画完之后,被我弄啊?”柏南筝把舌头埋到小秀的两|腿之间,气息不稳的问。
“喜……嗯……喜欢……”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勤劳的存稿箱君,看完别忘了留个评撒O(n_n)O~
☆、84三十七我能让画她活在画里
从锁镇回来之后,柏南筝有时候忙着忙着,会想起来小秀说得那句……我好像是活在画里,每次一想到这句话,她这心就提了起来!但凡有那么一点天赋有那么一点脾性的画家,哪一个不是早死!我呸!柏南筝知道这道理和投资是一样的,舍不着孩子套不着狼,相同的,舍不了生老病死也就套不着画笔上的疯魔造诣,要有艺术成就,恐怕她的燃燃注定会过得其他人不一样。
柏南筝一边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