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领,是让我们种植,不让我们每年因为食物不够吃而饿死。以后会给我们派南君国的人过来教导我们南君国的文字,不管是三岁小孩,还是庄稼汉,所有人无论男女老少都必须学,不学就要挨打。”
其他人闻言顿时炸开了锅,“女的也要学?女的学这些有什么用?在家里相夫教子不是她们应该做的吗?”这一听就是大男子主义晚期的人。
“是啊是啊,这南君国皇上怎么会想着让女子也识文断字呢?岂不是荒唐。”
书生已经看到好几个女将士不满的朝着这边看了,隐隐有过来的趋势,急切的小声道:“你们快别说了,好多将士正盯着这边呢,你们都没有了解过南君国吗?南君国的皇上是女子,国家也是男女平等,还是一夫一妻制,无论男男女女或者男女都可以自由婚配。”
“可这岂不是有违纲常?女子称帝本就荒唐,可这男女平等一夫一妻……这,”那人不知道该怎么说,表情却是一脸的不满。
那书生见此眼神闪过一丝嘲讽,“男女平等怎么了?我觉得很正常,你们自以为高人一等,其实什么都不是,没有那些任劳任怨的女子,你们还想传宗接代,可能吗?”
“一夫一妻难道不好吗?还是说男子三妻四妾你们就能娶到媳妇了?哈,痴心妄想。”书生一连说了很多,将那些男的说的面红耳赤,这才哼了声,转身赶紧跑了。
回过神恼羞成怒的男人们,恶狠狠的瞪着刚才那书生站的地方,良久才叹息了一声,没说话,一个两个都回家去了。
第二天,太阳还没升起,城里的百姓就听到整齐又沉重的脚步声、铁骑声渐行渐远,直到消失不见。
明白等今天过去,西夜国也就像北战国一样,成为了历史。
一年后,东封国京城,城门紧闭,外面则是黑压压一片,仔细看去,原来是穿着整齐铠甲的将士,正目不斜视的站在那里,前方领头的除了大将军梁飞,旁边还有丞相玉澜浠。
两个人并排骑在马上,目视前方,沉默的气氛很快被玉澜浠打破,右手抬高,重重的往前一挥,道:“攻城。”
不到一刻钟,东封国城门就被已经爬上城墙的南君国将士们从里面打开了,玉澜浠和梁飞骑着高头大马带领着大军进来时,街道两旁的所有门窗全部紧闭,路上除了之前城墙上被杀死的将士外,其他什么都没有。
整条街都一派萧条,一点也没有一国之都该有的繁华。
到达皇宫时,老皇帝死不瞑目的坐在龙椅上,妃子大臣早就跑的跑藏的藏,投降的投降,没了踪影,至于宫女太监也早早地就跑到了宫外,躲了起来。
玉澜浠命人将皇宫里里外外全部搜查了一遍,找到了好些多起来的皇子公主,将他们全部绑起来,押回皇都后再行处置。
派人将皇宫整理干净,玉澜浠将一连串的事情全部安排妥当,安排人镇守在曾经的东封国帝都,这才带领着其余三十万将士,归心似箭的往南君国赶着。
不知道阿韵现在如何了,一个人处理那么多奏折管理更多的国土,是不是每天都睡得很迟,整个人是不是又瘦了?
想着就恨不得自己长出翅膀飞回去,这样就可以更快的看到阿韵,将她抱在怀里。
现在三国全灭,南君国一家独大,她在也不用担心属于阿韵的国家会被其他几国覆灭了,真好啊。
东封国皇室的其余人,此次被玉澜浠押解入京。看着越来越近的城墙,玉澜浠却有些不知所措。
还记得当初阿韵听到自己要去上战场时那严肃不同意的样子,当时自己偷偷跑出来不知道阿韵现在是不是还在气头上,可对于东封国,她不去不行。
那里有男主,一不小心就会满盘皆输,她赌不起。只能违背了阿韵的命令,就算之后的日子阿韵怎么惩罚自己,都无所谓。
距离还有不到八百米时,玉澜浠隐约看到了一丝明黄色,定睛朝前看去,确实是阿韵过来接自己了。激荡的心情再也忍耐不住,压抑着激动的情绪和身后的一名将军道:“本官先走一步,你们匀速行军即可。”
看到那将军点头,玉澜浠再也忍耐不住,用力一挥马鞭,马儿如离弦之箭一般快速的朝前狂奔而去。
没过五分钟,玉澜浠距离君歆韵的车驾就只有百米距离,又是一鞭子,玉澜浠慢慢停在了明黄色车驾前,翻身从白色的汗血宝马上下来,克制不住的往前两步,恭敬的拱手行礼。
“臣玉澜浠幸不辱命,恭贺皇上成为第一个一统天下的帝王。”
君歆韵从车辇上下来,快步走到玉澜浠身前,将她扶起来,眼睛认真的看着她,澜姐姐黑了,也瘦了。
“澜姐姐,我好想你。”君歆韵说着,没忍住扑到了玉澜浠怀里,紧紧的抱着她,一点也不愿意松手。
玉澜浠抬手,轻柔的在她的头发上抚摸着,也没有推开她,她一点也不想让阿韵离开自己,就这样吧,不会有事的。
“阿韵,我也想你,特别特别想。”玉澜浠说着,将头埋进君歆韵脖颈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