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迷迷糊糊中想着原来做攻是这么浪费体力的事情,以后再也不攻了,还是躺着舒服。
赵澜浠无奈的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累的睡着的人,动了动手指,绑在手上的绳子就这样开了。轻轻的将她挪到旁边床上,拿了件睡衣就去了浴室。
不到十分钟就洗完了,走到床边,将刘歆韵抱起来放在软榻上,将床单换下来,这才抱着人躺在了床上,闭上眼睛。
梦里赵澜浠梦到她们两个人都老了,也走不动路了,她们养了一只猫和一只狗,没有要小孩,过的幸福极了。她们一辈子都没有吵过架,除了在床上的时候。
二十年匆匆而过,刘父刘母也七十岁的人了,眼神也不好使。尤其是刘母,还有轻微的健忘症,有时候出门会忘了回家的路,过路的好心人就会给赵澜浠她们打电话,两人接回来。
从第一次发生这样的事情后,刘父就再也没有让她单独一个人出过门,每次出门两个人都是一起,刘父一直都紧紧的牵着刘母的手,说什么都不放开。
有时候路上的陌生人看到他们两个人的样子,都会好奇的问刘父,“大伯,阿姨成了这个样子,谁都不认识,还需要你照顾她,你会不会觉得累,甚至嫌弃她啊?”
每到这个时候,刘荣华都会一脸幸福的笑着,眼里满满都是柔情的看着辛茜,回答道:“娶到她是我这辈子最幸福的事情,年轻的时候她照顾我,她现在这样,我又怎么可能会累会嫌弃呢?我只感觉到庆幸,庆幸她没有丢下我老头子一个人在这世上,没有了可以说话的人。”
赵澜浠偶尔一次听到了,牵着刘歆韵的手跟在他们两人的后面慢慢的走着。转头和刘歆韵说:“阿韵,以后我们两个也要像爸妈他们那么互相陪伴一生,你要是看不见了,我就是你的眼睛,走不动了,那我就是你的腿,我永远都不会抛下你,我舍不得留下你一个人。”
“你呀,少给我灌迷魂汤了。”伸手在她脑门上点了点,嗔道。
刘歆韵想起这二十年来,她们从来都没有吵过架的生活,一点也不觉得乏味,回想起来只有丝丝缕缕侵入心间的甜,不腻,却源远流长。
上星期秦梦还来找自己抱怨,说唐菲菲一点都不知道让着她,有些时候为了一件小事都可能会吵起来。
转头看着满眼都是自己的赵澜浠,她们哪能没有过争吵呢,只是每次她都会让不而已罢了。
“在想什么呢?是不是在想你漂亮美丽大方迷人的老婆我啊?”赵澜浠突然将头凑到她面前,边笑边说。
“小屁孩,你这脸皮是越来越厚了啊,还美丽大方?这些优点你有吗?就会给脸上贴金。”
“我哪里没有了?你给我说清楚,不然晚上我们没完。”赵澜浠将她拉到怀里,危险的眯着眼睛。
“我刚才说什么了吗?我家澜浠在我心里永远都是最漂亮,最温柔,最善解人意的女人了,我最喜欢她了。”刘歆韵装的一脸茫然,认真的夸奖着。
“哼╯^╰,这还差不多。虽然知道你是怕我晚上嗯……”正得意地说着呢,就被直接捂住了嘴。赵澜浠也没挣开,说是牵住她的手,快速的朝着已经走远了的两个人跑去。
夕阳的余晖将两人的影子拉的很长很长,远远看去像是融为了一个人。
又是五年过去,刘母去世了,没过一个月,刘父也走了。短短一个月,刘歆韵失去了两个至亲之人,一脸平静的给两个人办完丧事,回家刘歆韵就倒了下来,身体一下子就垮了下来。
年轻时候的职业病也集体冒头,将刘歆韵折磨的整个人都瘦了一圈,在医院呆了一个多月才出来。
这之后,只要稍不注意,就会感冒,严重点就要去医院住上一礼拜才能好。恰恰刘歆韵最讨厌的就是去医院,这里带走了她两位至亲之人,她惧怕这里也讨厌这里,只要能扛过去,她说什么都不会来这里。
赵澜浠每天变着法子给刘歆韵做好吃的,却怎么也将她养不胖,还有越来越瘦的趋势。赵澜浠曾在她睡着时给她号过脉,她这是郁结于心,除非她自己想开,不然没有办法。
在刘歆韵又一次住院时,赵澜浠看着虚弱的躺在床上挂着点滴的刘歆韵,走到她面前,也没有坐下,转过头不再看她,声音微弱。
“阿韵,你真的要这样作践你自己的身体吗?还是你觉得你这样他们就能回来了?是不是爸妈他们离开了你觉得你一个亲人都没了?刘歆韵,你到底有没有心,你知不知道我每天看到你这样糟·蹋自己的身体,我有多心疼?”
“我们在一起二十五年,不是两年三年,你就真的一点也不在乎我的感受吗?他们是你的亲人,我就不是你的亲人你的爱人了吗?你说,你到底想要我怎么做?要是真的可以,我用我自己换他们活在这个世上陪着你,你说好不好?”
用手将落下的眼泪拭去,站起来就要出去。刚走一步就被刘歆韵抓住了手腕,特别特别紧,上面很快就有了红印。
“小屁孩,你别走,我没有这么想过,我只是一时走不出来他们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