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了小槥。坽甝,做我的红颜知己,做我的小妹好不好?你想要什么,我完全可以满足你。”
紫坽甝垂下头又抬起头,“好,那我要你封我为三酋长之一,还要你灭了一言堂。”
凌髐蜭轻轻一笑,“这有何难?瑰夜走后,第三位酋长的位置一直空着,风文笑等人对此已有不满,这样一来正好堵住他们的嘴。至于一言堂,大丈夫志在四方,我早就有吞并它的决心了。明日我就封你为舞辰酋长,发兵攻打一言堂。”
“凌儿,攻打一言堂不用那么急,蓝溯已经打入一言堂内部,我们只需和他里应外合即可。”紫坽甝劝道。
“蓝溯?”凌髐蜭心中一惊,“我这个叔叔什么时候……”
☆、46.偶入密室
乐晓嘿坐在窗前,大伤脑筋,“这圣界怎么回事啊?正常的人怎么这么少呢?”
“你这话什么意思?”徦珵瑧皱了皱眉。
“我姐姐那么对你,你对她还不死心。还有我蓝哥,哪个男人爱上我姐姐就成了他的仇人,他非得不惜一切代价把人家整得很惨。整个圣界最令我理解不了的就属你们两个了。”乐晓嘿也不隐瞒,心中的想法随口就说了出来。
“你还太小,不懂什么叫真正的爱。”徦珵瑧叹道。
“我都十三岁了,还小啊?”乐晓嘿一副不可思议的神色,转过头不去看徦珵瑧了。
转眼间三个月的时光匆匆而逝,蓝溯唯一得到的消息便是瑰夜已经被选入宫,并在宫廷斗争中大获全胜,成为了皇后。
平静的日子充满了爱,自己似乎每天都在花氏与花倾湘的亲情中生活,这使他感动、矛盾和恐惧,他只能用蓝宇国和仇恨来控制自己,告诫自己不要心软。心中翻来覆去的思想斗争让他痛苦不堪,每一天对他来说都成了煎熬。
他只有每天翻来覆去地在心中念一句话:关键的时候,决不能手软。对付他自己的那点善念,他真快黔驴技穷了。
又是一个不眠之夜,蓝溯忍不住走了出去,穿过大花园,来到一座普通的茅草屋边。
这座屋花氏和花倾湘都对他说过,这是一言堂的禁地,至于为何成为禁地,二人竟谁也没向他透漏分毫。
蓝溯看看周围,顿觉不对,既是禁地,为何无人把守?
但他立刻就明白了原因,在他左腿向前跨出一步的一霎那,周围平静的地面顿时银光闪烁,无数银色光柱、光点如流星一样飞舞,迅速且毫无规律。银光形成一个巨大的圆盘,将他牢牢控制在圆心位置。
蓝溯对这一切冷眼相向,他认识眼前的这个幻术阵——星光阵。他不敢有丝毫轻敌,但这阵法也休想阻挡住他。
一道蓝光在蓝溯右手一闪,蓝溯取出了他的法宝——幻影神镜。镜面上蓝光流转,变幻不定。
“天地无极,斗转星移,蓝宇如我,我如蓝宇!”蓝溯右手牢牢握住幻影神镜,左手汇聚法力注入镜中,镜上的蓝色越来越深,由最初的冰蓝色渐渐转为海蓝色,一道蓝光从镜中飞射而出,幻化为一头蓝色的骡子,落在蓝溯身边。
蓝溯右手持镜向阵的东方一指,骡子立刻如听到了什么命令一般,张开口吐出道清蓝色的尘雾,直冲向大阵东门。
显然,东门是这大阵的阵眼,但那道清蓝色尘雾却远不足以毁掉这大阵,只见大阵摇晃了几下,便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蓝溯眉头一皱,飞身跨上骡子,紧握缰绳径直向东门冲去。在接近东门时,他忽然一翻身滚下鞍来,骡子带着惯性径直冲向东门。此刻,蓝溯心中猛然一惊,左手一挥,一道透明光罩骤然出现在星光阵外,将大阵与外界隔绝开来。
那骡子冲向东门,与东门撞击在一起,便如一块石子被投入水中一般,溅起千层光花。星光阵在这巨大的冲击力下很快解体,只听一声巨响,大阵剧烈晃动,银光被蓝光搅碎,分解为光点,银色圆盘如一块玻璃遭遇了一块高速飞来的石子的撞击一般,一声脆响变成碎片。
看着眼前的一切消失不见,蓝溯收回那个罩着星光阵的隔音层。又一挥手,一道半圆形保护层凭空出现在茅屋之外,将小茅屋与外界隔绝。
他走向茅屋,屋门没有锁,但门上贴着一道符。蓝溯一眼就看出这是一道封印,他试探着用手去揭,竟一下揭了下来,看来这东西只对妖怪起作用。
蓝溯推开门就走了进去。屋内漆黑一片,他毫不犹豫地念动咒语,施展出一套“强光照明术”,刹那间一道白光横空扫过,整个屋子被照得如同白昼。
屋内陈设质朴,仅一张桌子,一把椅子。桌上空空如也,一个茶盏也无。
蓝溯更觉得奇怪,这样一个普通的地方为何成为禁地?他四处看看,敲敲墙壁与地面。忽然间一个墙角吸引了他的注意,这个墙角的土色比别的地方新,最近一定被人动过。
直觉使他在这个墙角挖掘,挖了大约一尺深,一个锦盒从土中露出,他一把抓在手中,将盒口背对自己,用手一掀盒盖,盒中骤然射出一枚银针,“嗖”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