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将毒蛇挑到了一遍。
毒蛇并没有被树枝伤害到,反而被唐沂辰的动作激怒了,蛇身扬起,尾巴一摆一摆的,?就像下一秒要直接扑上来。
唐沂辰紧握着树枝,尽量冷静,若是在平时,他的腿没有受伤的时候,?他绝不会畏惧这些毒物,?只是现在受了伤,不便移动,恐怕会被毒蛇钻了漏洞。
在毒蛇直接跃上半空,?唐沂辰准备反击的时候,突然一把剑袭来,之间将那蛇斩成两端,在地上蜷缩蠕动着。而那把剑,?斜着立在了原地。
唐沂辰看见那把剑上的剑穗,松了一口气,朝着剑的来向望去。
前一瞬,时今歌还在砍着竹节,在装好不容易找到的水。系统却一直在时今歌的脑海里叨叨着。
【宿主你快去,渣攻即将受到危险,你现在去正好赶得上英雄救美。】
时今歌却慢悠悠地装着水,看起来不甚在意。
【受伤了不是更好?照顾他更能体现我的温柔体贴。】
系统被噎住,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什么,只能不停地发出噪音,影响时今歌。
等到时今歌回去了,一剑射死那条蛇的时候,系统才震惊地停下来。
【宿主,你怎么,这么?】
时今歌懒得理他,过去拿起自己的剑之后,走到唐沂辰的身边,蹙眉道:“王爷可有受伤?”
“珩壹来得很及时。”唐沂辰苍白着一张脸,抓着时今歌的衣袖,抬头看着他。
看着他的模样,时今歌感觉心尖像是被挠过似的,有些痒。
时今歌伸出手,把一个竹节递给唐沂辰,哑着声音道:“王爷先喝水,喝完了,我们尽快离开这里。”
时今歌到底不是纯粹的古人,熟悉了,有事便会忘了礼仪那一套,他自己没有留意到,唐沂辰却是注意到了,忍不住弯了弯眼角。
时今歌低头看着他喝水的样子,有些乖,不像平时在朝堂,气势逼人。
两个相比,时今歌更喜欢朝堂上的他。
两人赶着路回到了京城,京兆伊被惊到,想要向上头禀告,但在唐沂辰和时今歌的镇压之下,一个屁也不敢放。
趁着这个机会,时今歌和唐沂辰联手,将整件事查得透透的,又拿着唐沂辰逼皇帝盖章的圣旨直接去柴旭家抄家。
御书房里,唐翊岚愤愤地看着坐在一边的唐沂辰。见他不为所动,只是悠然闲适地坐在一旁,手中拿着一卷书,心中便是一怒,猛地将手中的毛笔一扔,墨水溅得到处都是。
唐沂辰只是撇了他一眼,又把视线放回书上。
“皇叔,朕要见将军。”唐翊岚手掌撑在桌面上,手背青筋直冒。
“将军此时还在抄柴家,陛下还是先把这字给练练吧!”
唐翊岚心中一怒,但在唐沂辰的逼压下,他不敢轻举妄动,心中却是对时今歌产生了怀疑。
这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便会长成参天大树。
这种情况不但唐沂辰能想到,时今歌自然也能想到。想到他了解清楚了,却依旧要这样做,唐沂辰心中不免起了几分警惕。
实在是因为上一世太过惨烈,一旦时今歌有了异象,唐沂辰心中便会感到不安。
不知过了多久,时今歌来到御书房,向皇帝禀告抄家过程中所知所得。
向唐翊岚行礼的时候,他冷着一张脸。时今歌也不在意,淡定地将柴旭的罪状说了一遍。
刚说到图谋不轨,意图谋害摄政王的时候,唐翊岚并控制不住心中的怒气,将书桌上高高叠起的奏折一把推下,散了一地。
时今歌一顿,眼神幽深地看着唐翊岚。见他忍不住瑟缩了一下的时候,时今歌转头看着坐在一边看好戏,心中得意的唐沂辰。
“王爷,臣有事与陛下相商,可否请您暂时回避?”
言语诚恳,唐沂辰心中却是有些不悦,他收敛了嘴角的笑意,矜傲地点头之后,甩袖离开。
等到唐沂辰的背影消失在眼底,时今歌才转过头看着唐翊岚。
“陛下,柴旭意图行刺摄政王,是否是您授意?”时今歌嘴里说着敬语,眼神却是一片冰冷,唐翊岚看着,心中不禁惧怕了几分。
唐翊岚微微后退一步,双手紧握住扶手,犟着嘴不肯服软。
“是与不是又如何?将军没有证据,怎可抄了柴爱卿的家?”
“证据?”时今歌玩味地嚼着这两个字,“这抄家的圣旨难道不是陛下亲手盖的章?”
“你?”唐翊岚心中气得不行,又想到自己孤立无援的处境,不免悲从心来,眼底也积蓄了几份泪光。
“将军,你是否和皇叔结党成盟,意图将朕拉下这个皇位?”也许是被逼到了绝处,唐翊岚话里带着一股破罐破摔的意味。
时今歌叹了一口气,上前几步将皇帝摁在座位上坐下,自己从旁边拉了一张椅子过来。
“陛下,这皇位是您的,便谁也夺不走。王爷只是代理朝政,等您及冠,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