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服软地反击:“到时候,要是能找个跟文小姐一样漂亮的媳妇儿就好了!嘿嘿!”说着,也有点不好意思,将菜上桌,伸手,摸~摸后脑勺。
“好好好……你是大人了!我先去找掌柜的,你快点上菜,可别偷懒!”随便敷衍两句,阿贵打算上二楼去看看。
“这个臭小子!毛都没长齐!”气不打一处来,文成当即便要站起身:“竟敢对你起了觊觎之心?哎呦,气死我了!”不敢置信,捶捶心口。虽然气急,表情夸张,但音量似乎有意在控制。不再像以前那般毛毛躁躁,吃一堑长一智。今日发生的闹剧,她再不想见到第二回。
文忆赶紧拉住她,她可不敢忘却二人目前的处境。高高的柜台里侧,两人衣衫纠缠,发丝凌~乱,滚作一团。此时此刻,若是冷不丁地以现下的形象,出现在刚刚谈论她们的人面前,恐怕会惹来误会。明明是小葱拌豆腐——一清二白,千万不能“呼啦啦”倒酱油上去,到时候就百口莫辩了。毕竟,外面的“狼”不少。
“嘘!”文忆一边大力拉住文成,一边食指直往唇上比划:“你想让人来围观我们?”声音压得很低,几不可闻:“再说,你还真要跟小孩一般见识?出息!”文成吃醋,文忆当然乐见其成,可连个半大小子都要计较,未免有些无理取闹,说着,睨了她一眼。
也对,出去才是关键。文成弓起腰,趴在地上,准备往外爬去。
屈身半天却动不了,回头一看,才发现一大~片衣服被文忆压在了身下。于是,手上用劲“拽拽拽”……
与此同时,文忆也发现这一状况,为了文成能顺利离开,迅速抬起身子……
“啊!”倒霉死了,两人没有默契,文成的头猛地撞上面前的柜台上,一下没忍住,尖叫出声,心里抓狂:“要露馅了!怕什么给我来什么啊?”瞬间垮脸,“大恸”:看起来,“逼仄角落,私相授受”这种话,不一会儿又要传开了。
“我刚刚好像听到了掌柜的声音!”“噔噔噔”下了楼,阿贵又问了一遍“穿行”在大堂的小振:“你听见了没?”
忙都忙死了,掌柜的和文小姐也不说来帮下手,小振没好气答道:“阿贵哥,你找人找晕了吧?你且看看,哪有她们的人影?”
幸亏,柜台跟楼梯处于反向;幸亏,小振是个神经大条;幸亏……阿忆机智……文成喜滋滋却满面羞红,活脱脱一个害羞小媳妇儿。
就这小样儿,还天天嚷着娶媳妇儿?被媳妇儿娶倒是差不多。当然,这一条,文忆乐见其成:同为女子,即为娶,也是嫁。不过,阿成害羞的小模样挺好玩,由我当当“夫君”好像也不错?这边,文忆心里一大堆嘀嘀咕咕,嘴上却丝毫不放松。
原来,文成的惊叫声戛然而止,得归功于文忆。在那“惊天动地”的一刹那,说时迟,那时快,文忆迅速发动“嘴功”。头往前一送,一口堵住文成的唇,挡下了那一声“未完待续”的尖叫。
可是,堵着堵着,一个“应急”之吻,竟让俩人吻出别样的味道?最开始,俩人是一动不动,保持这个僵硬的吻。竖起四只耳朵聆听外界的声音,两颗心七上八下。确定平安无事,耐不住痒痒的触觉,文成伸出小~舌,勾勾对方的唇,心中怨念不断:怎么我们大多数的吻,都是在意外状况之下?
“阿忆怎么老是这么害羞?我们都要成亲了,这个习惯得改一改了!”说到做到,感觉到对方的微微退缩,文成不高兴了,一把摄住她的唇,将她按在怀里,身体相接,严丝密缝。人来人往的酒楼里,青天白日的大庭广众之下,客人随时都有可能过来交谈、点餐、结账,她将一切都置之脑后……
最初,文忆理智俱在,轻轻抗拒。可惜最终,还是没抵挡住文成的热情如火,两人相互依偎,脖颈相交,粉面翻红。可惜的是文忆一直香~唇紧闭,文成不得芳香,抓心挠肺……鬼使神差,迷迷糊糊中,文成绕至文忆耳侧,对着她的耳~垂轻吹了一口气。“呀!”又羞又惊的轻呼出声,清香雪白贝齿打开,“城门”顿时失守。文成迅速回访,轻轻柔柔缠上爱人的丁香……
“什么东西?”文成感觉有个东西砸了下自己的后背,理智也在迅速归位:“是不是有人发现了?”一想,惊出身冷汗。牙齿扣下文忆的唇,再慢慢退出唇~舌纠缠的战场。一回身,简直哭笑不得:“一击命中”自己的是一只小竹球。
后面还跟来了“罪魁祸首”,一个嘴角挂着口水,牙都没好的小毛孩,蹒跚前行,话更是说不周全,肥肥小手指着小竹球,水汪汪的大眼睛眼巴巴望着文成:“球……球球……”叫得人心都要化了,十足的“杀伤力”,好在无害。
而真正让文成汗毛直竖的是随之而来的呼唤声:“小宝,你怎么跑到柜台里面去了?真是淘气!”声音越来越近,文成心跳如雷,连征询文忆意见的时间都没有了,难道真要被当场逮个正着?红肿的唇、媚~眼如丝、娇~喘连连、胭脂脸颊、衣衫松散,要说这俩人没事,鬼都不回信!
猛吸一口气,一个俯冲,一把抱起小孩,脚下用上巧劲,将竹球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