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还来得及吗?收回自己的话,可行?要不,将错就错!文成狠狠一咬牙:就当文忆答应了。要不然,下面的戏没法唱啊!也算Jing心准备好久,绝不能功亏一篑!Jing心准备?其实,也就是在脑海里幻想过几十上百回而矣。
一言不发,没头没脑,生拉硬拽揽文忆入怀。才发现,重要道具忘了取。搂搂抱抱,两人贴的太近,只好别着手,歪着头,一只手从脖子上扯扯扯。最后,拖出一条挂坠。
搞什么呢?莫名其妙。心中一团疑问,却老老实实配合着文成的动作。
深情款款,文成捏着手中的玉佩,浑体通透泛着绿莹莹。随之而来的告白,更是让文忆的心失了节拍:“阿忆,这玉佩,是我娘留给我的,我从小带到大。现在,我想把它送给你。带上它,便是真真正正的文家人了,你愿意吗?”
眼中噙着泪珠,不说话,只是把头轻轻靠过去。
带上去,便是一辈子的事,无怨无悔。文忆轻抚锁骨间的玉佩,靠在文成的肩上。两人皆不做声,享受着浓浓情意静静流淌。
“那……阿忆,我可以亲你一下吗?”气氛太好了,不得不让某些人起些旖旎小心思。
不过,要亲便亲呗,干嘛要问出来?文忆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往文成怀里缩了缩,小女儿的姿态一览无余,贴着衣物,发出闷声:“可……我们还未成亲呢!”其实,亲一下,没什么大不了,又不是没亲过。
紧紧抓着文成的衣服,死死闭着眼,毫无底气的话语。一般层面来讲,这绝对是种欲拒还迎。而文成,绝对看不出来。“对对对……那那……”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提出请求,却被拒绝了。手足无措,文成挣扎着坐起身:“那,我去准备早饭了!”
“你!”真是无药可救,指望不上,没办法,一把揪过文成的衣襟:“你个笨蛋!”咬上她的唇,老是这么不解风情,不罚不行,却舍不得用力。像被触动了神经的机关,酥~酥~麻麻的感觉,像闪电一样袭过文成的心与身,一双眼瞬间明亮起来。反手紧紧抱住文忆,温柔的闭上双眼,与她一起陷入唇~舌的纠缠。
与前几次明显的不同,不再上气不接下气,这种事,果然是一回生两回熟。表面的浅尝辄止,再难满足两颗亟待靠近的心。空气在灼烧,两条丁香小~舌互相缠绕,舍不得分开,只愿融化在对方的热度中。手下的力气,不免加重几分,仿佛要把彼此嵌入身体中……
水汪汪的眼里透着迷蒙,有种渴望,从身体最深处冒上来,挟带着一股空虚,文成不知道自己要寻找什么,却控制不住,任手游走。只想更近,更贴近,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
这毛手毛脚要做什么?甜蜜的吻让她迷乱,可不至于失去理智。文忆的自持力,不得不让人叹服。一把钳住文成“不老实”的双手,唇分:“阿成,我们还未成亲呢!”充盈着情动的双眼似乎没什么说服力。
又来这一句?这下子,文成贴心地递给她一个“我懂得”眼神,头继续凑上来……
一巴掌抵上去,哭笑不得,这个傻阿成,真话、假话,怎的总也分不清?……
☆、第三十七章 “湖”
只有你出不起的钱,没有你雇不着的人。鉴于实在是分身乏术,文成、文忆决定宁愿省吃俭用些,也得雇上个把帮手。生意这么好,积少成多指日可待。
“这个阿贵,确实挺能干!”文成打着算盘,清点账目,下意识点点头。手脚麻利,常年干这活儿,上手快。即便工钱比开价多上一半,还是挺值得。多亏了隔壁邵大妈介绍,要不然短短两日之内,真不能找到这么个称心如意的小二。
结完几个客人的账,文成利落地收拾好账本,想去后面看看。走到半路,听到楼上嘈嘈嚷嚷,关键一句钻入耳中:“你们老板呢?把你们老板给我叫来!”,急急忙忙赶紧上楼。富贵酒楼的包间统共只有五间,平常而言是坐不满的。花费的话,较楼下偏高,一般小镇上的民众是不愿花这“冤枉钱”的。
但由于近一段时间外地客多,也有不少愿意花钱的主,图个清静,图个敞亮。闹事,是酒楼大忌。拐上楼梯,进了吵闹的第一间房。
帘门掀开,冒出个头,差点与文成迎头相撞。见到有人来,又缩了回去。进去一看,三个青年男子,着一色蓝布劲衫,三面桌腿处各放了把一模一样的剑。应该是什么门派弟子,文成听过不少。
刚刚迎面相对的那名男子,歪着头,一脸轻蔑,开了口:“你便是掌柜的?”剩余两人也不再围着“可怜”的阿贵,视线都转移到文成身上。得到自由,阿贵一溜烟跑了出去……真是个没义气的家伙,文成暗暗腹诽。
“是是是!”文成忙不迭地点头,笑脸迎客:“三位客官,有何吩咐?”
“你们富贵酒楼的东西也太难吃了吧?这叫什么玩意儿?”说着,站在对面之人往文成面前的桌上扔过来一盘菜,“哐啷啷”发出清脆的瓷器相击声。
文成皱着眉头,拿起桌上的筷子,倒过来,夹了一口尝尝。随之而来的,是眉头轻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