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到一半,他被卫行修抱(起来,拖着去浴室,可这人却不是给他洗澡来的,浴室里有很大一面镜子,他把人按在镜子前。
轻轻的笑容,让夏程更加不知所措:
“看看你。”
卫行修抬着他的下巴,迫使夏程看着镜子里的的自己,他身后动作没停,后者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任由摆布着。
夏程不想让两人的关系变成现在这样。
除了身体的难受以外,他心里还有种说不出的情绪,哪怕老死不相往来也好,他不想和卫行修变成现在这样。
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夏程是被猫咪踩肚子踩醒的,小家伙虽然不大,踩人倒是很有力道,一会儿在胸/口,一会儿把屁/股对着他的脸,然后夏程就被熏醒了。
他睁开眼睛。猫也吓了一跳,一起听见门口的脚步声,卫行修走进来,把猫抱走了,塞进太空舱,他站在夏程床边,把人从床单里捞出来,浅浅地亲/吻着,后者笨拙地回应了两下。
可感觉到夏程的回应,卫行修立刻分开了,他揉了下夏程脖子上的痕迹,神色不明:“穿上衣服,该回家了。”
夏程心里毫无波澜,清晰意识到自己已经被抓住了,他才仅仅逃出来不到一个半月,刚刚习惯外面的生活,就被卫行修找到了。
在飞机上安静地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路程还没有结束,夏程静静看着窗外,他身体并不太舒服,昨天晚上消耗过度,坐久了还有点疼,也许因为他脸色看起来太难看了,卫行修很快就注意到了不对劲。
下了飞机已经是凌晨,机场有人等着,夏程被带上车,从被卫行修找到开始,这段时间身边一直都有人跟着,虽然跟随的人并没有出现在夏程面前,可他心里却很清楚,一丁点能溜走的空隙都没有。
一路上车都没停,一直开到了卫行修在郊区的一栋别墅。
这里夏程从来没有来过,更不知道具体位置在哪,一路的环境都很陌生,虽然不算偏僻,但也是很少能看见有人居住。
他身边那人一直仰躺着,闭着眼睛休息,两人一整天基本上也没有沟通,夏程小心翼翼地开口:“我们不回家吗?”
两人原本住的地方距离公司比较近,是在小区里的大平层,周围也都住满了人,并不像现在这里可算得上荒无人烟,夏程心里莫名有些没底,又开口问了一次。
这时候车辆已经开进了大门口,卫行修偏着头看夏程:“既然你说不出一个理由来,我认为你离开也许是比较喜欢安静的地方。”
分明知道这都是借口,可卫行修却故意做出贴心的模样来:“这里什么人都没有,也不需要工作,很合适你。”
他后来才明白卫行修说得不需要工作是什么意思。
卫行修领着他上楼,进门有电梯,两人的卧室在三楼,这一层只有他们两人活动。
才刚一到家,卫行修就脱/夏程的/裤子,后者吓了一跳,可一动也不敢动,窸窸窣窣地一会儿,夏程感觉到某处凉丝丝的,传来了一股子药味。
卫行修在给他上药。
时候那人就去浴室洗澡了,夏程一个人坐在床边,陌生的环境,他甚至都不知道大门的密码,周围的仆人也从来不让他到院子里去。
接下来几天里,他能活动的范围,也只有偌大的房子里,夏程才终于从心里承认了卫行修限制他行动的意图,恐怕很长一段时间,他都没办法离开这大院子了。
也说不上心里有什么想法,公司的工作反正已经放置了很久,夏程并不着急回去。
自己这样失踪了,卫行修也能压住消息,但必定也只是暂时的,他知道一旦失踪的事情传开了,这人早晚还是要放他走,最多也就半个月,粉丝一定会发现他长时间没有动向。
只不过这一等,就等了一个多月。
夏程有点坐不住了,心里并不能确定卫行修到底想把他关到什么时候,为什么外面迟迟没有消息,或者大家都已经接受了他失踪的事情,逐渐把他遗忘了。
一开始卫行修每天晚上都会在夏程身边,而夏程一天的活动也只有他回来以后的双人/运/动。
半个月后卫行修开始隔一天回来一次,这里距离公司很远,他不可能来回跑,而且好像有很多事需要他处理。
周五的晚上,卫行修十一点多才回到别墅,夏程正在吃饭,他带着一身寒气进门,洗了手也吃饭,坐在夏程对面:
“经纪人说想见见你。”
骤然提起田易,让夏程有点恍惚,他已经很久没看见田易了,甚至都快忘记了她长成什么样子。
卫行修一动不动观察了夏程的表情:“我已经拒绝了。”
夏程张了张嘴巴,干巴巴道:“她应该也挺忙的。”
那人从餐桌另一头绕过来,从椅子背后扶住夏程的肩膀:“我只是觉得,你自己都还不熟悉新家,带客人来算怎么回事。”
只听他的语气夏程就知道这人又有坏主意了,卫行修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