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来,凌施以为他要离开,也起身准备送他,谁知越焕放下了手中的佩剑,就开始轻解衣带。
凌施懵了,上去拉住他的手:“你这是做什么?!”
越焕不解地看着他:“你不想吗?”
“想……想什么啊?”
莫名其妙。
越焕凑上来亲吻了一下凌施露在衣领外白/皙的脖颈,在他耳边低语:“上次我们做过的事。”
凌施直接往后跳开,立刻条件反射一般去看离卢,还好,还在睡,没醒,他简直要被吓死了。
不过这种众目睽睽之下偷情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凌施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他明白了,越焕经过上次……大概食髓知味,这次想如法炮制一次。
“不……不想!”凌施厉声想喝退对方,可又不敢声音太大,这时候倒希望离卢多睡一会儿。
越焕察觉到了凌施有些惧怕那个沉睡中的人,很好说话:“那我们换个地方。”
“……”
凌施无语,越焕这个思维转变他实在理解不了,他还以为自己是因为离卢在这儿才不想做的吗?哪儿他都不想跟他……跟他做那种事啊!
不过转移到另一间房以后,凌施确实压力小了许多,还没等好好跟越焕解释,就见他继续脱衣服了。
凌施上去拉住他的手,“你别脱了!”
越焕疑惑地看着他,片刻后眼中带了丝笑意:“那就这样吧,我帮你……”
他还以为凌施着急了呢。
越焕手上有常年练剑形成的厚茧,二话不说直接伸进了凌施的裤子里,隔着亵裤去揉搓他的小兄弟,凌施还没想清楚越焕话里的意思,身体最敏感的部位被人突然掌控住,腿一软,嘤咛一声就倒在了越焕怀里。
太久没做了,即便理智是想要推开他的,身体却先他一步做出选择来,他都能感觉到后/xue很快变得shi润,急不可耐,渴望被某种滚烫狠狠贯穿。
容澶之前说过合昏解了以后,他的身体不如中合昏时做出反应那么快,唯恐伤了他,还用了药物助兴,可现在这是怎么回事?
是因为太长时间没做过了吗?很快,凌施就得出结论。
越焕在床上一看就没什么经验,可他的身体如钢铁一般坚毅,带着与生俱来的极大压迫感,这样的强者,帮他抚慰身体的弱点,明明担心伤了他带着一股子小心翼翼,可还是会时不时拿不住力偶尔重那么一两下。
凌施咬住嘴唇,越焕这样不自觉造成的痛感,让他的身体更为动情了。
大脑在疯狂尖叫,想喊出来,可这穷乡僻壤的,被别人听见不好,而且他总是记着离卢在附近,艰难地找回了最后一丝理智。
越焕手上的动作突然停了,凌施睁开泪眼朦胧的眼睛瞪他,越焕不为所动,将他的裤子拉下一些,自己裤子半褪,准确地找到xue/口插了进去。
“啊……”凌施后/xue已经很shi了,他在意识模糊中猜想越焕还记得上次他反攻失败的事,他现在仅凭前面的抚慰已经很难射出来了,抚慰后面,只用自己的手指也根本没办法到达巅峰。
只有借助其他男人那可怖的,滚烫的,邪恶的丑东西。
刚才越焕带给他无限的快感,可无论怎么舒爽,就是不够,远远不够,这会子就好了。
凌施上半身衣服齐整,越焕也是一样,如果忽略他一脸意乱情迷,此刻被别人看到,根本不会想到他们的下/身正紧紧相连,越焕的东西炙热坚硬,狠狠往凌施身体深处钻,横冲直撞的。
“唔……慢……慢一点!”
凌施几乎是恳求的语气,越焕果然听了他的话,不过不是慢了下来,还停住了动作。
听到耳边的人咽口水的声音,凌施给了自己一个缓和的时间,做了做心理建设,“好了,你……轻……轻点儿,会出血的,上次……我差点儿被你害死。”他小声嘀咕,身后的人却猛地抽出。
凌施倒吸了一口气,小/xue瞬间凉飕飕的,不舍得那根家伙,还流了流水。
“你……”这人是怎么回事儿啊!
越焕毫无预兆地蹲下/身子看他的私密处,凌施下意识抬手去挡,“你到底想干什么啊?!”他又气又恼。
手却被越焕拉开,那人瞅了半天,抬头看他,“上次……”
凌施觉得越发丢人,直接上手捂了越焕的嘴,“你做就做,不做就滚,哪儿那么多废话。”
越焕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他的手心,凌施像一只受惊的兔子,连忙抽回手。
凌施被越焕推到桌子边,趴在桌子上,撅着屁股……
他很难为情,虽然说这地方人烟稀少,但这个形象若是被别人看到,这地方绝对是待不下去了。
“呃!”
越焕直接插进去了三根手指,轻轻搅弄,凌施把脸埋在胳膊里不想挣扎了,这人悟性太低,怎么教都教不会,罢了,随他吧。
动作温柔有温柔的好处,动作粗暴也有粗